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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們了,別再給我加戲了行不行?我就是平平無奇一煉氣期小菜鳥,我想輸,真的。 話音剛落,就看見寧荀空著手走到紫云臺上,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平時本就不喜說話的此時更顯陰沉,一雙幽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孟甜,看得她心里發毛。 盯她做什么?昨天晚上不都解釋清楚了嗎?冒充云仙兒只是為了給云仙兒找不痛快,他當時也認可這回答,現在突然陰森森地盯著她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 “大師兄的劍呢?” 人群之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立刻激起千層浪。 孟甜更加肯定了內心的想法。 “看什么看,這是我老婆?!?/br> 說著,她故意把輕松往懷里塞,只讓寧荀看了個尾巴,“你老婆昨天裂了?!?/br> 笑話,她的劍怎么可能讓人!為你花了八千靈石還不夠,居然還敢肖想她的老婆,你怕是在做夢! 底下一片唏噓。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寧荀:“……” 為什么她會覺得我看上了她的那把劍?我像是那種人嗎?再說了,老婆裂了是誰的錯?等、等會兒,誰是誰老婆?。?! 孟甜沒太關注寧荀,因為她看到了另外一個關鍵人物。 葉仁就站在下面,正對著孟甜,不知從哪位姑娘那里順了條絲帕咬在嘴里,紅著眼,委屈巴巴地擠出兩滴淚,儼然跟被拋棄的小奶狗找渣女要說法時如出一轍,“騙子——” 聲音不大,明顯是說給她聽的,想必昨天葉仁已經跟云仙兒對過詞了。 孟甜:“……” 出于對葉仁的一絲絲愧疚,孟甜自覺地轉過頭去,不再與他有任何眼神交流,她把目光聚焦在寧荀身上。 “大師兄,拔劍吧!” 她這一吼完全是按照劍修的最高標準來的,差點就把自己代入了。 等等,大師兄好像沒劍。 結果在他沉默的時間里,貼心的舉辦方已經把備用的劍送到了他手上,盡管還是個女式的。 寧荀盯著她,怎么也想不到小師妹雖然只入門半年,但拔劍的姿勢居然熟練地令人心疼,作為大師兄,他怎可澆滅師妹那一顆熊熊向往劍修的心? 寧荀:“你、就這么想贏?” 聲音有點不太確定,又有點質疑, 孟甜:? 不,我不想贏! 作日她就是因為想輸的欲望表現得太明顯才會被云仙兒算計,今日她可得好好吸取教訓,既然你們這些臭劍修這么喜歡顯擺自己,那就讓你們耍個夠,反正三招結束她就認輸。 “對、對啊?!?/br> 雖然聲音有些顫抖,可她也在努力裝作囂張跋扈的模樣,“我就是想贏,你不也想贏嗎?宗門大試誰不想贏?這有什么錯???” 孟甜:我都這么橫了,快、快點用你的小劍劍打醒我,然后再狠狠地嘲諷我??! 寧荀:“……” 他覺得孟甜說的句句在理,參加宗門大試的弟子誰不是沖著首席弟子去的,小師妹能有這份求勝欲已經很了不起,作為一名合格的大師兄簡未來道侶他實在不應該打擊師妹的信心。 “小師妹說的沒錯?!?/br>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只是我……” 他? 他什么? 孟甜異常警覺,本能地覺得可能有大事要發生。 “我好像有點不舒服?!?/br> 說著,他故意捂嘴咳嗽兩聲,頓時面色蒼白如紙,“可能是昨天晚上著涼了?!?/br> 孟甜:大哥,你清醒一點,你是化神期的高手,怎么可能感染風寒? 雖然她是以“你在仿佛在逗我的眼神”望著寧荀,可其他人居然毫無例外地都選擇相信他。 這個世界里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他們都有。 孟甜面無表情,只想看他接下來到底還要作什么妖。 “所以……” 寧荀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叫人抓心撓肝,“我能不能退出這場比試?” 孟甜:“……” 對不起,不能?。?! 15. 第15章 “快讓他們來看好戲!”…… 孟甜瞥見躲在后面的喊話小師弟,靈機一動,想到利用規則幫助自己輸掉比試,“根據比試規則,必須過完三招才能認輸,所以不行,不能認輸!” 這一心一意為了比試公平的心情,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小師弟一聽臉色大變,趕緊戳戳孟甜,“小師姐,這規則是為了大師兄特地定下的,他要認輸你就讓他輸唄,難不成你還同情他???” 孟甜:? 我同情他個屁啊,我分明是心疼我自己,你們知道個啥呀,你們體會過被人挖了金丹還得替他擋劍的痛苦嗎?你們是真想搞死我??! 她狠狠地嘴角一抽,握緊了拳頭。 小師弟完全不在意她的想法,忙著跟旁邊的人搭話,情緒激動萬分,“快、快去告訴那些裝病的師兄弟們,大師兄認輸了,快讓他們來看好戲,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店了?。?!” 得到消息的小師弟連滾帶爬地往劍宗方向跑去。 緊接著就聽見小師弟宣布了她為這次比試的贏家,迎接她的是一陣前所未有般熱烈的掌聲,居然還有人一邊激動地落淚一邊夸她了不起。 就這?就這? 請問這世界還有正常人嗎? “哦呦?!?/br> 云南天興致勃勃地看著臺上二人,說話間故意瞥了眼話花雪,“還真被我說中了,看來師妹你今年有戲了?!?/br> “哦?看來花師妹這次是勢在必得了?!狈矫髦皇菬o心隨口附和一句。 看得出來,花雪心情大好,嘴角輕輕上揚,只有柳如青氣得不行,幾百年才培養出個天才,結果卻為他人做了嫁衣,憤怒之下卻也只是不屑地冷哼兩聲,沒說話。 *** 孟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紫安臺的,還沒來得及感傷,就看見受害人葉仁氣勢洶洶地沖上來,她想逃,但身后已堵得水泄不通,說是寸步難移也不為過。 “你、你、你——” 葉仁氣到結巴,明明剛才已經想好全部說辭,怎么到了跟前,見到她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瞬間仿佛失憶。 孟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