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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官嗎?”沈晫開口說了貌似不相干的話,“說不定女子哥兒當中有身負才能而無法展示的人。如果能給他們提供展示的舞臺,他們必定光芒四射?!?/br>“太上皇就是哥兒,應該能吧?!眴炭挛⑿?,“夫君想讓女子哥兒當官?”太上皇是哥兒……沈晫又發現自己孤陋寡聞了,這么重大的事情他為什么現在才知道?難怪六翁主能參政,原來這個國家有過哥兒當皇帝的歷史。哥兒能當皇帝,自然也能當官!沈晫心里有個大膽的設想,他想將設想達成,想讓喬柯有展示才能的舞臺。而不是埋沒。【作者有話說:_(:з」∠)_喬柯也是很厲害的……】九十八、當面對質那是一個宏偉的設想,在當下如同異想天開??上攵獙⑵鋵崿F有多困難,但沈晫想做,非常想做。只要想到完成后活在自由下的喬柯臉上露出燦爛笑容,犯懶的他第一次有了沖勁。嶼汐獨家。有志者事竟成,沈晫打算從此付諸行動。當事情完成后給喬柯一個大大的驚喜。二月溜走,三月悄悄到來,草木冒出新芽。嫩綠的新芽彰顯無窮生命力,讓人心曠神怡。這一天,經過一個月努力拿到人證物證的沈晫正式上奏折,彈劾熙親王。為了寫好這份奏折,沈晫翻查不少資料,用詞再三斟酌。廢好大勁寫出滿意的奏折,沈晫第一時間遞上去。沈晫料定刑部尚書不會攔他的奏折,或者說根本巴不得他和熙親王對上,被狠狠教訓一頓。倒是沈雄才鐵定會把奏折攔下來,沈晫提交奏折前特意給沈雄才看,而后勸沈雄才不要管這件事。沈雄才皺眉看完奏折,又怒又無奈問:“你為什么抓住熙親王不放?”“自然有我的目的?!鄙驎屖栈刈嗾鄣溃骸案赣H只當不知,不管發生什么都別管。如今的朝廷各方面都很平衡,可太平衡了。需要一點沖擊將平衡打破,才能破而后立?!?/br>嘴上說的再好聽,也改變不了沈晫實際只是想搞事情。穩定的平衡被打破后他才能混水摸魚,不管辭官還是做什么都方便很多。平衡不利于搞事情,他再清楚不過,所以得出手。首先通過熙親王一事將平衡打破,之后各方牛鬼蛇神自然會抓住機會冒出來。屆時是別人的機會,也是他的機會,混亂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局面。此事只是開頭,沈晫沒指望借一件事就能達成目的,一件一件事累積總有一天能達成目的。他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沈雄才沉思,最后打算看看沈晫想做什么。他不信沈晫真是為了伸張正義,懲惡揚善。奏折交上去一路暢通無阻,擺上皇帝的御書案。玄和帝翻開沈晫的奏折越看臉越黑,而后摔在案上:“好一個沈不凡,好一個熙親王!朕還以為他安分了,沒想到在這等著呢?!?/br>陸回申端著茶盞輕輕放在案上,目不斜視拿起奏折放好:“皇上別氣,有事慢慢想?!?/br>“奏折都放在這了,還想什么想?”玄和帝氣急吩咐,“去,去把熙親王和沈不凡叫來?!?/br>門口的小太監猶豫不知道該怎么做,看看陸回申。陸回申使眼色,擺手讓下去。小太監行禮退下。陸回申將茶端給玄和帝道:“皇上,還是明兒早朝說吧。沈大人是刑部官員,調查刑事案件是他的職責?;噬先粢虼耸仑焸?,豈不讓盡職盡責的官員寒心?”玄和帝接過茶盞嘆口氣:“這沈不凡剛老實幾天,又鬧什么。還揪出熙親王?!?/br>“奴才看未必是沈大人揪出熙親王?!标懟厣晷呛堑?,“怕是熙親王撞到他手里了?!?/br>“刑部……”玄和帝喝口茶若有所思,“居然由個六品主事遞上奏折,肖愛卿啊……”陸回申知道這次玄和帝真正對肖大人失望,氣量未免過于狹小。陸回申笑笑研磨,玄和帝氣消了大半。再拿起奏折,玄和帝看了又看,越看臉色越凝重,或許是個好機會……熙親王并非每日上朝,玄和帝傳旨命熙親王明日上朝。讓他們兩個當面說!翌日,早朝期間。身穿官服的熙親王奉旨上朝,他微胖,滿臉笑,看起來很和藹。不少官員見到熙親王,疑惑為何熙親王會上朝,心里不免各種猜測。大事談論完,玄和帝拿出沈晫的奏折并宣沈晫進殿。沈晫早收到旨意等在殿外,聽到宣旨后深吸一口氣進去。沈晫抬頭挺胸走進大殿,高呼萬歲磕頭后站起。文武百官小聲議論,不知所為何事。玄和帝將奏折交給陸回申,命陸回申念。陸回申雙手接過奏折,打開后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念出。隨著奏折的內容被念出,文武百官震驚看向沈晫。居然彈劾熙親王……奏折的內容說彈劾鄭端逼死良家婦女,熙親王包庇。其后言辭犀利,指熙親王教子無方,縱容殺人兇手。熙親王聽著奏折彈劾,面上未有半分波瀾,待念完后行禮:“臣無罪?!?/br>“無罪?”沈晫嘲諷一笑,“親王爺的意思是我誣陷你?此事去年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只是礙于親王爺的權勢無人敢說。誰敢說啊,親王爺只手遮天,說不就是找死嗎?”“你卻敢說?!蔽跤H王淡淡瞄沈晫,“就是太敢說了。本王很懷疑事情的真實性?!?/br>玄和帝坐在龍椅上,任沈晫和熙親王唇槍舌劍。他就是想看看沈不凡能做到什么地步。陸回申恭敬站在一旁,眼神瞄沈晫與熙親王。今日后無論結果如何,總有改變……“王爺懷疑哪里?”沈晫轉身面對熙親王,一副好心的模樣,“下官會一一向王爺解釋清楚。也會一一向王爺證明,你的行為觸犯國家法律,你和你的嫡次子都是犯罪的犯人?!?/br>不少大臣看向沈雄才,猜測沈晫的舉動是不是沈雄才授意。沈雄才毫無反應,宛如沒聽到沈晫和熙親王的對話。刑部尚書肖大人微微皺眉,他總有種不妙的預感,為什么……熙親王轉身面對沈晫諷刺道:“你說本王之子強搶民女,證據呢?與你同查此案的三位大人可說那名女子非民女,而是王府的家奴。既是家奴,本王之子有權決定她的生死?!?/br>“這么說親王爺承認其嫡次子強搶女子,逼jian后殺人棄尸?!币娢跤H王張口想辯解,沈晫立即打斷,“親王爺說女子是家奴,可有賣身契?若有賣身契,是何年何月何時買入府?購買女子花了多少銀錢,又是從何人手里購買??捎性谘瞄T登記過?或者何時登記的?”沈晫連炮珠似的提問一時問懵熙親王。在熙親王還沒反應過來時,沈晫又道:“親王爺肯定想說賣身契有在衙門登記,可登記日期到底在命案后還是命案前,還不是親王爺說了算。不過衙門每月的用紙用墨雖一樣,卻會因為天氣原因有細小差別。親王爺確定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