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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拱了的感覺。見他想要,霍深突然舉牌,直接加價到一千萬。這才剛開始沒多久,就有人加價那么高,好多人都回頭看。因為他們過于靠后,燈光又有些暗,所以有些看到他們的臉。不過也有好多挨的近的人看出來了這是霍家的家主,霍深。因為霍深的舉牌,讓郁枝一下子失去了競爭的意味,那塊祖母綠的吊墜成功的被霍深給拍下。宋楚晨原本還有點心疼錢,但是一想到這些錢都是給孩子們用,他就覺得沒有那么難受了。畢竟他確實覺得霍深很配這個東西。到了后面宋楚晨失去了競拍的興趣,坐在座位上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這個慈善拍賣就是為了捐錢的,所以后面霍深又一連拍了兩件藏品,一個是宋代官窯瓷器,另一個是一位明代大師的畫。每一件都價值連城,這場拍賣會,霍深一連扔了一個多億,不過對他來說這些錢就是一些毛毛雨。結束后,因為還有一個宴會,是用來慶功用的,畢竟這場競拍能夠順利完成,也多虧了這些人。為了答謝這些人,專門令設了一個會場用來辦慶功酒會。其實說白了就是給這些人專門用來結交用的。霍深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到了他這個地位,多的是人想結交他。所以他一般不太喜歡這種阿諛奉承的場合,但是宋楚晨好久沒有出過門了,想玩的心思特別重。霍深一見他這樣,就道,“那留下來玩玩?等你累了,我們就回去?!?/br>宋楚晨原本就是這么想的,聽到霍深這么說,他開心的不行。轉了會場,一進去,霍深周圍就圍了許多的人。霍深擔心他會煩,就跟他說,“餓了么?你先去吃點東西,我一會兒過去找你?!?/br>宋楚晨知道他這是有意跟這些人接觸。畢竟作為東道主,霍深也不能把自己端的太高,有些客套還是需要做的。宋楚晨成功的從霍深身邊溜走。剛走道一個餐桌前,拿著小盤子夾了兩塊小點心,伸手先放進嘴里一塊,覺得挺好吃的,正準備多夾幾塊。此時他身后突然過來一個人。宋楚晨放下夾子回頭一看,發現是郁枝,他表情頓了下,卻不準備跟她說話。正想著自己走開,去另一邊拿杯果汁喝的時候,郁枝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道,“跟我來?!?/br>宋楚晨甩了甩自己的胳膊,道,“沒空?!?/br>“宋楚晨,你要是不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就跟我來?!?/br>宋楚晨看了看被一群人圍得密不透風的霍深皺了皺眉,隨即掏出手機給管家發了個短信,讓他過來陪一下霍深。然后宋楚晨才跟著郁枝上了二樓一個房間。他也不知道為何,剛踏進房間那一刻,他心里的那種不安又開始不停的跳動起來。宋楚晨下意識的就想走,不過他發現房間里還有一個人,華祺。宋楚晨真的有些想不到這兩個人倒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親密了。還真的是讓人有些頭疼。“你們把我叫過來做什么?”宋楚晨直接的開門見山,“先說好我沒有多少時間?!?/br>郁枝踩著高跟鞋,走到吧臺那里拿了三個酒杯和一瓶紅酒過來,倒了三杯,說,“喝一杯怎么樣?”華祺道,“好啊,郁小姐給倒的酒當然得喝?!?/br>宋楚晨看著桌子上的酒杯,愣了愣說,“我不喝酒?!?/br>郁枝笑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擔心我們下DU?”宋楚晨確實有些懷疑他們的目的,畢竟他自己一個人還是要慎重一些,他并不想給霍深添麻煩。見宋楚晨不說話,華祺掃了掃面前的兩杯酒,突然端起一杯喝了一口,然后把另一杯往宋楚晨面前推了推,說,“別擔心,這里有這么多人,就算真的要害你,也不可能選在這種時候?!?/br>聽到這話,宋楚晨猶豫了一下,伸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現在好了嗎?如果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走了嗎?”郁枝看著他,道,“現在還不行喔,我們該說的話都還沒有說呢?!?/br>聽到這里,宋楚晨想了想說,“想說什么用不著這么拐彎抹角的,直接說就可以?!?/br>郁枝伸手敲了敲桌面,笑道,“好啊?!?/br>華祺努了努嘴,說,“別站著了,宋少爺也坐吧?!?/br>宋楚晨坐下之后,郁枝緩緩的開口,“剛剛在樓上那個偷聽我們說話的人是你吧?”宋楚晨心想他們果然是看到他了,他也沒想隱瞞,直接道,“不是偷聽,我本來就在那個房間里?!?/br>“恩,承認了就好,我現在十分的想知道當時你都聽到了些什么?”宋楚晨冷笑了一聲,說,“我說我其實什么都沒有聽到,你們信么?”郁枝不怒反笑,“你覺得呢?”宋楚晨點點頭,“既然這樣那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我確實沒什么好說的?!?/br>說完宋楚晨突然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他頓時覺得可能真的是那杯酒有問題,于是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向外走去。剛走了兩步人就昏了過去。郁枝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對華祺,道,“這東西還真挺管用的,我都沒有看到你怎么紿他下的,他怎么就暈了?”華祺指了指酒杯的杯口,道,“剛剛我手上沾了藥粉?!?/br>郁枝說,“那現在怎么辦?霍深肯定一會兒就會發現他不在了,我們真的要那啥了他嗎?”郁枝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害怕,雖然她平時趾高氣昂的,但是自己動手解決一個人的事情她還沒做過。華祺見她這樣,笑了一下,用手端起酒遞給她,然后從沙發上站起來,跟她碰了碰杯,道,“先干一杯,慶祝一下?!?/br>郁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也沒有多想,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華祺見她喝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郁枝覺得他這笑容有些疹人,立刻察覺到不對勁,“你紿我的酒里也放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