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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清行了一禮,然后退出了房間。婁清則去了盥洗室。洗澡的時候,他從鏡子里看了眼自己。可能是跨越了200年的“隔代臉”,小太子跟婁清本人的長相有五六分相似,就是太瘦了,跟排骨似的。“得好好鍛煉才行啊?!?/br>婁清對鏡子里的自己說道。不過說完他又忽然反應過來——他還能有鍛煉的機會嗎?畢竟閆禹可不僅是個高,就他抱過的手感看,身材也相當有……嗯?等等。他怎么著閆禹的時候?婁清整個人都僵在了熱水里,但腦袋卻在飛快地倒帶,然后他看到了自己靠在閆禹肩上的畫面、自己抱著閆禹脖子死活不下地的畫面、自己湊到閆禹脖子跟前要吸人家的畫面……婁清:“…………”你可真他媽行啊婁清!婁清絕望地閉上了眼。完了。他想,他可能活不到明天了。作者有話要說: 老板們!求收藏、評論、營養液呀!因為開文趕上了過年雙周榜的修羅場,數據好咸魚京才能上個好榜,不然就玩蛋蛋啦QVQ第4章婁清這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期間他為自己短暫的二次生命進行了一次默哀,接著深刻地剖析了自己“惡向膽邊生”的原因。追根究底,還是那氣息的鍋。回憶起來,婁清也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懷疑那是不是他的幻覺。因為聞不到氣息的現在,他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無法理解自己當時怎么敢抱著閆禹?幾個小時前的自己,你瘋了嗎?但婁清又知道那是真實發生過的——因為他潛意識對閆禹的印象改變了。就在出嫁前,他還覺得閆禹是個色鬼、暴君、怪物。但現在,他無法對閆禹下定義,甚至不能容忍自己用“怪物”來稱呼閆禹。簡而言之。在婁清的眼里,現在的閆禹就是個普通人——對,即使他的異化那么顯眼,但婁清并不認為那有什么特別的。活像之前質疑別人是不是人類的不是他一樣。婁清吹著頭發,鏡子里的人一臉疑惑。所以那足以讓他的認知發生改變的氣息到底是什么呢?總不能是迷魂藥吧。給他下迷魂藥除了讓他死的更舒服一些,還有別的意義?婁清想不通,最終還是覺得——想確認那氣息是什么,總得再靠近閆禹一次才知道。——反正抱也抱了,死也要死了,死前總要滿足下好奇心的。于是婁清的心情再度歸為平靜,收拾好出去的時候,伍蘭已經把吃的拿來了。一盅小米粥,熬得米油都出來了,入口下腹,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伍蘭生怕婁清覺得不夠,解釋道:“殿下,這個您先墊墊,一會就到木源城了,飛船顛簸,吃多了也難受。等??亢昧?,也是午餐時間了?!?/br>婁清優雅而快速地解決了小米粥,聽到伍蘭的話抬了下頭。“木源城?那不是德源卡的反方向嗎?”伍蘭點頭:“嗯,要去接人,接完就再次啟程回德源卡?!?/br>婁清:“接人?”伍蘭:“嗯。是一些受傷的孩子,本來是跟著飛船走的,但是聯盟那邊說孩子們無法通過帝都星的檢疫,所以我們迎親前暫時給他們放在木源城?!?/br>婁清更疑惑了,“受傷?那帶他們過來是為了求醫?”“是的。德源卡的醫療非常落后,有些傷病只有聯盟有辦法?!?/br>婁清點點頭,不再問了,心里卻想著,迎親的時候能帶上受傷的孩子來求醫,這至少說明閆禹不是一位弒殺無度的暴君吧。伍蘭看著婁清吃空的碗,一邊動手收拾,一邊問:“殿下現在就去逛飛船嗎?”婁清站起來:“嗯,走吧?!?/br>·德源卡的飛船跟婁清見過的都不一樣。一個字概括:大!很多飛船為了節約空間,內里構造就像是填格子一樣緊湊。但這艘飛船一共三層,每一層的層高都有6米多,底層的貨艙更是高達十幾米,且擺設少、人也少,所以看著十分空曠。婁清開始還不明白,往回走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問伍蘭:“這艘飛船的構造是因為你們陛下才調整的嗎?”“這本來就是陛下的私人飛船?!贿^德源卡的飛船幾乎都比較大?!?/br>婁清:“…………”好的。他宣布薩維馬索再也不是最富的國家了。回到最上面的起居層,伍蘭看了下時間。“殿下,還有兩個多小時就到木源城了,您要回房休息一下嗎?”婁清搖頭:“不用,去公共休息區坐一會吧?!?/br>他剛才看過了,那里非常寬敞,而且有個全景式的舷窗,是看宇宙風景最好的地方。婁清也不用伍蘭帶路,剛才逛那一圈,路線他全記下了。伍蘭跟在婁清身后,還想勸,“殿下,咱們在木源城最多停留3小時就要再次啟程,您的身體虛弱,受不了這么頻繁的顛簸的?!?/br>婁清聞言倒是頓了下腳,伍蘭滿以為自己勸成功了,結果就見婁清指著公共休息區的一張非常大的椅子,壓低了一點聲音問伍蘭:“那是不是你們陛下的椅子?我可以坐嗎?”那椅子是暗紅色的,包著柔軟的皮革,從背面看就知道是非常舒服的。伍蘭:“…………”伍蘭哽了幾秒,再要回答的時候,卻被人搶答了。“這是陛下的椅子,但都能坐?!?/br>椅子里的人探出了半個身體——那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有一張風情性感的臉,以及一副曼妙的好身材。說一聲“尤物”也不夸張。女人趴在扶手上,揚聲道:“你就是薩維馬索的小太子,婁清?”婁清見女人穿著的是吊帶長裙,心里對她的身份有了猜測。“對,我是婁清?!?/br>女人笑了一下,伸出手對婁清招了招,“我叫魏樂茜,是陛下的第三任和親對象。過來聊聊?”果然。婁清心想,除了那20個王妃之一,這飛船上也不能有軍人敢這樣打扮了吧。婁清想著,朝魏樂茜走了過去。魏樂茜斜倚在椅子上,長腿交疊,撐著頭看著婁清,不等婁清落座就問道:“我聽說你前兩天自殺了,真的嗎?”婁清:“…………”這也真是個會聊天的。要換小太子來,這會恐怕要氣哭了。婁清坐在魏樂茜對面的椅子上,答道:“是真的,不過我不記得了?!?/br>魏樂茜挑眉:“哦?”婁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們說腦死亡了三分鐘,可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