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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來往,互通消息,還有就是安胤恒始終不放心游景殊,特意把妙妙留給他差使。當然安胤恒還有一層意思,希望他能收下妙妙。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安胤恒知道了溫家的事,讓傻哥兒代替嫡女嫁給游景殊,這么荒唐的事情,溫家竟然也做得出來。誰不知道溫家的嫡女是游景殊的未婚妻,可等游景殊一家走了之后,溫周氏竟然理直氣壯的帶著溫娉婷出現在人前,對外狡辯當初和游家定親的人就是溫瑯。皇城有人指責溫娉婷,說她和游景殊庚帖都交換了,竟然還有臉說自己從未訂過婚。溫周氏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說當初交換的庚帖是溫瑯和游景殊,若真是交換的溫娉婷的,那這些年為什么游景殊和溫娉婷沒有經常見面,游家又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動靜。這話說得實在是欺負人,游家被貶到那么老遠,怎么到皇城來找他們麻煩。現在這情況,和死無對證有什么區別,憑著他們溫家的嘴想怎么編排都行。起先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不過沒多久就消停了下去,隨著溫世侖升官,溫家的日子蒸蒸日上,多得是上來巴結他們的人,至于溫娉婷和誰定過親,那又有什么所謂,反正沒人承認,而且溫娉婷也沒嫁過去。知道這件事的安胤恒氣得砸碎了一個桌子,后來聯系上游景殊之后,又得知溫家那哥兒竟然有臉留在游家,還和游景殊睡在一起,這樣無恥的哥兒怎么配得上游景殊。游景殊拒絕了安胤恒的好意,且不說他喜歡溫瑯,就算他不喜歡溫瑯,只要他和溫瑯還是夫夫,他就不會和旁人發生點什么。這還是游景殊第一次到溫瑯的店鋪里來,他站在門口一眼便看見里面正在和一個哥兒說笑的溫瑯,也不知溫瑯說了什么,那哥兒竟笑得花枝亂顫。游景殊瞇了瞇眼,果然應該把溫瑯看牢點。見著游景殊進來,溫瑯稍稍怔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游景殊不去陪妙妙姑娘嗎?還是說他們談完了?溫瑯控制不住心頭發酸的想。“到鎮上來有點事,正巧過來看看?!庇尉笆庾呱锨?,嗅到溫瑯身上有一股香甜的味道。他姿儀英秀,龍章鳳姿,一踏進店里便引得客人們連連回首。“雅間有客人,你到后院去,我讓人給你送些吃食過去?!睖噩樢娝贿M來就如此引人矚目,怕是再多呆一會兒,會被圍觀,便叫來方柳兒,讓他帶游景殊去自己平日休息的屋子。游景殊微微頷首,答應下來,方柳兒用余光看了看游景殊,心想溫瑯他們夫夫二人感情可真好。游家人大抵都很親和,不管是大大咧咧的游景玥,還是溫文儒雅的游明遠,溫柔善良的宋綾婉,還有一對聰明伶俐的雙胞胎,包括溫瑯這個游家夫郎,都是親善之人,獨獨游景殊一人,讓人見了便心生敬畏,別說和他說笑,就是多說幾句話都讓人手心冒汗。雖說方柳兒三五不時就會留在游家吃飯,甚至和游景玥睡一張床,但他和游景殊依舊不熟悉,他對游景殊從心底里有些怵。“溫瑯人緣很好?!庇尉笆舛溉婚_口,方柳兒的手抖了一下,趕緊開口說:“瑯哥開門做生意,自然要和大家打好關系?!?/br>游景殊睨了他一眼,清清冷冷,卻讓方柳兒背脊發涼,他應該沒有說錯話吧。“你很維護他?!?/br>方柳兒的雙腿有點軟,強撐著說:“瑯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做牛做馬也不夠報答他?!?/br>游景殊沒再開口,方柳兒落后幾步,在后面拍拍自己跳到嗓子眼的心臟,趕緊跟上去,帶游景殊進了溫瑯平時休息的房間。后院里種著桂花樹,秋風乍起,滿院飄香。游景殊進了溫瑯平日里休息的屋子,屋子里的布置很簡潔,床榻上殘留著溫瑯的氣息,方柳兒出去后,游景殊伸手撫過溫瑯躺過的枕頭,在枕頭邊看見一個淺綠色的香囊。他眉頭微蹙,將香囊拿起來看了看,繡工很不錯,上面繡著素雅的竹子,香囊的味道也很讓人安心。只是溫瑯平日里不是太講究的人,自己應當不會買香囊,那就是別人送的,香囊這種東西,一般是姑娘家送給情郎的。想到此,游景殊的眉頭隆起一個小山丘,不自覺握緊了手里的香囊。到底是何人送的,溫瑯竟然會放在枕頭邊上,這是多么私密親昵的行為。一時間,游景殊的心頭猶如卷起了驚濤駭浪,久久無法平復。“今兒天氣不錯,到院子里來吃吧?!睖噩樁酥斜P,敲了敲開著的門。游景殊此時手里正拿著一本游記,是溫瑯平日里打發時間,睡覺前看的。“嗯?!庇尉笆夥畔率掷锏臅?,隨溫瑯去了院子里。他沒有提起香囊,溫瑯也沒有提起妙妙,他們相安無事,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坐在一起品茶吃甜點。秋風吹在臉上,有些舒服,溫瑯對游景殊說:“方才你進來后,好多客人追問我你是何人,可有婚配?!?/br>話剛出口,溫瑯就后悔了,按照他和游景殊現在這種不尷不尬的情況,他居然主動提起這種話題,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游景殊不動聲色的端起茶杯,素白修長的手指比他手里天青色的茶杯還要賞心悅目,他淡淡的開口說:“那你怎么說?”溫瑯的笑容有點僵硬,干巴巴的說:“我還沒回答,景玥就說了,說你是他兄長,我的……”那兩個字,溫瑯一時沒能順利說出口,耳尖有些發燙。他的沉默讓游景殊側過頭,看向他,長睫微顫,墨云似的眼瞳緊迫逼人的注視著溫瑯,“你的什么?”溫瑯沒能答上來,他以為游景殊會心照不宣的避開這個話題,卻不想游景殊今天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頗有幾分咄咄逼人。一時間,空氣變得僵滯,溫瑯摩挲著自己的手指,沉默無言。游景殊黑沉的眼睛,盯著溫瑯,那直白的目光讓溫瑯有些招架不住。他張了張嘴,發覺自己喉嚨有些發緊。“游景殊……”游景殊很輕的應了一下,帶著淺淺的鼻音,“嗯?!?/br>溫瑯抬起頭,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