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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跑,進了個房間抄了半根墩布,上面的布條已經定型還有厚厚一層古董灰。他幾步助跑,舉著墩布就往那玩意臉上懟,高喊:“叫我…”“叫你什么???”面對如此弱雞叫著撲過來,作為一個常讀書,有著基本常識的漢子,有不下20種制服這個二傻子的方法,于是他選了最合適的一種。他也沖了兩步,低頭從于大衛雙手握墩布兩臂形成的三角形中鉆出來,抱住人腰,蹭蹭,手指還摸著剛才的傷口。“要好好逃?!?/br>于大衛有那么一瞬間十萬字國罵涌上心頭,但為了守衛某個人的節cao,還是忍了回去。他緩慢的轉動手腕,把墩布頭輕輕的放在小變態的頭上,并告訴他:“要懂得裝完就跑的原則,留下得瑟沒什么好下場?!闭f完手一松,一把灰就往那人眼睛襲去,準備跑路。那人閉著眼睛,手臂絲毫沒松,還一手握住了大衛隨后向他攻來的二指禪*2。“這是第一次,要藏好啊,不然你總會失去什么的?!?/br>于大衛跑了,逃了,逃跑了,慌張的逃向了一層。正門外面的景色依舊,于大衛看著前面,跑著。這樓道真長啊。為什么呀,什么原理?你看這文章標簽,明明不是現代靈異,為什么,為什么會出現這種事情?明明說了鬼打墻這招很俗套啊。明明說了。說了。為什么我會遇到這種事。喂!就是你,你以為我接下來會黑化嗎?開什么玩笑,這種時候只要一黑化就會是輸家,我還要逃出去追完獵人,看看爸媽,找妹子結婚呢。我怎么可能停在這種地方。“話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這么做意義何在??!”“……你,你隨便叫吧,反正就我們兩個。我要zhu……”“兒砸債見!”“哼!小妖精!”雖然自己表現得好像游刃有余一樣,但于大衛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他在二層右邊的左邊靠左的房間里找到一塊塑料布,因為落土所以不是透明的還貼和周圍環境。他用塑料布擋住了房子最里間的一角,蹲下打開手機。已經一點多了,沒有食物和水,于大衛剛才不覺得,如今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下,隨著精神的放松,一切問題接踵而至。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憊,嘴干得就像在吃土一樣,有些餓而且已經沒有力氣了,還想上廁所。還有后腰的傷口,超級疼啊,一動就疼,根本沒愈合啊,而且衣服后面一片都是濕的,還破了,這是他很喜歡的一件啊,可惡!還打算穿這件自拍呢!于大衛從牛仔褲后兜里掏出包紙,又掏出單片的濕巾,開始擦后腰上的傷口。超疼的,還不敢出聲啊WOC。因為沒想到會出來這么久,于大衛現今全部身家只有:家里門鑰匙(包含小區門卡)、手機(65%電量)、錢包(現金、□□和交通卡)、三張面巾紙、打火機(時刻為領導/長輩點煙)、一堆剛用過的沾著自己鮮血的紙團濕巾還有一雙增高鞋墊(墊上就一米八了)。突然好想拿著打火機燒燒燒啊。哎呀,剛才墩布頭可以做火把??!火把在手,天下我有!好想回去找,可是一動就會暴露的吧。可是在這里呆著也不會有人來救。發條微博吧。……唉唉唉——!打電話有聲,可以發短信嘛!“To:孫子李速來金溪地幸福里3區救你碰友!【急】坐等”“Re:我吾攜侶同游,無暇,望君自力更生?!炯佑汀俊?/br>“To:剩人速來金溪地幸福里3區救你碰友!【急】坐等”“Re:我老娘相親呢,滾!”“To:保軍速來金溪地幸福里3區救你碰友!【急】坐等”“Re:我什么情況?要帶人馬嗎?”“Re:我見鬼!洗干凈菊花給老娘等著!現在男人是不是都一個臭德行??!”“To:保軍情況復雜,一言難盡?!?/br>“Re:我吾友有求,吾必應!吾又被人甩了好傷心好難過”“Re:我一個小時之內就到?!?/br>于大衛覺得好感動。作者有話要說:總覺得手機有信號不科學,可手機沒信號更不科學,主角在這時候選擇給朋友發短信而不是論壇發貼這一點讓我很感動。第4章拖入發完短信的于大衛超安心,只要堅持一個小時就可以得救了呢。好開心啊。“我也很開心啊?!?/br>塑料布被扯下來,被籠罩在陰影下的于大衛抬頭看男人微笑著說道。“都說了這個游戲要【好】【好】玩啊?!?/br>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由于過度震驚而導致瞳孔放大,明明已經沒有力氣了卻不自覺地顫抖。總覺得男人身上的腥甜氣息更濃重了。全身都僵住了,腦子也發木。不行,想想辦法。腦子給我動起來。只要撐過一個小時就好了。一個小時就好了!眼前的男人拿著捆麻繩,俯下身逼近于大衛。于大衛一激靈,差點站起來,面部肌rou也控制不住什么鬼表情。他以一種充滿喜悅的顫抖聲音說:“讓我們一起來玩翻繩吧!”話音剛落他就抽了自己一巴掌,明明說跳繩就好了嘛,麻繩那么粗怎么翻??!“哇!好可愛,就像小兔子一樣!”于大衛眼睜睜看著那男人臉頰暈紅,雙手扶腮,做出一副小女兒姿態。實在太毀氣氛,此情此景不堪入目。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于大衛百米沖刺的姿態“噌”的躥起,然后“啪唧”摔倒在地。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一個真理:蹲在地上久了是會腿麻的。于大衛覺得全世界的灰都因為他這一摔揚他身上了,視野內一片灰,效果不亞于□□,既然這樣——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于大衛剛要起身,就被一腳踩地上了。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你看不清并不代表別人也看不清,洗洗眼睛吧少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偶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br>于大衛默默想把手上的灰往男人褲腿上抹,哎喲,夠不著。“好吧,你到底要怎樣?給句痛快話?!?/br>“一直打斷我的是你吧!”男人裝模做樣地整了整領子,說:“你穿的不是帽衫嗎整什么領子?”“要你管!都說了不要打斷我!”腳又往下踩了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