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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法器品階不低,絕不是尋常人能拿到的,隱晦地表示應是郁顧張劉家的。 郁以云感覺后槽牙有點疼,沒想到顧雁原來不找她算賬,是因為憋著給她一個大招,哼,她倒真不怕。 于是,她籠著袖子,氣沉丹田,喊:“我的!怎么了!” 這句話中氣十足,直把所有人震得一顫,特別是郁陽和郭玥,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女兒昂首闊步地走出來。 郭玥想拉住郁以云,郁以云卻一躲閃,疾步走到前頭。 她抬起頭,直看向立于高臺上的男人。 終于,她看清他了。 男人身材高大修長,臉很年輕,看起來只有二十余歲,天庭飽滿,眼睛烏黑深邃,鼻梁英挺,嘴唇顏色反而多一分艷,少一分寡淡,當真是瑰麗無雙,和著寒若冰霜的神色,周身不可靠近的氣場,浩浩兮令山河欲顛,見著無不心生敬畏。 這就是孚臨真君岑長鋒。 郁以云瞇著眼睛看他,在他冷冷的神情中,她一顆心居然瘋狂跳動。 岑長鋒。她心里默念這三個字。 便看岑長鋒一旁,她的便宜未婚夫顧雁走出來,郁以云一愣,先前還覺得顧雁是俊俏的小白臉,可和岑長鋒一比,顧雁的長相實在乏善可陳。 眼下,顧雁指她:“你還敢出來認,光天化日之下,你以此天羅地網束我,將我揍得……” 他話沒說完,郁以云打斷他,說:“我的錯,我認?!?/br> 或許是她承認得太干脆,便是連岑長鋒,也不由一挑眉。 緊接著,郁以云做出令眾人更吃驚的舉動,她一撩衣擺,大大方方跪下:“既是弟子犯錯,自然是要罰的,就罰弟子服侍孚臨真君吧!” 作者有話要說: 確定了,cp是冰山仙尊x驕縱大小姐來,又到了國際慣例時刻,讓我們一起念:我們的宗旨是:狗血與快活齊飛,追妻共火葬一色 ̄以后應該會寫現代世界的,不過先讓作者把想寫的寫完hhh以及這個世界的女主,我個人覺得還是憨得有點可愛的(bu侍) 52、第五十二章 郁陽和郭玥趕緊站出來,郁陽向孚臨真君揖手:“小女唐突,望真君切莫介懷!” 郭玥押著郁以云,斥責她:“還不快向真君請罪!” 郁以云:“……” 她覺得自己的認錯態度很好。 可是放眼四周,怎么大家活見鬼的模樣?尤其顧雁,她都承認她打人是錯的,可他臉上五彩斑斕,容貌氣度更比不上他師父,可惜可惜。 其實,郁以云不知道,岑長鋒是出了名的護短,以前曾有小人想殺他徒弟奪寶,他知曉后,一個彈指把那人打得魂飛魄散。 因此,方才顧雁出來說郁以云揍他時,郭玥嚇得兩腿一軟,就怕女兒當場喪命,現如今血脈如此珍貴,郁家就絕后了! 其他人卻都在看戲,因為郁以云的提議,讓他們一個個冷笑不止,這么個小丫頭,給自己想好懲罰方式——服侍真君? 要真有這么好的“懲罰方式”,怕是整個飛星府的女弟子都要揍雁揍。 但郁以云完全在狀況外。 她仰著頭,直愣愣地看岑長鋒。 果然,不管周圍怎么驚詫怎么碎碎細語,只有他處在超然之外,烏黑的瞳仁斂入這四周萬象,卻不動如山,像皎潔月色,像冰凌霜花。 好看得緊。 然而不等她多瞧幾眼俊逸的真君,郭玥按下她的頭:“大膽,怎可直視真君尊容!” 郁以云懵然睜大眼睛,語不驚人死不休:“真君長得這么好看,就應該多給人看看,我多看他幾眼也不行嗎?” 岑長鋒:“……” 挺新奇的說法,他微微瞇起眼睛打量郁以云。 郁陽和郭玥差點背過氣。 而其他人懾于真君之威,明明想笑又笑不得,有好幾個臉色憋成豬肝色。 孚臨真君是長得絕好,但因為他強大的修為,可怖的威壓,常年面色冷淡,哪有人敢直接點出來?要是被他覺得是調戲,怕九條命都不夠他碾的。 這郁家大小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如今,端看孚臨真君如何做想。 郁陽擋在郁以云面前請罪:“是晚輩育兒不力,萬望真君有大量……” 郁以云心里想,明明她爹比岑長鋒要大好幾百歲,怎么自稱晚輩,那她見岑長鋒不就要叫伯伯?她還想學話本里的小姑娘叫什么“長鋒哥哥”呢。 不過,此時她早就被郭玥下了封口術,也只能眨巴著眼睛。 岑長鋒仍是冷冷看著他們。 郁陽見岑長鋒冷淡,立時明白癥結所在,轉過頭求顧雁:“顧世侄,都怪以云不懂事,等回去,我一定帶以云好好登門道歉?!?/br> 顧雁找岑長鋒出面,就是想借此把事情鬧大,好順理成章解除婚約,不是非要郁以云死。 見郁陽對他這般客氣,他也知道要是郁以云死在這,郁陽是不敢對岑長鋒做什么,但他和顧家都不會好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于是顧雁見好就收,對岑長鋒畢恭畢敬道:“師父,既然她已知錯,徒兒這口氣也就出了,那……” 岑長鋒看著郁以云,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微微抬起眉頭,音色清冷:“孚臨峰積雪十六載?!?/br> 他開口說第一個字時,周圍本來還有點碎語,卻忽的靜默無聲,除了郁以云外,所有人屏息凝神。 岑長鋒是絕無僅有的冰靈根,孚臨峰上常年飄雪,是因岑長鋒長期修煉積累,如果想用靈力清掉雪,耗費大是一回事,還得是比岑長鋒修為高才清得。 所以掃這個雪非人力不行,這十六年間他閉關,無人敢擾,孚臨峰的積雪就沒人清掃。 但他們心里奇怪,為何孚臨真君要說這么句話?是想飛星府安排人來清掃?掌門正待開口問,岑長鋒清凌凌的聲音又傳來:“讓她來掃?!?/br> 郭玥差點嚇暈過去,孚臨峰高達數千丈,郁以云這個修為來掃雪,別說要掃個幾百年,別把自己凍死在其中就很好了! 郁以云卻歪歪頭,明白這個“她”是她自己后,彎眉眼笑起來。 眾人無不駭然。 僅是揍他弟子一頓,又沒把人打傷打殘,就被罰去掃孚臨峰!岑長鋒果真如傳聞那般,極度護短,今日事訖,更無人敢惹他的徒弟。 然而眾人所猜想,卻與岑長鋒所想有些偏頗。 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大道,他向來冷心冷情,一心修道,十個徒弟都是掛名,有時候他連自己幾個徒弟,分別叫什么,都記不清。 之所以為徒弟出頭,也僅僅覺得,既然人在他羽翼下,他順手幫忙,不辱沒一聲師父,所以在顧雁表示自己不追究時,他收手,若極度護短的人,又怎會罷休? 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