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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王室的私人后花園。陸一揚送婁清到了山頂的大樓跟前,沒進去,繞到一側,乘電梯下去了。婁清在電梯上看了眼,發現山崖后并不是一個海島,而是五個月牙形的海島。海島錯落分布,相互距離都不遠,以很寬的橋連接。海島上面郁郁蔥蔥,也看得到一些建筑。電梯抵達到山崖下,出來是一個建在海上的平臺。陸一揚沒有上橋的打算,對婁清說道:“這里就是海島,但具體在哪一個上面,你得問一下陛下?!?/br>婁清望去,站在同一水平線上,海島就不再迷你,前面的海島一擋,幾乎就看不到后面的另外四座了。“這些海島就用來看風景?”陸一揚沉默了一瞬,然后說道:“這個你還是去問陛下吧。我先上去了?!?/br>婁清挑眉,目送陸一揚進了電梯離開。等電梯登頂后,婁清才收回視線,然后邊上橋,邊給閆禹撥去了一個通話。閆禹很快接了。“婁清?!?/br>虛擬耳機懸浮在耳廓,仿佛閆禹貼著婁清的耳朵說話。婁清的腳步一頓,耳朵紅了。“咳,陛下我下來了,你在哪個島上???”閆禹答道:“第三個,你沿著環島橋走,從右邊繞過來,右手邊那個就是,我出來接你?!?/br>婁清:“嗯,好?!?/br>雖然之前在山崖看著五座海島的距離不遠,但實際走起來卻不近。婁清,一個走十幾分鐘就血條見底的撲街,憑著對見閆禹一面的強烈渴望支撐著,終于堅持到了最后一步。“婁清?!?/br>閆禹已經等在海島跟前,遠看到婁清后,臉色一變,上前幾步扶住了婁清,“怎么臉色這么難看?不舒服嗎?”婁清被閆禹一扶,直接就腿軟了,幾乎掛在了閆禹的手臂上。“我,就是,累的?!?/br>閆禹:“?”婁清喘了幾口,稍微可以自己站著,但還是沒松開閆禹的手,仰頭跟閆禹訴苦:“你說的對,我得鍛煉,這身體太弱了?!?/br>在飛船上的時候,婁清還對自己挺有信心的,但現在一想,飛船雖然寬敞,但實際走動的最遠距離下來也不到五分鐘。閆禹更沉默了:“…………”他昨天也沒想到會弱成這樣。“去休息一下吧?!?/br>閆禹扶著婁清走下橋,到沙灘上的一張大椅子上坐下,然后說道:“一會我開車送你回去吧?!?/br>婁清卻拒絕了:“不用,還是走路吧,總不能一直這么弱?!?/br>說完,婁清偏了下頭:“陛下也坐?!?/br>這個椅子非常寬敞,更像是個軟塌,閆禹躺上去都沒問題。閆禹看了眼,然后在距離婁清一米遠的地方坐下了。婁清一直盯著他,看到閆禹坐下的時候,尾巴在椅子上盤成了個弧形,原本是想朝著婁清這邊彎的,結果頓了一下,又彎向了另一邊。不知怎么,婁清就忽然抿起了嘴角。閆禹瞥到婁清的笑容,疑惑了一下,“怎么了?”婁清的笑容沒收,反而笑出了聲:“沒什么,就是覺得這里的風景還不錯,心情好?!?/br>閆禹:“…………”他似乎不太明白這種“心情好”的狀態,但快樂是會感染人的,于是閆禹的表情也逐漸柔和下來。婁清的雙手朝后,撐著身體斜仰著看閆禹,問道:“陛下,我聽陸一揚說,這五個海島都是你的后花園,這里面都有些什么???”閆禹聽到這話,臉上柔和下來的表情卻忽然又淡了幾分。他沉默了兩秒,才說道:“沒有特別的,只是我有時候會來這里住幾天,算是一個小別宮?!?/br>婁清“哦”了一聲,又問:“那你頭疼好一點了嗎?”閆禹一愣,低頭看向婁清:“誰跟你說我頭疼的?”婁清答道:“中午茜姐跟我說的?!?/br>閆禹:“你中午不是跟陸一揚在吃飯嗎?”婁清點頭:“嗯,茜姐和伍蘭也在一起——伍蘭那小丫頭可真能吃?!?/br>閆禹聞言,身體微僵。婁清:“?”“哦?!?/br>閆禹收回視線,掩去了眼底一閃而過的尷尬,回答了婁清之前的問題:“頭疼不礙事,也不算疼?!?/br>婁清想起在飛船上采血的經歷,揶揄道:“你的‘不疼’可信度不太高?!?/br>閆禹顯然也想起了那件事,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婁清,帶著笑意說道:“這次是真的不算太疼,而且持續時間并不長?!?/br>但除了頭疼還有其他的癥狀,只是魏樂茜不知道。婁清問:“那你現在疼嗎?”閆禹張了張嘴,想說不疼,但看著婁清的眼神,還是說了實話:“有點?!?/br>婁清立刻就變了臉色,“那你回去休息吧。如果疼狠了,還是要吃些止疼藥——適量的藥物不會形成依賴的?!?/br>閆禹聽著婁清的念叨,臉上浮上個笑容:“真的不算疼?!阍谶@里住的還習慣嗎?”婁清看著閆禹的淺笑,呆了一秒,然后連忙點頭:“很習慣,我挺喜歡這里的。特別是這里的美食,那個燜寶罐可真好吃?!阕罱??”閆禹沒想到話題換這么快,點頭:“現在是年末歲初,有一些東西需要我親自審理,所以會有點忙?!?/br>德源卡就一個國家,對其他星球的外交也幾乎等于零,所以雖然身為國王,但閆禹空閑的時候還是很多的。婁清頓時就來了興趣,坐直了,望著閆禹:“那你閑下來的時候,可不可以帶我去狩獵?”他之前問過魏樂茜,閆禹的興趣是狩獵。閆禹點頭:“可以,但你要聽話,野外很危險?!?/br>Yes!婁清發誓保證:“我一定聽話!”婁清本來還想趁機跟閆禹多聊點——主要是想讓閆禹多許諾幾個能讓他們獨處的機會,但沒想到閆禹卻很快讓他離開了。婁清看出了閆禹的神色不太好,問道:“是不舒服了嗎?”閆禹還坐在那里沒有動,眼里的十字星芒收縮了一些,雙手交握,似乎是在壓抑著什么:“嗯,你自己先上去吧?!?/br>婁清還想說什么,但看閆禹拒絕的態度和不適的表情,于是只能離開。閆禹就坐在那里,目送婁清離開。當婁清的身影被海島擋住后,閆禹的手才一松,同時他的身上忽然浮現出了一道光膜。那光膜緩慢波動,一突一突,像是心跳一樣。閆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站起身朝島嶼深處走去。…婁清坐著電梯往山崖上走的時候,看了眼剛才的那個海灘——閆禹已經沒在那里了。婁清的神色凝重——顯然,閆禹的并發癥并沒他和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