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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做你的傀儡奴隸。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受你如此作踐?萬教主雖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常常交代一些陰毒差事,但他自詡當世英豪,從不會沒來由地戲辱下屬,可比你懂分寸多了?!?/br>聞人歌笑了笑,溫言說道:“原來是本座輕狂放肆了?!?/br>玄晧怒道:“他媽的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真恨不得撕爛了你這張臭臉!”王臨風突然得知這許多內情,一時無法全部相信,腦中一陣恍然,聞言呆呆說道:“玄晧師父,出家人戒妄語,咱們不能總是把‘他媽的’、‘他媽的’掛在嘴邊……”聞人歌點點頭,說道:“不錯,咱們還是聽琵琶罷?!贝鬼?,手指發力,琵琶樂曲陡然拔尖!玄晧啊的慘叫一聲,腦中霎時間一片空白,只能追隨聞人歌的命令。他用雙膝卡住王臨風的雙腿,再伸出兩只拇指,用力掰開那狹小rou花,下身狠狠挺動,性器一下子撬開窄小rou花,瞬間cao入王臨風的體內!王臨風只覺得燒得一根通紅的鐵杵插了進來,四處橫沖直闖,好不野蠻兇殘!痛得魂飛魄散,哀聲說道:“玄晧師父,你輕一點,慢一點……”玄晧聽見王臨風的哀求聲,身體雖不受控制,心里卻是涌起一陣悲意:我元陽已破,無論以后如何苦練少林武功,頂多只能成為世間一流高手,卻是再也無緣窺探武學巔峰境界了……然則大錯已經鑄成,破戒一次,與破戒千萬次,又有什么分別?琵琶聲悠揚飄來,玄晧雙目血紅,死死摁住王臨風的后頸,令王臨風側臉著地,動彈不得。玄晧下身又開始猛烈撞擊,一根粗長陽物整截兒拔出又整截兒插回,底部雙丸不斷拍擊王臨風的臀部。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響到激烈處,甚至隱隱約約超過了琵琶聲。這副僧道交歡的情景,更反過來觸動了琵琶樂曲。聞人歌手上輕攏慢捻抹復挑,弦弦嬌柔,媚意橫生。他心意格外舒暢,笑著說道:“魔劍徒兒,你口口聲聲說著清規戒律,但為師一把這小道士送到你嘴邊,你還不是連吞帶咽把他拆吃入腹?”玄晧一雙虎目涌出淚來,說道:“王道長,是我拖累了你……我這輩子就是個笑話,等到今日的事情了了,你就一劍刺死我罷,我絕不皺一下眉頭?!闭f話間,cao干動作仍不停歇。王臨風下體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痛楚,玄晧每一次撞擊,似乎都要將他靈魂撞出體外……臉色慘白,顫聲說道:“玄晧師父,你真糊涂啊,都到這個關頭了,聞人宮主還能饒過你我的性命嗎?”玄晧厲聲喊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口氣懊喪欲絕,下體仍在飛速挺進!王臨風雖然沒有動情,但他的身體早已熟悉歡愛滋味兒,此時受到玄晧如此強攻蠻干,甬道開始主動分泌體液。濕熱體液潤滑之下,男根進出漸漸變得格外順暢。玄晧只覺得這小洞變得又軟又熱,濕漉漉含著自己的陽具,無比柔媚馴服,四面rou壁不住吸吮舔舐,直爽利得他頭皮一陣發麻……可情愛越是銷魂蝕骨,他心中越是罪惡難當,用力捏住王臨風的肩膀,喀喀幾聲脆響,王臨風肩骨幾欲爆裂!王臨風疼得滿臉冷汗,竭力放緩語調,說道:“玄晧師父,你說的不錯,是你害了我,所以你非得補償我不可!你快擺脫這幻樂妖法的控制,咱們一起殺了那冰湖老妖?!?/br>玄晧搖頭說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王臨風顫抖著說道:“你做得到的,你必須做到……玄晧師父,你是少林僧,不是冰湖宮弟子,更不是魔教天王……對了,我再背那段佛經給你聽,好不好?你聽?。何氖馊戤斨?,一切諸如來。從于本因地,皆以智慧覺……”他雖然背得半點不差,但此時身遭同伴jianyin,旁邊還有一個聞人歌兀自玩味注視,心中羞恥萬分,語音中也帶著幾分委屈哭腔,與先前的淡然風姿大不相同。但玄晧此時深陷欲海,最不愿聽見的就是本門經書,只覺得腦袋都要炸裂開來,怒吼道:“我不要聽,我不要再聽了!”王臨風忙道:“好,我不念了……你想想羅徹方丈大師,他對你感化十年,恩義深重,難道你要辜負他的期盼么?”玄晧遲疑道:“方丈大師?方丈大師……”聞人歌本來一直微笑著看好戲,一曲來來回回彈了無數遍,但此時見玄晧臉色遲疑,似乎真要擺脫幻樂轄制,不由心中微微一沉。他雙手開始飛速掄撥琵琶,指影如風,樂聲催逼內力,內力浸潤樂聲,這一遍,實已凝聚了他畢生功力!精純內力激蕩之下,迷幻樂聲大作,不但勾起人的愛欲yin念,更激發起潛藏心底的暴戾嗔怒!王臨風但覺頭暈目眩,難以維持清明,身體陣陣發熱,玄晧那猙獰rou物進出抽插數百下后,他竟然開始感到陣陣快感……玄晧更是神色癲狂,哀嚎道:“師父,師父,你為何如此對我?”聞人歌微笑說道:“我怎么對你了?”玄晧叫道:“你為什么要苦苦逼我?他們都笑話我,他們都猜忌我,他們都把我當成壞人,你為什么不許我一刀剁了他們的狗頭?為什么做好人這么難?你……你這千刀萬剮的老禿驢,還說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真是上了你的大當!”——他口中所喊的“師父”,原來是羅徹方丈,并不是聞人歌。聞人歌重重哼了一聲,不再言語。王臨風則心中劇震:我本想借羅徹方丈喚起玄晧師父心中的善念,可他心中壓抑了太多憤懣惱怒,此時爆發出來,正如大壩決堤,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玄晧面目猙獰,渾身冒著熱氣,忽然俯身匍匐在王臨風背上。兩具男子軀體登時疊放在一起,一個高大壯碩,一個勻稱修長,肌膚相親,無限yin靡。王臨風感到他的皮rou如火焰般guntang,呻吟說道:“玄晧師父,懸崖勒馬,為時不晚……”玄晧的嘴唇在王臨風后頸不住磨蹭,啞聲說道:“晚了,說什么都晚了……”說著,雙手分開,撐在地上,手臂彎曲折疊,身體沉下,將全身重量都壓在王臨風身上,男根更是cao到了最深的地方。王臨風悶哼一聲,雙目失神,額上沁出一層細小汗珠。玄晧又徐徐直起手臂,臂上肌rou塊塊鼓脹,一個伏地挺身,身體緩緩抬高,陽物在小洞深處慢慢研磨起來。rou體癡纏之中,一層層無上玄妙快感,同時淹沒二人身心……王臨風閉上眼睛,呻吟著說不出話來……玄晧將yuhuo傾瀉在王臨風身上,頭腦漸漸清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