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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好像落后了季謔很大一步。今天在場館外的事情,將木棠藏在心底的不安激出來了。季i甚不懂木棠過分焦慮的原因,或許是因為他們之間隔著的距離太遠,又或者是因為他最近太忙,沒能給木棠足夠的安全感,靠在木棠的肩膀上,伸手摟住他的腰,用溫柔的聲音說道:“今年的新人王應該差不多是你了吧?我家寶貝這么優秀怎么會沒用?”每年的比賽會有一個特別的獎項,綜合平時比賽時名次,選入電競圈一年內的選手,由評委評選一個新人王。就木棠目前的表現來說,其余的團體賽獎項不敢說,但新人王應該是差不多的了。季i甚知道今天粉絲的舉動嚇到了木棠,耐心的安撫哄他,等到最后哄著哄著開始破涕為笑。到最后,季i甚掏了一粒水果糖遞給木棠,橙黃色的水果糖,甜滋滋的味道彌漫整個口腔,和曾經在高中時—樣。就好像他們不是在這個繁華的城市剛打完比賽回酒店,而僅僅是一次月假出門,回去還要到一中里背書做題。“棠棠,我也想吃糖,怎么辦……”木棠包著糖說話有些含糊不清,笑的眉眼彎彎,一雙眼睛內滿是細碎的笑意。“吃我嘴里的?!?/br>水果糖在口腔被咬碎,nongnong的橙子味彌漫開,季i甚摟著木棠,用力將他箍緊,抵著木棠腰腹以下位置的東西格外囂張的宣示存在感,木棠漲紅了一張臉還沒來得急開口,就先被季i甚攥住了手。“棠棠,幫幫我,用手?”“你……”木棠歪頭看著季i甚有些不解,季i甚低笑出聲問:“我看起來就那么像是精蟲上腦什么都不顧的畜生?寶貝兒我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想跟你干那件事情,懂嗎?”“嗯……懂……”洗手間的水聲夾雜著偶爾幾聲微末的輕喘,微末的煩惱仿佛隨著這一次的發泄全都消失了。第二天季i甚就給他的父親打了電話,有關于保安這方面,季i甚更傾向于讓他的父親幫忙,他對這方面并不了解。季寒一如既往的寡言,答應下來了后季i甚就打算掛斷電話,在電話徹底掛斷前季i甚聽到了他父親柔和下來的聲音,隱約透著幾分縱容。這樣溫柔的聲音,絕對不是對他。比賽結束后按照安排他們是應該回基地了,也就意味著季i甚和木棠之間要再次分離,最近時間安排的很緊,接下來木棠回基地后所要面對的是高強度的訓練,迎接不久后的下一輪比賽。曾經的JWR實在是太差了,差到他們要從最底層一步一步的打上去,說是野雞戰隊一點也沒貶低他們。李經理在不影響他們訓練的前提下,給木棠單獨放了一天假,單獨帶著其他的隊員先回程。也就是木棠的天賦強悍思維冷靜的像是個機器人,李經理才真的敢給他放假,孫教練也多次在私底下和李經理說過,木棠是他見過的天賦型選手中最強悍的那個,思維縝密堪比機器,極少失誤。按照慣例來說這樣是很不應該的,可木棠到最后還是沒舍得拒絕。他想多陪陪季哥,從Wolf口中能得知接下來的訓練是封閉式,完完全全的查缺補漏,一個失誤可能要重復無數遍矯正形成肌rou記憶。Wolf多次和木棠訴苦孫教練不是人,去年的訓練他差點奶人要奶吐了。這次分別后,下一次見面又不知道該是什么時候了……季謔得知時也沒拒絕,在許多事情面前,理智與情感往往背道而馳,理智告訴他讓木棠跟著JWR其他人回去最好,但在情感上……他舍不得自家這蠢蠢的小兔子。就算多逗留一天,也就只有短短二十四個小時,可能在床上亂來都不夠。—大清早,木棠睡醒的時候JWR戰隊的其他人已經離開了,身邊就剩下一個含笑看著他的季謔,木棠還沒完全清醒,下意識往他懷里拱。“季哥……”“叫老公?!?/br>季i甚笑著出聲,聲音中帶著戲謔,并無剛睡醒的沙啞,顯然醒過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不”木棠將自己的臉埋的更緊,悶聲回答,稍微有一點點生氣,但還是舍不得松開季i甚。就目前的形式,留給他的時間過一秒少一秒,再生氣木棠也舍不得浪費時間。“逗你呢,快起床換衣服,我帶你吃早餐?!?/br>“哥,我想睡你?!?/br>木棠這句話剛說完,季i甚整個人就壓在他身上,熾熱的吻落在唇上,木棠微微揚起下巴,一種類似于獻祭的虔誠姿勢,將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露在季i甚的面前。—吻結束后,季i甚的呼吸聲稍微有些粗重,語帶笑意道:“巧了……我想想?!?/br>衣服一件件被扔到床下無人顧及,平時拿著手機專心打游戲敲鍵盤的手指,攥住酒店白色的床單精致好看依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酣暢淋漓的一場晨起運動,季i甚今天還想帶木棠出門并未做的太過分,一次結束后兩人去了浴室。JWR基地內,除了有專門的營養師照顧木棠的日常飲食外,還有健身教練,一群網癮少年每周不得不去健身房運動鍛煉兩小時,到現在木棠的體力比起曾經甚至要更好些。身體柔軟又性感,勻稱線條流暢的肌rou只有薄薄的一層,力量感并不強,更多的是青澀的誘惑。水流淌過皮膚,木棠低聲道:“等會兒要幫我吹頭發?!?/br>“好?!?/br>就算木棠不提,季i甚也會幫他,他太喜歡和木棠在一起做這些親密的小動作,看著木棠濕漉的發絲在他的指尖逐漸變的干燥柔軟,盯著他順從毫無防備的柔軟模樣,心軟的一塌糊涂。季i甚骨子里其實有些大男子主義,他更希望自己的戀人能懦弱柔軟溫順一點,多依靠自己一點。恰巧,木棠就是這樣。用季i甚時常去想的那句話來說,大概是他們天生一對。吹好頭發后,季i甚站起來去將吹風機放回柜子里,木棠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