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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面上,早已磨得破了皮。可這些疼痛還都不算什么。黑硯的思維已經完全被交配占據,都說龍性本yin,陷入沉睡前他從未遭遇過發情,而沉睡中的情欲又被強行抑制,所以這一次的發情來得格外洶涌澎湃,讓他失去了理智。他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在意自己身下是個什么東西,只知道那柔軟狹窄的甬道裹著自己幾乎爆炸的欲望,深處蠕動的腸道也在緊夾著迎合自己的頂撞。這些都讓他只想朝那銷魂處不斷挺進,將自己的孽物完全塞入那熾熱濕濡的人rou套子里——將他貫穿!完全占有!隨著抽插的動作,本就比常人粗長許多的獸莖也進得越發深入,幾乎要頂入直腸口進入到另一段腸道去。腸rou被不住地摩擦也終于分泌出了少量潤滑的體液,不知是腸液還是血液。膨大的獸莖毫不留情地繼續開拓著,又撞到了一處緊窄的褶皺,黑硯像是知道突破這一圈縮窄處后會進入到更美妙的地方一般,更加興奮地大力抽插,屁股快速地聳動,兩爪也更加用力地按著,幾乎將對方反折起來。腸道內的體液被撞出咕嘰咕嘰地聲音,聽得白墨臉色愈加難堪,他雖是欲望戾氣殺戮凝成的魔身,本該盡情放任自己沉溺性愛,但這粗暴的交合讓他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感,只有那仿佛永無止境的撞擊與疼痛。獸莖終于撞開了直腸口,插進那狹窄彎曲的另一段甬道,將白墨腹內的其他腸rou頂得擠成一團,讓他有種要被人直插到胃內的錯覺,他忍不住發出幾聲干嘔。后xue被人完全cao開,誠實的腸rou不顧他的意愿自覺地吸附在那烙鐵一般的骨棒上蠕動,給野獸帶來了極致的快感。黑硯發出一聲興奮的低吼,舌頭開始舔弄對方光裸的脊背,guitou突入另一段腸道讓他的腦子本能地產生了一種進入了雌獸生殖腔的錯覺,獸莖開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龍精隨著抽插的動作被擠入膨大的莖頭儲存起來,將那處脹成一個巨瘤般的欲結,卡在了另一段腸道內,不到射精便無法抽出。白墨腹內翻江倒海,莖頭插入時便頂得腸道互相碰撞,卡住的欲結隨著抽出的動作倒撞著直腸口,將那一圈褶皺撞得更加狹窄,腸rou緊緊包裹住欲結底部,就像在盡力挽留決意離去的恩客一般。他被倒撞得發出一聲似是同時夾雜著愉悅與痛苦的呻吟,整個人不住地顫栗,xue道規律地緊縮——這一點也像極了準備好受孕的雌獸。異獸被這緊窒的xuerou夾裹吸吮,完全插入的獸莖感受到了極致的爽快,臀部像上了馬達一般地高速擺動抽插,皮rou相撞間發出伴著黏膩水聲的啪啪聲響。快感堆積至頂,炙熱的jingye便從腫大的guitou處一股股地射出來,打在對方不住痙攣的腸道內,而他一邊射又一邊抽插,導致更多的龍精源源不斷地進入rou瘤中又被高速射出。射精整整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直到白墨的小腹部被jingye撐到現出一條鼓起的弧度才結束。而他早已經在極大的疼痛與消耗下,痛或累到昏睡了過去,對外界的一切一無所覺。黑硯從情欲控制中清醒過來,獸莖還插在白墨體內,一低頭就能看見對方血rou模糊的xue口,自己的四爪還緊緊扒在對方身上,他回憶起方才那一段單方面銷魂蝕骨的交配,整只獸如遭雷擊又隱隱有些意猶未盡。他輕輕松開爪,悄悄后退著將自己軟下來的yinjing從對方體內撤出來,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又忍不住輕輕抽插幾下,一副十成十的舍不得這處蜜道的模樣。待到終于完全退了出來,他便輕手輕腳地將人翻了過去,除開最慘烈的后xue不說,對方的臉上身上膝蓋上也全是大片的擦傷,味道很好的唇上還有咬出來的齒印血痕。他的心底涌起了一種叫做愧疚,但又好像不止是愧疚的某種滿脹竊喜的情緒。——這只小蟲子……不對,雌獸……從此以后就是他的雌獸了——也不管對方接不接受,總之他一定要負責。——他好像把自己的雌獸傷得不輕。而且……怎么辦……這只超兇的雌獸好像還氣得要瘋了……剛才似乎還說過要殺掉自己……而且龍一旦開始發情,好像連續幾天都會間斷出現情熱癥狀,也不知道這只雌獸醒來還會不會愿意讓自己碰了……只蹭蹭不進去應該會同意的吧……他一邊舔著對方的傷口促進愈合一邊苦苦思索著,身體拉長恢復巨龍形態,但整只獸都透露出一種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氣息,好似他才是被欺負狠了的那方一般。☆、084.白墨從昏睡中頭痛欲裂地醒過來,感覺自己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提不起一點兒力氣,呼出的氣息粗糙而灼熱。后xue里還有著被rou刃貫穿產生的疼痛感,被龍精灌得凸起的腹部倒是已經平坦了下來,也不知道那些jingye是流了出去還是被身體吸收掉了。他一動不動地癱著,眼珠子轉了轉觀察四周的情況,自己似乎是在云層之中漂浮,四周靜謐無聲,僅有暴烈的狂風在親吻他赤裸完好的皮膚。而自己的周身還被覆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圣光。難得的安寧讓他靜下心來思考眼前的狀況。他這是已經死了嗎?原來魔死了也是上天而不是去陰曹地府的。不過也許是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出一只像自己一樣倒霉的魔了,神明才對自己網開一面,至少讓他能在死后舒坦一點。畢竟集萬千極惡之氣凝成實體的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被一條老yin龍給干死了呢。他面無表情地想著,自己在死之前似乎還被對方膨大的莖頭倒撞得干出了快感,勉強稱得上是戾氣怨氣欲望都體驗了一遭才死,也不算虧了。他正胡思亂想著,卻突然發現自己離云層越來越遠,像是在飛速下降一般。這么快就可以重新投胎了?他眨了眨眼,神色有些忐忑。這也太有效率了吧,雖然說自己身體上的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可屁股還沒好呢,投完胎之后該不會有什么毛病吧……就在此時,一聲清越的龍吟響在他耳邊,讓他瞬間停止了腦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整個人像被點了xue一般僵硬不動,靜默片刻后思維再度瘋狂運轉。自己居然沒死——雖說這可以稱得上是喜事一樁,但是自己怎么還和這yin龍在一起,他準備馱著自己去哪里,還想對自己做什么。媽的,說好的真龍渾身是寶,自己又是被舔又是被射了一肚子的怎么修為一點沒漲,反而好像更加虛弱了,連動一動從他身上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