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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展悲憤的摔門而出,回去完成“激烈rou體交流”的任務。心心念念惦記了這么久的人投懷送抱,寇莽欣然接受。他不像寇植床第間過分顧及懷中之人的感受,具有野獸基因的他在床/事上相當獨斷專橫,不折騰的盡興決不罷休。已經不知道擺了第幾個姿勢,寇展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感受著搗入身體深處的巨大力道,欲哭無淚。莽爸爸你下半身能變成人類嗎求你了……耳朵被尖銳的牙齒輕輕啃咬,深紅的信子不斷舔舐寇展的耳廓,試探的伸入又抽出,寇展一個激靈,頓時連連倒抽冷氣。“爽不爽?”耳邊傳來寇莽的低笑。“爽?!?/br>寇展郁悶的給寇莽順毛,他抬頭看了看窗外,很好,天快黑了,從中午到現在起碼持續五個小時……莽爸爸,久插不射是病,得治!“我和寇植,哪個讓你更爽?”寇展仿佛聽見自己節cao嘩啦啦掉落的聲音。問這種問題真的可以么莽爸爸!我像是這么破廉恥的人么!一個雙JJ一個觸手系什么的……硬件設備不同有什么可比性么!“回答我,誰艸的你更爽?”寇展迫于yin威可恥的屈服了:“各……各有特色?!?/br>“哦,看來我還要繼續努力?!?/br>寇莽神色微沉,越發賣力氣來。莽爸爸你真是新時代的勞模典范啊啊啊啊——等寇展拖著酸軟的腿爬下樓去給薛醫生匯報任務進度時,天已經全黑了。薛醫生翹著腿坐在皮椅上,捧著一杯茶,冷冷的開口。“很好,這是日常任務,每天至少進行一次?!?/br>寇展徹底斯巴達:“主線任務是什么?重點是主線任務不能因小失大??!”“你在質疑我嗎?自己不爭氣能怪得了誰?”薛醫生推了推眼鏡:“等你什么時候感覺到食欲不振,嘔吐反胃,尿頻尿急,疲倦嗜睡,例假?!?,這條不算??傊?,一旦出現除去最后一條的任何一條,你才能再來領取新任務?!?/br>他站起來,走到寇展面前,伸手拍了拍他小腹。“爭氣點,年輕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為什么薛醫生的每個詞他都聽得懂,但合在一起就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果然是在精神病院住久了有點不正常了吧。寇展一頭霧水且憂心忡忡的離開。為了避免被整整一層樓的“后宮”糾纏,以及為了方便完成任務,寇展直接搬進了爸爸們所在的高級病房,舒舒服服的住下。第二天,在走廊閑逛,不經意間發現正對著高級病房門口的玻璃窗上的黃色符紙似乎起了變化。他湊近,仔細觀察。符紙上的回收桶里多畫了一大團廢紙,廢紙微微高出桶面,和周圍畫著空桶的符紙對比明顯。寇展好奇的伸出手指,想去戳一下。沒想到一戳之下,半截手指沒入符紙,似乎還觸到了什么東西。他嚇了一跳,收回手,盯了好一會兒,四周依然一片平靜。寇展小心翼翼的伸手又戳了戳,手指依然沒進去,碰到了兩份薄薄東西。薛醫生似乎只是說不能撕掉符紙對吧?寇展想了想,好奇心終于站了上風,兩根手指夾住那些東西,輕輕拖出來。符紙上的回收站瞬間空了。寇展看著手里的東西,那是兩個密閉的信封。翻到正面,挺拔的字瞬間躍入眼簾。信封一:主人親啟——您忠誠的阿汪信封二:要記得回信,親愛的寶貝——哥哥寇衍艾瑪,主人?!阿汪?!寇展激動了,他選擇性忽略來自寇衍的信件,哆嗦著去拆阿汪的信。陰森森的聲音冷不丁在身后響起。“年輕人,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信瞬間被薛醫生抽走,他看了一眼,臉色立刻黑透。他把兩封信捏成一團,塞進符紙里,嘴巴微微動了動。寇展聽到及其輕柔的“嘩啦”的聲響,再看過去,符紙上的回收站又空了。他看的一愣一愣:“那兩封信呢?”“清空了。以后不準碰符紙,就算有東西也不能碰,我會每天巡視定期清空?!?/br>“這到底是什么……”薛醫生冷冷的看著他:“你今天做了任務嗎?”寇展:“……”“還不快去!”臥槽!玩家也是有尊嚴的!寇展一臉血的回去完成日常任務。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寇展每天除了做做日常任務,其他時間根本無事可做,薛醫生死瞞著主線任務不松口,寇展無聊的快要長毛。為了不讓自己虛度光陰,他覺得應該找點樂子,于是他把視線投向了某層樓自己的“后宮”上。寇展花了一天的時間教會“梅妃”,“左護法”和“干兒子”怎么打麻將,開始了有事做做日常任務,沒事搓搓國粹的日子。“四條!”寇展一邊推出四條一邊嘮嗑:“梅妃啊,你是怎么進來的?”“碰!”病友一號梅妃朝寇展拋了一個媚眼:“陛下,您怎么忽然想起問這個了。當年臣妾只是一介罪臣之女,家父因罷演戲本得罪了攝政王寇衍王爺,慘遭陷害流放,陛下登基后為家父平反,臣妾得幸偶然入宮,與陛下于宮中相遇……”等等,寇衍王爺是什么?這一卷的大背景不是未來星際么?”算了,不跟病人計較。“賤人,你說的不對!”病友二號左護法猛地一拍桌子,聲音洪亮如牛:“教主,別聽那賤人信口開河。什么閻王,大齊國只有一個王爺,正是寧王齊寧!寧王至純至孝,由其母獨自撫養長大,堪堪及冠便縱橫沙場,將鄰國吞并,實乃少年英才,本朝虎將!”臥槽!齊寧?這又是什么劇本背景?寇展目瞪口呆。“一群神經病,別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