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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給嗎……”“可以的,隨便你?!笔驿呉荒槦o所謂。沒想到,孟佳豪卻在男生復制好舒鋮的QQ號,準備發出去之前,笑嘻嘻地攔下了他:“可以給,但是不能白給?!?/br>“什么意思?”有人不懂地問。“我懂了!”又有人立馬明白過來,“QQ十塊,微信二十,電話號碼五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可以可以?!泵霞押酪荒樔孀涌山痰臐M意表情,他伸著胳膊拐了舒鋮一下,又笑瞇瞇地說道,“跟你對半開?!?/br>說完,孟佳豪就拿著手機,在那條求聯系方式的動態下面打字評論。再世英豪:來了來了,這里有白衣小哥哥的所有聯系方式,有意私聊!舒鋮看著他打字發送,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孟佳豪這個唯利是圖的小人。眾人說笑間,服務員已經上了好些菜,但大家都忙著瘋狂兜售舒鋮的聯系方式,根本沒人去管——只有一個人沒有參與這場交易大賽。許旸帆聽著大家玩笑吵鬧,沒有說話,只默默地拆開了筷子,一根一根夾著面前的那盤還冒著熱氣的素炒青菜。-吃完飯大家就各自回了宿舍,休息的休息,補作業的補作業。舒鋮宿舍里又沒人,大家都有事出去了,舒鋮就一個人待在宿舍里趕作業。舒鋮一下午都在忙著趕作業,手機在桌面上,每隔幾分鐘就震動一次,加他的人源源不斷——但他并沒收到半點分紅,有那么一秒鐘,舒鋮懷疑孟佳豪獨吞了。后來,震動聲實在太吵,舒鋮索性就直接把手機關成了靜音,把手機往旁邊一扔,一心只讀圣賢書去了。一直到蘭鵬回來敲門,舒鋮才從書桌前站起身來去開門。“你怎么不接電話?”蘭鵬一進門就問舒鋮。“你給我打電話了?”舒鋮這才拿過手機看,五個未接來電,蘭鵬和劉斯楊都給他打過電話。“我沒聽到,關靜音了?!笔驿呌行┍傅亟忉?,“怎么了嗎?”“本來想讓你幫我和洋狗送點東西的?!碧m鵬喘著大氣說,“我們還在運動場訓練,那個憨憨班長非讓我們現在交那個什么表,煩都煩死了?!?/br>舒鋮側身讓蘭鵬進了宿舍,蘭鵬應該是從運動場跑回來的,一身的汗。舒鋮知道蘭鵬和劉斯楊馬上就要參加一場校級聯賽,最近訓練也一直很緊。他們倆是百團大戰的時候加的足球社,興趣再加上天分,不過短短一個學期,蘭鵬和劉斯楊就被雙雙提選成了校隊的替補成員。蘭鵬拿完要交的表就走了,舒鋮又一個人待在宿舍里。晚飯舒鋮是和孟佳豪一起吃的,吃完飯孟佳豪拍了拍肚子說吃撐了,非要拉著舒鋮去運動場溜達。孟佳豪一路邊走邊玩手機,這一下午都有人斷斷續續找孟佳豪要舒鋮的聯系方式,孟佳豪都擇優給了。他心里想著,舒鋮也是時候找個對象了,他正好給舒鋮把把關。走著走著,快到運動場的時候,孟佳豪突然停住了腳步,他一臉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表情的表情,原地疑惑道:“這他媽也行?”“什么?”舒鋮也停下來。“有個人竟然要買斷你的聯系方式……要我刪評論,還不準給任何人你的任何聯系方式……”孟佳豪不可置信道,“這人怕不是你的腦殘粉吧?”舒鋮笑出了聲,開玩笑道:“價格合適就讓他買斷唄,不要忘記跟我五五開就行?!?/br>孟佳豪剛想跟舒鋮辯解自己才沒有收錢賣他聯系方式,手機就又響了兩聲。孟佳豪低頭看了眼新進來的消息,原本就皺在一起五官就變得更加扭曲了:“這他媽也太夸張了點兒吧?”“怎么了?”舒鋮被孟佳豪扭曲到極致的表情勾起了好奇心,湊上前一步想一探究竟,孟佳豪也配合地把手機拿給舒鋮看。屏幕上是孟佳豪和對方的聊天框,最后一條消息記錄是對方發過來的——出價五百人民幣,要買斷舒鋮的聯系方式。舒鋮的表情也逐漸扭曲起來。這確實,太夸張了。還有,現在的大學生都那么有錢的?孟佳豪和舒鋮沒再往前走,停在原地頭湊頭的研究這位出手闊綽的腦殘粉的身份。點進資料卡,等級低得不行,資料也不齊全,連頭像都是初始頭像,一看就是個剛申請的小號——看來這位腦殘粉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他們只好跟腦殘粉繼續交涉。孟佳豪沒回消息,這位腦殘粉就直接轉了一筆賬過來,五百人民幣。孟佳豪沒收腦殘粉的錢,腦殘粉不依。最后實在沒辦法,孟佳豪只能答應了腦殘粉,刪除評論,并且保證不再給任何人舒鋮的聯系方式,腦殘粉這才滿意。被孟佳豪稱之為“腦殘粉”的許旸帆,此刻正坐在夕陽下,滿意地笑了笑,收起手機繼續訓練球隊去了,只有舒鋮和孟佳豪,兩臉疑惑加懵逼,直接半路返回了宿舍。第二天,舒鋮有個腦殘粉,還出價五百買斷聯系方式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學生會內部。這件事情的熱度,持續了整整一周,大家都熱衷于討論這位神秘腦殘粉的身份,連周六學生會開例會的時候都還在討論。“誒誒誒,舒鋮,你的那位粉頭最后加你了嗎?”“沒有?!?/br>“啊……”說話的人聲音里充滿了可惜,“好想知道他是誰啊……”舒鋮聳了一下肩膀,表示他也無可奈何。沒人注意到,剛剛給大家開完會,正在整理資料的許旸帆,臉正在由紅變黑,越來越沉。-舒鋮覺得最近自己和許旸帆的關系有些不一樣了。那天從轟趴館回來以后,舒鋮別扭了兩天,一見許旸帆就躲。后來,許旸帆就開始主動給他發消息,但發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東西,諸如你在上課嗎、吃飯了嗎此類。舒鋮也不痛不癢地回他,但他見了許旸帆還是躲。一開始只有許旸帆主動給舒鋮發,后來舒鋮偶爾也會給許旸帆發,兩人一來一回,慢慢地竟然有些習慣了給對方發消息,甚至已經互道晚安一周了。那天晚上,許旸帆和舒鋮照例聊些有的沒的,許旸帆卻突然問他:你說話算數嗎?舒:什么?許旸帆:你說過要帶我去坐吊床舒:啊……許旸帆:忘了?舒:沒有……許旸帆:那是打算耍賴?舒:我不是說了嘛舒:夏天許旸帆:現在已經是五月了舒:那等期中考試結束我帶你去許旸帆:去你家?舒:嗯舒:我家不遠舒:一個周末夠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