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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黑樹悠斗拿出私人用的手機,猶豫片刻后,在手機上輸入了那個極為熟悉的手機號碼,手指在撥打鍵上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嘆了口氣,選擇發送短信。【中也哥,我回來了?!?/br>發送。很久都沒有收到回復。黑樹悠斗盯著久久沒有做響的手機,再次嘆了口氣。因為置之不理太久了嗎……可是他一開始的時候本來就沒有多自由,等能完全自由的時候,再怎么給中原中也發短信,也不會收到一個回復了。難道說,他要和這個黃金韭菜錯過了嗎?黑樹悠斗煩惱地擼狗毛,下手的力道不小心重了點,被大白一口咬住手指。“唔,大白,松開?!?/br>狗子盯著他不說話,半響才戀戀不舍地松開,輕輕舔少年手指上的牙印。然后被黑樹悠斗滿頭黑線地鎮壓:“你這小眼神怎么回事,還真把我當骨頭了嗎?!?/br>橫濱異能特務課的辦公室。坂口安吾正在自己的位置上工作,這里就象是個大型情報中心,每一天有關橫濱內發生的異能案件都會匯總到這里集中處理,每個人都忙忙碌碌,化作這個大型機器的齒輪和零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在門外響起,伴隨著秘書焦急地勸阻聲,西裝革履的男人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整個人散發著職場得意的成熟男人的韻味,嘴邊帶著爽朗地微笑:“喲,這不是安吾,你終于從港黑那里畢業了啊?!?/br>“先生,都說了請在候客廳等一下啊?!毙聛淼男∶貢蘖?,轉身面向坂口安吾深深地鞠躬,“實在不好意思坂口先生,我馬上讓他出去?!?/br>坂口安吾從自己的位置站起身,目光在來者的眉眼停留許久才終于看出來這是自己許久未曾聯絡的好友,訝異地挑眉。他幾乎要認不出來這是佐佐木雄一郎,因為不久后便潛入港黑做臥底了,只是依稀聽別人提起過這人得到了大機遇早早調回了東京,從此以后就沒有再聯絡。和以前相比來,佐佐木身上的變化確實很大,臉上的頹廢和滄桑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眼底的自信昂揚,完全是職場得意平步青云的寫照,整個人更加爽朗了。“好久不見,佐佐木?!?/br>“這種客套話就免談了?!弊糇裟緮D眉弄眼,意思是等下班后再喝一杯,很快面色嚴肅下來將拳頭抵在唇邊咳了兩聲,將一份文件遞給坂口安吾,“上面的緊急命令,從現在開始橫濱異能特務課全力配合我方的任務?!?/br>看到文件上的特殊圖案,坂口安吾瞳孔一縮,面色凝重地接過,說了一聲:“失禮了?!碑攬龃蜷_翻閱。等所有的資料都輸入進腦子里后,坂口安吾終于明白上頭的命令到底是什么,抬起頭,眼神復雜:“那個偶像要在橫濱開演唱會?”同屬政府機關,坂口安吾也明白黑樹悠斗異能的戰略意義,只不過由于之前橫濱局勢的動蕩,始終沒有來橫濱開過,現在突然到來……是因為橫濱已經形成了三重對立格局嗎?“沒錯,所以對于演唱會的安全問題,上頭也知道這邊的情況,所以希望這一次由你們來牽動另外雙方負責此事?!弊糇裟拘垡焕缮裆珖烂C,“請務必要確保黑樹悠斗的安全,為此可以不惜手段?!?/br>坂口安吾同樣鄭重地道:“我明白了?!?/br>佐佐木雄一郎很快離去,坂口安吾在他離開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按了按額頭:“沒想到會是這么麻煩的工作?!?/br>聯絡那雙方……可不是什么簡單的差事啊。坂口安吾思慮良久,決定還是先聯絡比較容易交涉的福澤諭吉,難搞的老狐貍先放到后面。“喂,是武裝偵探社的福澤社長嗎?我這邊是異能特務課,事實上是這樣的……”——此刻,武裝偵探社內。江戶川亂步和兩兄妹出去出外勤了,其他人在各自的桌子上辦公,只有太宰治像一條失去希望的咸魚一般橫躺在沙發上,似乎失去了生活的夢想。中島敦作為武裝偵探社的新人還不太習慣于這種工作的氛圍,特別是國木田先生離開前還吩咐他要監督太宰治完成工作,但顯然小老虎是沒有那種氣勢呵斥自己的引導人的,只能絞盡腦汁地尋找話題試圖引起這只咸魚的注意力。“那個,太宰先生,你在聽什么音樂?”小老虎艱難地發起尬聊。太宰治眼皮子動了動,睜開一雙鳶色的眸子,帶著捉弄的笑意:“你猜?”中島敦努力搜刮自己腦海里所剩不多的資源,但顯然這太為難一個孤兒院出生的孩子了,憋了許久,他小聲道:“黑樹桑的歌?”沒辦法,他只聽過這個,因為黑樹悠斗的歌是唯一所有孤兒院都會放的,都快成為一種政治正確了。太宰治搖了搖頭:“不是哦~”與謝野晶子正好路過,插了一句:“太宰,是我見過唯一一個討厭聽悠斗的歌的人?!?/br>中島敦詫異地睜大了眼睛:“欸?討厭嗎?為什么?”如果是其他的歌曲,因為風格的不融入而被討厭的話,中島敦一點也不意外,但是這是那個黑樹悠斗的歌欸?——怎么會有人討厭幸福呢?“啊?!敝袓u敦恍然,“對了,說起來也有傳聞說黑樹桑的歌聲是因為其異能力才有的效果,所以對太宰先生沒有用對不對?”與謝野晶子:“我也覺得是這個原因?!?/br>太宰治笑容一頓,敷衍地道:“……嘛,差不多吧?!?/br>他歪了歪頭,“我倒是好奇,為什么大家都那么癡迷于那種歌聲呢,明明帶來的幸福和快樂都是假的?!?/br>沒錯,如同泡沫一般隨時會消融的虛假,反而將現實對比得更加不堪。中島敦和與謝野晶子對視一眼,反倒為太宰治的問題感到奇怪。“幸福也分虛假和真實嗎?”中島敦撓了撓臉,“對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對我來說,睡前能聽一聽這種歌聲,即使白天過得很辛苦,夜晚也能帶著笑容睡去做個好夢了?!?/br>“倒不如說,有一段時間我是靠此才撐過來的?!?/br>與謝野晶子點頭:“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