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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人本來就不存在,是你覺得空虛寂寞冷下意識想象出來的,講真死法還真嚇了我一跳,于是我把尸體收起來放在時間緩慢的房間里,萬一你什么時候再想玩精分也方便一點……開玩笑的?!?/br>“頭和衣服啊,誰知道,什么時候可能被你用掉了吧。比如,墩布頭?”“……我知道了,那我還想再問一個問題?!?/br>“你盡管問,我什么都會回答你的?!?/br>“你是什么鬼?”于大衛頓了頓繼續說:“你這家伙虛實體可以自由轉換,還可以把你接觸的物體虛實化,我雖然猜到了你就是王阿姨那個被我忘了的兒子,但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具體我還是不清楚。還有我懷疑這個空間跟你有很大關系,在被你追著逃跑時我不止一次想過你能停下,這說明你在這個以我為主的空間里并不受絲毫影響。剛才空間不穩定的時候你拉著我跑也是你覺得應該讓我自己冷靜下來加強對空間的控制力,而你好像完全有能力在如果我不能即使制止空間紊亂的情況下控制住局面。“再說你告訴我你叫Tony,你明明可以告訴我你的本名叫遲宗航……唉?”盼望已久的回憶殺終于出現了!沒有失憶過的主角算什么主角!為什么自己有一天突然就變成潔癖了。為什么他只是從他媽口中老聽到張阿姨而并沒有印象。為什么他對自己的童年記憶模糊。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被所謂的“鬼”殺死。為什么本能的即使可以永遠逃離這座樓,自己卻留下和Tony玩捉迷藏。為什么連玩恐怖游戲都會害怕的手抖右上點叉,可是哪怕和鬼只隔著一扇門卻還能一本正經的吐槽。他不是害怕鬼,而是不想被抓到的緊張,不想離開。之前的記憶出現在大衛腦子里。他,好像想起來了,全部都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人是他的發小遲宗航,曾經最好的兄弟沒有之一。一起只吃包子餡,把包子皮泡粥里暗度陳倉、掀女生裙子、撕書疊飛機、跟大孩子搶乒乓球臺子被一推一個跟頭,一個倒下了另一個爬起來一臉血的把人嚇跑了、捅螞蟻窩再往洞里放蝸牛最后倒膠水、比賽吃rou龍結果吐了一教室、被兩家家長揪著耳朵罵互相指著對方說對方全責、被揍后從家里翻點瓶子廢紙賣錢買冰棍的交情。“大衛!”托尼,不遲宗航向于大衛撲過來。于大衛抬起頭望向他,雙手微微顫抖,雙眼中想傾訴的千言萬語都化成了一句話,從嘴里跑出來。“滾!”如果你多年不見的發小在一棟危樓里,千方百計地想要泡你,各種吃你豆腐,還抓你頭發!這不能忍!尤其最后一點。“雖然我想起來了,但有些事情你還要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我可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啊?!弊詮南肫疬@貨的身份以及這玩意兒的本性,兩字呵呵完全不足以壓住于大衛想要一拳揍上去的沖動。“現在想想小時候就有很多不科學的,不,是不符合當代科學技術發展進度的東西出現,每次都被你用小叮當騙過去了,你的身份一開始就有問題。“小時候就被你騙得團團轉,現在你又耍我……”于大衛把遲宗航推倒在地,一腳踩在他兩腿之間,被虐身虐心這么久終于可以反攻報復回去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了——這個萬惡之源?!?/br>被這么一碾,他就不要臉的發生沖動了。“刀片玩的挺好啊。嗯?”遲宗航徹底放棄了原來想當S的想法,做一個被心上人好好疼愛【誤】的M簡直不要太爽。那眼神,那小腰,那長腿,那氣場讓人不舔不行。“呀!人家錯了~表醬紫~哦漏~”“……”“……”“呃。。。我應該說什么?羊踹玉兔,玉兔喊疼?”“我不是鬼啦!”“可你是變態呀?!?/br>“變態怎么了,這年頭變態就沒人權啦?況且我只是個普通的變態!”“普通的變態也是變態?!?/br>“哼!”“喂!你生氣了?”“沒有?!?/br>“哦,那就好。哈,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br>被這么一茬于大衛也生不起氣來了。他這個發小思維模式總是那么詭異,之前那么對他肯定是不知道從哪里看的小黃書上學來的,什么**或者****之類的吧。“但是你還是要解釋——你究竟是誰,從哪里來的?!?/br>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在遠方~因為怕被和諧所以我手動打碼了。講真如果到了一定歲數轉職法師的話,比起火系,空間系聽起來要厲害一點,二轉會不會有什么炫酷的虛空守護者之類的職業也很期待,反正主角是等不到了。第11章【突入番外】Tony這個名字在很久很久以前,其實也不是很久,也就20多年前,在于大衛還在上幼兒園中班的時候。有一天,老師在班里介紹說一個新來的小朋友希望和大家都成為好朋友,大家歡迎,說完就開始發那個小朋友帶來的糖。不管現在轉學的發糖管不管用了,總之在當時還是管用的。于大衛他媽根本不讓他吃糖,他就屬于那種不吃糖每天按時刷牙都長蛀牙的孩子。這下他一吃到糖眼淚都快下來了。新來小朋友在他眼中就成了個糖罐子。周圍的小朋友反應不一,有的覺得這糖挺好吃的,有的開始炫耀這星期他爸又從美國給他帶了兩大箱糖還有折星星的紙也帶了四箱子,有的義正言辭的說這么好吃的糖要帶回去給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吃,還有的被于大衛把糖搶走了開始哭還被老師批評男子漢不能哭。等到老師宣布自由活動之后,于大衛像游泳一樣擠進包圍圈,對圈里新來的說:“你叫什么名字???我們,做朋友吧!”說真的要不是貪圖這新來的兜里裝的鼓鼓囊囊的糖,于大衛還真不想和他交朋友,因為這小孩有些怪。也許是于大衛自己沒見識,可是他身邊的所有男孩全是圓寸,剪得短短的,幼兒園也這樣要求,頂多有的為了追求個性在前面留一撮毛或者是家長給留的百歲辮。于大衛暑假的時候圖涼快推了個光頭,現在他的頭發短的跟他爸第二天早上的胡茬一樣。而新來的這小子前面一層厚厚的劉海,兩邊一層厚劉海,后邊一層厚劉海(你確定那叫劉海?),頭發留的比有的女生還長,太不正常了,簡直是個異類。于大衛心里這么偷偷摸摸的想,表面上一臉崇拜的看著那個連眉毛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