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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漂亮,懂的分寸,十分識時務,對長輩又異常孝順,并且乖巧的讓人喜歡。養著這樣一個漂亮的床伴,似乎挺好。在又一次晚歸看到蜷縮在沙發內猶如一只困倦的小兔子一樣的寇展后,齊寧破天荒的露出一抹淺淡的幾乎看不見的溫和微笑,第一次不帶任何目的與惡意的,摟著寇展沉沉入睡。他睡著之后,寇展忽然睜開的眼,眼底流露出的幾分莫測與復雜。什么時候才能達到好感度100??!寇展抓心撓肝十分痛苦,只有攻略對象好感度到達100,才能開啟“殺必死”功能。也就是說,所謂的“愛上”的硬性標準,就是好感度100。齊寧現在對他的好感度是70,也就是說,就算齊寧毫無防備的睡在他身側,他也不可能把他殺死。按照系統的規定,在沒有激活“殺必死”功能之前,就算他擰下齊寧的腦袋,對方也死不了。這坑爹的游戲!真的有人擰掉腦袋也不會死么!寇展表情產生了一瞬間的扭曲,他每天都在絞盡腦汁刷好齊寧感度,但他沒想到這貨好感度那樣難刷!除了一開始莫名其妙的10之后,他就踏上了漫漫刷好感度之路。“在床上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時露出順從而倔強的表情”——日常任務,好感度0.5“像個小兔子一樣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神每天等待主人歸家”——日常任務,好感度1“做出精致的小點心給主人一個驚喜”——隨機任務,好感度1“探望mama并且不著痕跡的讓主人知道”——隨機任務,好感度3寇展忍不住吐槽,齊寧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母控,尼瑪在床上被折騰的那樣慘好感度才增加0.5,去看一次媽竟然就能刷3個點,還不是齊寧的親媽,這是要逆天么!寇展就這樣艱難的,鍥而不舍的刷了將近三個月,將好感度刷到70之后,他驚恐地發現,無論他做什么,齊寧的好感度再也不增加了。再也不增加了?。?!寇展淚流滿面。不管賣萌還是賣腐,好感度就像死掉了一樣,卡在70一動不動。好感度如果刷不上去,他不會就這樣在這個世界呆一輩子吧?!這坑爹的游戲!寇展憤憤的咬了一口土豆餅,聽到門鎖傳來的窸窣聲,他精神一振,三兩下把食物吃完,從躺椅上跳下啪嗒啪嗒的跑進客廳。齊寧恰好開門,視線和寇展對上的那刻,他眼底不著痕跡的柔和下來:“怎么跑這么快?”寇展天真無邪的抬起頭:“因為齊爺回來了啊?!?/br>齊寧冷峻的面龐也柔軟下來,他看著少年那塞滿食物鼓鼓囊囊像只小倉鼠一樣的腮幫子,有些好笑:“食物掉出來了?!?/br>寇展臉頓時漲得通紅,他迅速捂嘴,觸到對方玩味的眼神,羞惱道:“齊爺,你騙我?!?/br>這一張嘴,食物真的從嘴里噴出來,寇展緊緊閉嘴,故作兇狠的瞪著逗弄他的男人,樣子可愛極了。齊寧哈哈大笑。寇展繼續瞪著,瞪著,瞪著……沒有好感度增加提示。寇展淚流滿面。豁出老臉逗人開心,明明笑成那樣,為什么就是不增加好感度啊混蛋!晚飯,洗澡,OOXX……OOXX完畢,寇展從游戲系統交接取回身體控制權,感受到菊花君酥麻的腫痛,臉黑了黑。雖然OOXX的時候把身體交給了系統,但是完畢之后身體依然殘留感覺,這個感覺他無法避免。如果能連這種感覺也去掉就好了。【叮!每次任務結束后,系統會根據玩家任務完成度給予相應的獎勵?!癘X后遺癥一掃空膠囊”也是獎勵之一哦。目前攻略對象對于玩家好感度70,勝利就在前方,請玩家繼續努力?!?/br>他該夸游戲小組人性化么,摔!齊寧感受到懷里的人氣息不穩,睜開眼,少年眼角依舊帶著情事過后的殷紅,神色卻有些扭曲,仿佛在隱忍著什么。“怎么了,不舒服?”齊寧在黑暗中低聲道。這一段日子,他似乎已經越來越習慣少年在身邊,作為床伴,寇展十分合格,甚至算得上優秀,比他以往任何一個情人都要優秀。乖巧,聽話,順從,孝順,漂亮。齊寧是一個挑剔的人,往屆情人很少能在他身邊呆過兩個月,可這一次,看著懷里的少年,他忽然生出一種就這么讓他一直留在身邊也不錯的想法。“沒什么?!笨苷馆p聲回答,更加往齊寧懷里縮了縮,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只是有些擔心mama?!?/br>他臉上浮現出一抹傷感:“自從mama被救回來后精神就一直不好,最近我去看她,她總是說不舒服,媽年紀大了,我有些害怕……”見懷中少年眼底浮現如云霧般繚繞的憂愁,齊寧攬著他,親了親額頭:“不要想太多?!?/br>寇展點點頭,閉眼睡下。沒出現好感度提示雖然在他意料之中,但仍舊有些失望。半個月之后,一個消息突如其來,寇展的母親被查出患有尿毒癥。寇展越發的憂郁了,他的笑容越來越少,請示出門去看母親的時間越來越多,整個人迅速的瘦了下來,齊寧看的十分心疼。在不知道的時候,齊寧對與寇展的關注,已經遠遠超過了“床伴”的限度。寇展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是個十分孝順的孩子。隨著病癥越來越嚴重,換腎提上日程,經過篩選配型,醫師告訴寇展,他可以作為母親的腎源。在某一天滾完床單后,寇展小聲的對著齊寧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齊爺,我要做手術給mama換腎,可能要在醫院住一陣子?!?/br>撫摸著他光裸背脊的手停住了。“什么時候?!?/br>“如果可以的話……下周一?!?/br>寇展小心翼翼的看了齊寧一眼,摟著他的男人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寇展微微抖了抖,似乎有些害怕,但聲音都帶上了細小的哭腔:“齊爺,做完手術我會盡快回來,不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