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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了?!蹦樕蠜]什么好臉色,語氣頗不開心,有些酸酸的。“我……”葉涼開不知道該說什么。“葉涼開,你到底把我當做什么人?”沈重化抬起頭,眼神犀利的盯著葉涼開漆黑的眼眸,葉涼開避開他目光,小聲回答道:“老板?!?/br>沈重化語氣頗不甘心地逼問道:“除此之外呢?”死盯著葉涼開光滑的側臉,話里寓意深刻。葉涼開終于受不了,轉過頭提醒說道:“你別忘了,你還有妻子和兒子?!?/br>沈重化眼神暗了,這次開口語氣沒有那么咄咄逼人了,聲音里帶了一絲不確定地說:“假如我舍棄他們,你會跟我一起嗎?”葉涼開正視沈重化,堅硬的聲音打破了他的假設:“我們是成年人了,你難道還會為不可掌控的愛情所拋棄你所擁有的一切?”這聲質問像錘子一樣,重重的敲打在沈重化心里,他面色一下慘白了。沈重化咬了咬牙,聲音里里帶了一絲脆弱,他說:“葉涼開,你有時候真殘忍,呵呵?!闭f罷,輕笑一聲,放下手里的茶壺,繞過桌子,搭著葉涼開的肩,伸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繼續說道:“我既然不開心,你也別想置身事外?!?/br>葉涼開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他倒是寧愿沈重化這樣,兩人直接用身體解決事情,不必說那些個讓人根本不可能回復的答案。葉涼開背對著沈重化穿上衣服,扣上衣扣,面色有時絲不自在,身后沈重化的目光如炬,沈切的怨氣有如實物,一刀一刀的戳著葉涼開的心靈。穿好衣服后幾乎逃也似的走了,沈重化看著他避之不及的舉動,眼神疲累地躺會床上,枕頭上都是他的身上清幽的香水味,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寤寐思服,展轉反側。沈重化深深的嗅著他殘留下來痕跡,抱緊了枕頭,葉涼開啊葉涼開,你為什么不如我心呢!葉涼開拿出手機,隨手撥了一個電話,那話那頭的人生氣說道:“我都說過你別回來算了,你還打什么電話?!比~涼開耐心地聽她抱怨完了,說道:“我跟公司請了三天假期,我已經在開往家里的路上?!?/br>“真的嗎?”那話那頭劉詩鶯高興地叫道,轉瞬發現自己太興奮,又沉下聲音說道:“哼哼,你還知道回來?!钡切睦锏母吲d卻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果然,葉涼開回去劉詩鶯早就準備好了一桌美味的佳肴。劉詩鶯雖然電話里脾氣鬧得大,葉涼開回來卻沒有給他擺臭臉色,盡管心里還是有一絲怒氣,但是被葉涼開給他帶回來的禮物撫平了。劉詩鶯心想這個男人真可惡,本來心里之前打算回來不理他,可是看見他臉上疲勞的神色又忍不住心軟,語氣頗為埋怨的說道:“千娛真是太壓榨你了,都不給你休息,只顧賺你的錢?!?/br>葉涼開低頭親了親她,說道:“不掙錢,怎么養活你們?!眲⒃婜L小聲的埋怨說:“那也不該忽視家里,我寧愿你少賺錢多回家,你也不會太累?!?/br>葉涼開攬過劉詩鶯的身子,看著對面白墻上的書架說道:“下次電影拍完就會有一段時間休息了?!?/br>劉詩鶯轉頭親上他的唇,兩人熱吻在床上纏綿起來,忽的劉詩鶯一把推開葉涼開,失控的大叫道:“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葉涼開面色驚訝,瞪大眼睛說道:“沒有啊,我一直潔身自好?!?/br>劉詩鶯指著他后肩的吻痕,難過地說道:“你還說沒有,你后面的吻痕是哪個女人留下的?!比~涼開聽到心里顫動不已,一定是沈重化那老狐貍留下的,該死。葉涼開還想安慰她,劉詩鶯氣呼呼地把他用力推出了門,一下甩上了門,里面傳來隱隱的悶哭聲,葉涼開著急拍門說:“詩鶯,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br>葉涼開氣的猛捶門面,眼里閃現出兇戾之氣,萬萬沒想到,沈重化故意擺了他一道。這個窩囊氣只能生生受著,當前要緊之事先把老婆給安穩下來。...☆、第一百零四章妒火中燒葉涼開這次回來除了休假與妻女相聚以外還有一件積壓在心底的事情要解決,那就是金像項鏈歸還與張朝久。葉涼開想到這里,想給張朝久打電話,就有一個熟悉的來電。葉涼開看著手機上跳動著“謝云梵”三個白色的字,過了一分多鐘才按下接聽鍵。“喂?!比~涼開皺起眉頭回道。電話那頭的聲音纏綿濕膩,語調曖昧,語言不詳,葉涼開沒什么好語氣直接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謝云梵右手搖晃著紅酒杯,左手拿著手機調侃說道:“喲,現在會兇人了?!?/br>葉涼開心里很煩躁,態度很認真的直接威脅說:“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掛了?!?/br>謝云梵輕笑一聲,朱唇輕啟說:“葉涼開你現在很有出息啊,是不是男人很多就不屑我了?!?/br>葉涼開最討厭他說這種話,這也是他的痛腳,就打算掛了時,耳邊的傳來一句:“葉涼開,我想你了?!边@句話沒有任何裝飾,直直撞進了葉涼開心里。過了半晌,電話那頭很安靜似沒有人一樣,謝云梵問了一句:“你還在嗎?”葉涼開輕輕的“嗯”了一聲,謝云梵心里輕舒一口氣,心里有些安心,慢慢地繼續說道:“明天我想見你?!?/br>葉涼開猶豫了很久,最終答應說道:“好?!?/br>第二天早上,葉涼開看了手上的金像項鏈一眼,嘆了一口氣,放進包里打算在與謝云梵約會結束后,去還給張朝久。剛到咖啡廳,葉涼開內急隨手把包放到桌子上,對坐在椅子上的謝云梵說道:“等我幾分鐘?!北闳ド蠋?。謝云梵等的有些久,無聊的拿過他的包偷翻起來,包里東西不多,有個墨藍色的盒子很顯眼,打開一看臉都綠了是____金像項鏈。這個東西只有那個人有,便控制不住吃醋起來,葉涼開竟然還跟張朝久有染,越想越氣,葉涼開口口聲聲說不喜歡男人,可另一面卻還與張朝久藕斷絲連。謝云梵把東西不動聲色的恢復原樣,把包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葉涼開拿過包,把它放在座位旁邊,坐下看向謝云梵說:“你這么奇怪的看著我干嘛?”謝云梵盯著葉涼開嘴角存著抹笑語焉不詳的笑,然后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很爽吧?!”葉涼開心想這什么都什么跟什么啊,皺起眉頭問:“你到底想說什么?”謝云梵就撐著著頭斜坐在椅子上,歪著頭看著他笑著不說話。他就是個瘋子,時常說些瘋話,葉涼開便也沒放在心上,開始跟他談正事。葉涼開面色認真地說道:“你以后別再給我打電話了?!?/br>謝云梵搖搖頭,歪笑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