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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宿舍樓大門。果然,掃樓這種工作還是不適合他。許旸帆這么想著,剛出了宿舍樓大門就掏出了手機打電話。“喂,趙建能,你人在哪兒呢?”“你那邊忙完了安排兩個干事過來誠苑4幢一下?!?/br>“過來招新?!?/br>“我現在有點急事,樓還沒掃完?!?/br>“你讓他們過來的時候從三樓開始就行,一二樓我掃完了?!?/br>“行,那你跟他們說,剩下的申請表我放一樓舍管阿姨值班室了,讓他們過來的時候記得拿?!?/br>……那天下午的大一新生年級大會是何秋主持的,其實并沒有說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但舒鋮還是很給何秋面子的認真聽了一個多小時。晚上散會回到宿舍之后,孟佳豪又來舒鋮宿舍串門兒。A211一屋子的人,除了宋楠在看書以外,其他三人都在打游戲??匆娒霞押肋^來,舒鋮騰出一只手來把下午留的申請表拿出來遞給他。“什么東西?”孟佳豪接過舒鋮遞過來的一張紙,“校學生會申請表?我有了啊,下午學生會的人來過,還來了兩回?!?/br>也對,招新掃樓肯定每個宿舍都會去,但他拿都拿了。“不要就拿來?!笔驿厓芍皇侄荚谕嬗螒?,頭也不回地朝孟佳豪說。孟佳豪樂著把表放去了舒鋮桌上,看到舒鋮桌上還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表,忍不住問道:“一個校學生會你拿那么多張表干嗎?”“你管我?!笔驿吰沉艘谎圩郎?,加上孟佳豪還回來的,一共還剩三張。誰知道會那么多呢?當時那種情況……他就是腦子里想起幾個人就拿了幾張唄。分給了蘭鵬和宋楠一人一張,后來才想起來劉斯楊根本不愛參加這些組織,就沒給他拿,但誰能想到孟佳豪也不要呢?“我不是不要你的表?!泵霞押烙趾俸俸俚匦α藘陕?,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到:“我已經交了校藝術團的表了?!?/br>舒鋮這才挑眉看了孟佳豪一眼,笑道:“可以啊豪豬!為愛勇敢?”“滾?!泵霞押劳妻耸驿呉幌?,“愛什么愛,你懂個屁?!?/br>“什么什么?”蘭鵬手上的游戲還在繼續,八卦的心也一刻都沒有停下,“什么愛?誰愛誰?”劉斯楊也在打游戲,雖然沒說話,但也饒有興趣地往這邊瞟了好幾眼。只有舒鋮和宋楠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低低地笑著不說話。孟佳豪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了一大片。“誒不是,豪豬你臉紅個什么勁兒呢?”蘭鵬催促道:“來來來,展開說說,你什么情況?”“什么什么情況,沒情況!”孟佳豪沒好氣地說,“你消停打你的游戲?!?/br>大家都一通樂。“你們A211不宜久留?!泵霞押雷韵露ㄕ?,手一揚,說到:“走了,有緣再會了各位!”大家更樂了,這是孟佳豪來串門呆的時間最短的一次。但能看出他心情還不錯,臨出門前還不忘伸手打了蘭鵬一下,蘭鵬要不是因為手里的游戲戰況膠著,早就已經追著孟佳豪打回去了。大學生上課,一般每一大節課結束都得換一次教室,換教室的時間點一到,整個校園里到處都堆滿了人。路上的人腳步都不同,剛進學校的新生們總是行色匆匆,腳步快的飛起,但那些已經習慣了大學生活節奏的老油條們,總是踩著上課鈴才慢慢地踱去教室。就在這些或急或緩的腳步下面,時間溜得特別快。一轉眼,已經開學一個多月了。孟佳豪成功通過校藝術團的面試的那天下午,來舒鋮他們宿舍嚎了半天,隔天他們宿舍四個人差點集體去校醫院檢查耳朵。倒是蘭鵬,一開始興致昂揚的,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轉了性,最后一張申請表都沒往上遞,說是要等著去參加別的社團。宋楠在幾個部門里精挑細選了一下,最后去了宣傳部,想著可以學學攝影、寫寫稿什么的,正好他想鍛煉鍛煉自己的文藝細胞,但去的也是院級學生會的宣傳部。不知道為什么,大家好像都沒考慮過校級學生會。舒鋮一開始很猶豫,學生會肯定是要參加的,但不知道去哪邊比較好。他猶豫來猶豫去,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最后還是默默收起了那三張校級學生會的申請表,跟著宋楠去了外院學生會的宣傳部。宣傳部的部長就是上次來他們宿舍招新的那個短發學姐——朱琳,是個法語專業大二的學姐。宣傳部的工作并不算復雜,一個部門里又分了文稿采編、攝影攝像、平面設計和后臺推送四個組。但像舒鋮、宋楠這種剛入部門的新人都是不分組的,他們什么都得學一學,這期間會有專門的學長學姐進行指導培訓,到了下學期開學才會給他們按能力和興趣來進行分組工作。文稿采編是舒鋮的長項,他雖然沒有專門學過攝影,但憑著天生對拍照的敏感度,拍出來的照片也還算不錯。進宣傳部以來,他除了完成部長給他安排的工作以外,只需要抽出時間多學一學海報設計和后臺推送的cao作就行,好在這兩樣對舒鋮來說都不算太難。在宣傳部里工作學習的日子,倒也還算輕松。十月下旬,天氣慢慢開始轉涼,隨著天氣一起變涼的,還有舒鋮的心。大學的考試并不是每一門都會公開期中成績,但很不巧,數學公開了。舒鋮躺在床上翻看著班群里的數學期中考試成績表,一大排八九十分里,他的成績令人覺得格外刺眼。62分,沒掛,但離掛不遠了。舒鋮欲哭無淚,對于這個變態大學文科數學,他真的已經非常努力了。每次課都認真聽講,每回作業都認真完成,不懂的都會去問宋楠,雖然有時候宋楠講得他一知半解的,但他還是努力去思考去理解,結果呢?舒鋮簡直懷疑數學是不是這輩子都要跟他死磕到底了?舒鋮把枕頭從頭低下抽出來捂住臉——這應該是他常年的年級第一活了18年以來,在學習上遇到的最大的一次挫折。不,不是挫折,是恥辱。都那么努力學習數學了,最后取得這種成績,認真想了想,舒鋮覺得并不全是他自己的個人原因,考試總是會有一些令人意外的外在原因——比如,多出來的監考員。外語專業每個語種的人都不算太多,唯一多點兒的就是英語專業。幾個語種的同學上的數學課內容都是一樣的,考試就都湊一起考,這樣一來,同時考試的人就多了起來。一個監考員肯定不夠,期中考試的規定不像期末考試那么嚴格,于是數學老師就隨便請了個熟人來幫忙一起監考。舒鋮覺得,就是這個數學老師隨便請來幫忙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