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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頂鶴……和諧!”……“華南虎……平等!”“中華鱘……公正!”……“紅角鸮……友善!”湛兮親不自禁地翻著死魚眼:“……???”師父!你認真的嗎!溫如瑾面無表情地表達:我超認真的!不過……哦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竟然不夠分!沒事,他還有后招。“海豚,賜國姓,賜汝名為:長征!”“你的友人,座頭鯨——解放!”“錦鯉——建國!”湛兮嘴角直抽搐。最后還剩下兩只成了精的道家黑白陰陽魚。溫如瑾絞盡腦汁,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用完了,長征解放革命改革建國也用完了……終于,他靈機一動,信心滿滿地喊道:“陰陽魚,賜國姓,賜汝名為:一帶、一路!”溫如瑾賜名賜得信心十足,妖怪們收名收得熱淚盈眶,場面一度十分鬼畜。……隨著溫如瑾的賜名,細密的因果羈絆,將這群大妖與大景王朝的國運緊密相連,從今往后,它們與大景王朝性命相托。大景昌,大妖修行一日千里;大景亡,大妖亦要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便是如此了。但是不論如何,它們都不會吃虧,它們在大景最為繁榮的時刻選擇了這個王朝,分享了它磅礴國運帶來的好處,自然也要承受失去它的風險。當然,如果大妖們在大景王朝湮滅之前就突破此界飛升成功,那這羈絆便自然而然地解了。溫如瑾與大妖們,可以說是各尋所需,互惠互利,它們愿意幫他打仗、挖河、種地等等,而溫如瑾則給予它們分享大景國運的資格。看著這群愚蠢的大妖們感激涕零感恩戴德的模樣,湛兮徹底麻木了。他木著臉站在一邊:果然,師父的賜名風格沒有最狗逼,只有更狗逼。-----------------------------白兔,哦不,現在是民-主了,民-主異常迅速地被安排上了,領著自己的“小兵”,飛快地奔到了屬于皇帝的土地上,哼哧哼哧地干的熱火朝天。守靜把它送給溫如瑾的那根棒槌,不,蘿卜全啃了,據說口感不錯,嘎嘣脆,還蘊藏著磅礴的靈力,看來這只小白兔是真的超愛溫如瑾了,自個兒舍不得吃的八百年老蘿卜都送給溫如瑾了。溫如瑾想了想,凝聚了一點功德,摁進了小白兔的眉心,關鍵時刻,可以保命。守靜吃人嘴短,送了小白兔一包“白兔糖”,小白兔民-主感動得兩眼淚汪汪。看得湛兮心中惡寒。據說還有一只妖怪是蜂后,但是她實力比較弱,沒能見到溫如瑾,不過溫如瑾已經讓湛兮給它下了一個任務:尋找天生沒有花粉的水稻植株。那蜂后痛痛快快地應了,企求完成任務后,可以被溫如瑾摸一摸頭。溫如瑾只覺得——朕的雜交水稻!成功就在眼前!或許是因為功德和信仰加身的原因,溫如瑾察覺到此方位面意識對他的好感度biubiubiu地漲了不少,于是他的幸運值從A飆升到了S。他不過是出個門嘗一嘗民間小吃,就遇到了“胸又大略”“天生將才”“霍去病在世”并且“懷才不遇”的某落魄年輕人——顧傅歡,溫如瑾馬上把對方給收了!商戶庶子又如何,英雄不問出身!嗯,就是這廝還是個不良于行。沒關系!讓華南虎,哦不,是平等,讓平等成為他的貼身護衛,顧傅歡就當一個運籌帷幄的軍師!朕的疆土,就靠你開拓了,朕的霍去??!很快,溫如瑾某日路過某書院,遇到了“商君之才”的某窮酸書生——王承安,哦!實在是太感動了!出生勾欄院又如何!父不詳又如何!顛沛流離十年又如何!英雄不問出處!溫如瑾把這位商君之才引以為知己,對方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潦倒落魄十年有余,本以為此生雄才大略終究不得施展,卻不料竟然一朝得見天子,還被引以為知己。王承安恨不得可以肝腦涂地,直接為溫如瑾去死,以證明自己,士為知己者死,感動天,感動地!于是,溫如瑾執其他的手,將足足有三尺后的砸到他手上,王承安瘦弱的身體甚至沒能接住這厚重的,差點被帶倒。沒過幾天,王承安就成了邊疆六都護府未來三十年發展的總工程師,哦不,是——大良造,他被賦予了最高權力,不僅掌控了邊疆六都護府的政權、財權、農科等等,除了兵權在皇帝手中,他在邊疆就等于一個土皇帝。朝中議論紛紛,大良造這種官職竟然復活啦,但是沒幾日,王承安直接帶著無數護送他的妖怪和各行各業的人才,以及厚重的,沖向邊疆!第147章第147章終于,經過了這一年多的“艱苦奮斗”,一切都在往溫如瑾想要的方向上發展,而他,終于可以迎來自己的咸魚,呸,是養老人生。榮升為“大良造”的王承安底氣十足,不說將他引以為知己的皇帝痛痛快快地給他下放了無數大權,就說他周圍保護他的“護衛科”三分隊的妖怪和一隊的皇帝親衛紫光衛都讓他覺得自己安全無憂,且他左手持皇帝下放權力的親筆御書,右手持尚方寶劍,有先斬后奏之權,簡直不要太美妙。哦,據說三分隊的小隊長原形是一只鷓應,是猛禽的一種,這一只的種類就是在滿族人們眼中萬鳥之王的海東青。鷓應沒有名字,它個性傲慢,對待自己要保護的王承安也是高高地仰著頭,王承安問:“閣下姓甚名誰?”王承安想著,這只猛禽作為自己護衛隊的隊長,估計會和自己相處不曉得多少年,陛下的要求那是溫水煮青蛙、潤物細無聲地同化邊疆地區,使得邊疆人民與我大景王朝萬眾一心,這事兒王承安制定了“三年潤物、五年成效、十年融合”的初步方針,算下來,他得和這只鷓應相處少說十年呢,名字什么的,還是要打聽一下的。結果,這只傲慢的鷓應瞥了他一眼,說:“我現在沒有名字,我還在等陛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