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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瞳孔圓溜溜的,緊接著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般緊縮成了一線豎瞳,迅速閉上縫隙恢復原來的黑石一般的模樣。白墨猛然回頭,身后的水面上除了波動的漣漪什么也沒有,他疑惑地慢慢轉過身繼續搓搓洗洗,鞠了一捧清水洗臉,覺得不過癮,便干脆蹲下身將頭埋入了水中。地面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白墨迅速從水中鉆出,大口喘息著左右看了看,山壁完好,并沒有要雪崩或者地震的跡象。可剛剛的震動雖然只有一下,但那絕不是自己的錯覺。一絲溫熱的氣息噴在了白墨的脖子上,讓他悚然驚起寒毛倒豎,rou眼可見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個空間內還有另外的東西,對方的力量絕對遠在自己之上。是敵?還是友?白墨瞳孔緊縮,身體僵直的緩緩往后轉。對方見自己被發現,索性也不再隱藏,呼吸聲漸響,噴出的熱風拂在白墨光裸敏感的皮rou上,給浸過冷水的皮膚帶來一絲舒適。若不是現在時機不對,白墨甚至想讓對方再多吹幾下。“?”白墨回頭,只見到一塊嶙峋的黑色山石,奇的是石頭上兩個冒著熱氣的洞正在一張一收的活動著。他搜索了一遍隨著兇戾之氣一起吸收的許多記憶,也沒找到分毫與這種石頭相關的東西:“……”這什么鬼?緊接著山石緩緩后退,才讓他看清了這東西的全貌。——一只長了鹿角的……巨蛇?不對。白墨和巨蛇金黃的獸瞳大眼對小眼的看了半晌,才驀然反應過來,這是一條龍!傳說中不是隕滅便是隨著仙人飛升上界的真龍!白墨:這條龍,真香。龍王:這小蟲子的味道竟該死的甜美!現在的龍龍太大了,龍人py的時候會根據情況變小的。變形龍王隨時變形狀[br]【一個人和正文沒什么關系的古人類小劇場】[br]數日之前,火龍神從我們部落的天空上飛過,那是我被任命為觀龍員之后第一次觀測到真龍。今天是跋涉尋龍的第17天,我們成功找到了他……于是我們真誠的向火龍神祈求雷火。他似乎在觀察我們,眼中閃過一絲慈……鄙夷?然后他打了一個呵欠,那聲音真響啊,震得我都站不穩了,幸好大家都和我一樣。[br]回程路上我和同伴們說起的時候,他們一致認為那分明是神明憐愛世人慈愛的眼神,而那個震天的聲響也不是什么呵欠,而是火龍神即將發怒的征兆,幸好大家虔誠的跪拜打消了神的怒意。但這明顯說不通,既然慈愛的看著我們,為什么又要發怒呢。不過算了,反正最后火龍神還是降下了雷火。☆、04巨龍看見白墨的第一反應就是:怎么又被這些小蟲子找到了。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膽敢直視自己的小蟲子,而且正眼一看才發現這只小蟲子好像比其他小蟲子白了很多,像這座山上的雪一樣,不知道舔上一口會不會也是和雪一樣的口感。他突然覺得有點渴。而且這么半天過去了,小蟲子怎么還沒有祈求自己引雷火或者降風雨。一旦他提了要求,我就要讓他給我舔一口做為交換,他想。他怎么還不提要求,被我舔一口也不虧的,還能增進修為,提要求,提要求,快提要求。黑硯表面冷靜,內心對舔一口白墨的期待愈演愈烈,甚至流于表面——他像狗一般咧開了嘴,吐出舌頭,然后咚的一聲,一大坨口水掉進了水池中。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雙方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動不說話。黑硯在虎視眈眈地等著白蟲子提要求。白墨開始懷疑這條龍沉睡太久,是不是餓了。自己該不該先動手拼死一搏,要是打不過也不知道自己這點rou夠不夠給他塞牙縫的。要不還是跑路吧。于是白墨在腦子里飛快回想了一遍來時的路線,做好規劃后又將魔氣在全身運轉了一遍權當熱身,然后等待著逃跑的最佳時機。巨龍被白蟲子身上突然冒出的黑氣吸引住了視線。好礙事,都看不清白蟲子了,他想。于是后頸弓起,腦袋下壓了一點,然后歪頭繼續盯著白墨。嗯,這樣好像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對方儼然一副蛇類捕食時候的準備動作,這讓白墨覺得脊柱發涼。必須跑,就現在,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求生欲驅使之下,白墨瞬間釋放出大量魔氣,盡力遮擋對方的視線,然后調動起最強的力量縮地成寸飛速向山洞外撤去。“???”龍王看著眼前的黑霧還有驟然消失的小蟲子簡直是一頭霧水,還沒來得及想清楚事情是怎么發生的,身體卻先于思考的速度追著對方沖了出去!他在原本用作通風的隧道中發出一聲在這世間消失了數千年的悠長龍吟,引得附近的雪山通通開始自山巔雪崩,天地也為之變色,云海深處發出隆隆的聲響,似一場為這上古神獸沉寂數千年后的橫空出世所作的聲勢浩大的歡迎儀式。然而這位上古神獸卻并不關心這些異像,他慢了半拍的思維終于重新運轉起來,邊追邊想著——這個小蟲子在搞什么,要求不提了嗎?以前的小蟲子都上趕著來找我,趕都趕不走,怎么這一只還沒開口就先跑了……不對,我在做什么,我為什么要追他……算了,追都追了,這眼看就要追上了,不如就先舔一口看看,到時候他要什么就給他什么好了。巨龍張開血盆大口,加速朝白墨掠去,將人裹著崩落的雪塊一同卷進了嘴里,又發出一聲開心的吟叫。雪塊遇著龍口中的溫度就迅速融化,最后在龍舌中間只剩了一個趴臥著的赤裸小人,已然被龍王的一聲長吼給震暈了過去。黑硯仰頭長嘯著直沖天際,在云層中翻滾游動,活動活動因為沉睡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軀體。舌頭卷著白墨在口腔里搓來滾去,將赤裸暈厥的人全身上下嘗了個遍。涼涼的,滑膩膩的,和想象一樣好吃。但是他卻覺得更渴了,喉嚨似火燒,體溫格外熱燙,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于是含著人一步千里地朝著記憶中的方向飛去,終于找到了一處位于深山崖底的巨大的湖泊——這也是他曾經盤過的其中一處,不過看崖上的植被情況,現在已經絕了人跡。他降落在湖邊,鉆進了自己數千年前挖的大洞中,將暈著的人輕輕吐在了一個相對較平整的臺子上,然后迅速轉身沖了出去,一個猛子扎進了湖水中,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