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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著改過來?!?/br>???這什么腦回路?一個稱呼還有自己的想法?他同學朋友知道他這樣想嗎?他平時在學生會也這樣?-長了一張不拘小節的冰山臉,說著崩人設的話——舒鋮就愣了一下的工夫,還沒嚼碎的半個小籠包就滑進了嗓子眼,窒息感撲涌而來,舒鋮趕緊用手拍自己的胸脯。許旸帆聽見響動就立馬回頭,一扭頭就看見一臉表情痛苦的舒鋮,手還不停地拍著前胸。“你怎么了?”許旸帆著急地問,手立刻扶上舒鋮的背幫他拍打。“噎……”舒鋮覺得自己的胸膛都被拍疼了,小籠包還卡在喉嚨,他的臉憋得越來越紅,只能勉強擠出只言片語,“水……”“水?”許旸帆左右看了看,然后直接把手里還剩一半的豆漿湊到了舒鋮嘴邊。舒鋮想都沒想,就著吸管就猛吸了幾大口,咽了好幾大口豆漿,舒鋮才把小籠包吞了下去,吞得他嗓子眼生疼。再噎兩分鐘他可能就要英年早逝了。“好點了嗎?”許旸帆把已經空了豆漿紙杯塞回塑料袋里,才抬頭問他。“嗯……”劫后余生,舒鋮拍著胸脯喘了幾口大氣,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潮紅,“謝謝……”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加了一句“學長”——本來是想喊“帆哥”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話到了嘴邊還是轉成了學長。知覺逐漸恢復過來,舒鋮才想起手里還有東西。他低下頭一看才發現,剛剛在緊急情況下,出于本能,他整個人緊張得攥緊了拳頭,才吃了三四個的小籠包,現在已經被他隔著袋子捏成了……一團不知道什么東西,總之讓人看了很沒有食欲就對了。許旸帆腳下還躺著一個空的豆漿紙杯——記憶也逐漸清晰起來,他把全部豆漿都喝完了……喝的是許旸帆剩下的那半……用的還是許旸帆用過的吸管……許旸帆還盯著舒鋮,上下觀察著他的臉色。舒鋮抬眼和許旸帆對視的時候,突然覺得,他可能這輩子都要對小籠包有陰影了。【作者有話說】:我今早剛吃了一大袋木耳rou的小籠包……嘻……嘻嘻嘻……第17章他從鏡頭里看他舒鋮沒等到第一天運動會全部結束,下午太陽還沒落山他就提前回了宿舍。宋楠說什么也不讓他再做今天的公眾號推送,舒鋮只好把挑好的照片發給他讓他做,自己卸了相機,換了身衣服就躺去床上玩手機了。“舒鋮?!彼伍淹莆淖龊?,然后設置了定時發送,又對舒鋮說,“明天我去拍吧,我已經好了?!?/br>其實他和宋楠誰去拍都一樣——但明天不行,明天舒鋮必須去。早上的他把一袋小籠包親手捏得亂七八糟,雖然許旸帆說沒關系,但舒鋮硬是沒好意思再讓人家吃,于是兩人就饑腸轆轆工作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吃上工作餐,好在他們倆倒是誰也沒真的因為沒吃早餐而低血糖暈倒。最后舒鋮想了想,跟許旸帆說明天給他帶早餐,算是賠償——所以明天的運動會,他非去不可。想到這些,于是他開口拒絕了宋楠:“沒事,還是我去吧,反正明天最后一天了?!?/br>頓了頓,他又覺得沒什么說服力,于是又補充道:“而且早上外面特別冷,你才剛好,還是多在宿舍里休息一下比較好?!?/br>宋楠還想拒絕,舒鋮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勸了半天,說什么早上外面溫度可能都零下了、感冒發燒可不是小事、身體是學習生活的本錢……這場“明天誰去拍照”的辯駁最終還是以宋楠失敗告終。-結果,舒鋮第二天早上竟然睡過了。鬧鐘七點半響的時候,舒鋮沒起,本來打算再睡五分鐘就起床,結果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九點了,運動場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半個小時。舒鋮直接嚇醒了,他用最快的速度下床洗漱,噼里啪啦一頓亂收拾,最后抓起相機就跑了出去。遲到是肯定遲到了,但還有一件比遲到更要人命的事情——就是他昨天答應給許旸帆的早餐。九點已經過了食堂的早餐供應時間了,舒鋮也不知道許旸帆到底吃沒吃,但他還是決定買一份過去。于是舒鋮改路去了誠苑小超市,抓了兩個三明治,還不忘記帶了兩瓶果汁,才匆匆跑向運動場。他到運動場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他拿著東西,氣喘吁吁地先去簽到處簽了名字,然后又特意繞去了校學生會那邊一趟。舒鋮假裝只是路過,然后朝那邊看了一眼——棚里除了值班的兩個同學,沒有別人。許旸帆不在。-今天早上有一場他們外院同學的跳遠比賽,是他拍照的重點對象。舒鋮看了一眼時間,那場比賽的時間馬上就到了,他不敢耽擱,于是也沒再逗留,直接拎著東西進了運動場。外院的體育健兒不多,舒鋮昨天拍的那幾個同學成績都不太理想,但今天這場跳遠實在是太精彩了,一蹦四米多,周圍歡呼聲連連。看來有望拿第一,舒鋮也更加專注了起來,想著給這個外院驕傲多拍幾張。又一蹦,五米。周圍人群又炸了起來,舒鋮卡在人縫里艱難地找角度,大家實在是熱情高漲,舒鋮終于受不住了,才逆著人群往外擠。舒鋮好不容易快擠到邊緣的時候,不知道被誰重重踩了一腳,他有些吃痛地蜷起腳趾,還沒來得及看是誰,又被另一邊的人狠狠撞了一下。舒鋮本來就蜷著腳趾,身體的重心完全在另一只腳上,現在突然被這么狠狠一撞,整個人就完全失去了平衡,朝著側前面撲了過去。上一秒,舒鋮還在思考摔下去的時候,到底是護臉還是護相機。下一秒,舒鋮就穩穩摔進了一個路人懷里。-路人只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就站住了腳,單手扶住了舒鋮的腰,穩穩地接住了他。“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舒鋮被踩的那只腳還有些痛,但他還是趕緊腰上使力,自己站穩了腳,一邊道歉一邊趕緊從路人懷里直起身來。舒鋮直起身來一看才發現,接住他的,才不是什么路人甲乙丙丁,而是——許旸帆。腰上扶著的手還沒有完全松開,舒鋮整個人都還在許旸帆懷里,他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臉一下子就燒得通紅。舒鋮沒敢直視許旸帆的臉,眼神上下閃躲了幾圈,才訥訥道:“學長……”許旸帆盯著還在自己自己懷里的人,動了動唇,說出了一句差點讓舒鋮吐血的話。“遲到了也用不著行那么大的禮跟我賠禮道歉吧?”他說話時眼睛帶笑,語氣戲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