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意思。 如今還在江南,這封的可是二品正妃,位份極高,平時這種事情都是要先告知一聲兩宮太后,之后再予以定奪,可是如今皇上還沒回京,就已經封位了,并且還讓劉家cao辦宴席,這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不過康有德乃是皇上身邊的第一伺候人,對于君心的把控絕對是一等一的。 “皇上快要起駕回宮了,不過回宮前的第一頭等大事,就是給錦妃娘娘辦場宴席,讓江南諸位大人都知道這塊風水寶地出了位娘娘?!?/br> 劉慶州的眉頭還是緊皺著,不解的道:“這是封妃大典?” “不,封妃大典要回京cao辦,怎可在江南急匆匆辦了,那不是委屈了娘娘嗎?”康有德立刻否認。 劉慶州徹底被他搞糊涂了,既然不是封妃大典,那要他們家辦什么宴席啊,皇上可真會給他家出難題,再說宋明瑜又不是他家的姑娘,憑什么要他家cao辦啊。 “康總管,您不如給我透個底,我現在家事諸多,著實怕會錯了圣意啊?!眲c州直接塞了張銀票過去,當真是非常有眼力見。 康有德笑瞇瞇地把銀票給收了,輕咳了一聲,立刻點點頭道:“那咱家就給您透個口風?;噬鲜切奶坼\妃娘娘這些年受了苦,家中父兄又失蹤不見了,見她悶悶不樂,想要哄她高興呢。就讓您劉家cao辦一場送親宴,雖然請的都是江南的諸位大人,但實際上更像家宴,到時候皇上和娘娘可是要親自過來的,放著行宮沒去,到您府里辦,這對劉府可是莫大的殊榮啊?!?/br> 他這么一說,劉慶州的臉皮當下緊了緊。 宋明瑜可真是禍國妖妃,這么會折騰,不過是要進宮而已,竟然還要辦個送親宴,還要江南知府家里親自cao辦這場宴席,她哪來這么大臉。 這哪里是殊榮,分明是吃虧不討好的苦差事。 若是進宮封妃的是他們劉家的姑娘,有了這樣一場送親宴,他還會覺得是九五之尊對他劉家青睞有加,可如今封妃的是與劉家有仇的宋明瑜啊,辦一場這種高規格的送親宴,必定要花上不少錢,聽皇上這口吻,必定是不會掏銀子給他的,那是要他自掏腰包啊。 “咱家還想起一事,與劉大人有關?!笨涤械乱娝櫭伎嗨?,又拋出一個誘餌。 當下劉慶州便打起精神來,連忙問道:“還有何事?” 結果就見康有德但笑不語,不再開口了,臉上那笑瞇瞇的模樣,著實讓人咬牙切齒,恨不得抽他兩巴掌,這閹狗還擺起譜來了。 雖然劉慶州心頭痛恨,但是面上卻越發客氣,又乖覺的送了一張銀票過去,才撬開了他的嘴。 “劉大人還是快些整理宋家家財奉上吧,最近有人給皇上遞折子,說是您在做假賬,想要貪掉宋家的部分家財,弄虛作假欺騙皇上呢?!?/br> 劉慶州一聽,身上立刻冒出了一身冷汗,連連搖頭:“究竟是哪個混賬胡說八道?我豈是那種胡作非為的人,這種欺君罔上的事情,哪怕再給我兩個膽子都不敢伸手,還請康總管替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兩句?!?/br> 康有德點頭:“咱家也是這么想的,劉大人一看便是忠君愛國之輩,又豈能干出這種滅九族的事情。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劉大人還是手腳麻利些,趁早交上為好。另外錦妃娘娘拖咱家給您帶句話,這些日子宋家多虧了您照顧,不過娘娘那里有宋家各個店鋪的賬簿,若是底下那些掌柜的,敢瞎糊弄的,她定不輕饒,也請您給那些掌柜的敲敲警鐘,別存著僥幸心理。宋家的家財一分都別想昧下?!?/br> 劉慶州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直到客氣地把康有德送走,他才徹底沉下了臉色。 這哪是對宋家掌柜的們敲響警鐘,分明就是對他的警告,讓他不要私下做小動作,一分錢的便宜都別想貪。 原本劉慶州還想趁亂撕下幾口,雖說整個宋家算入皇上的私庫了,但是他的部分勢力已經滲透其中了,趁著交接的空檔,能多吞一點就多吞一點。 萬萬沒想到皇上會派康有德帶話來,他之前所說的有人上折子無論真假,這都代表了皇上的態度。 對于宋家的家財,皇上當真是一分錢都不相讓,連點辛苦費也舍不得。 “老爺,這究竟是何意?若不是有您穩住宋家,這宋家的生意也早被被人吞掉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當真是一點好處都不給?”劉夫人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最近她被沒收了管家權,那些下人們對她也有所倦怠,讓她過得不如之前了,可是她始終是劉夫人,他們倆是夫妻,皇上要劉家承辦這不合規矩的送親宴,本身就透著一股nongnong的不懷好意。 “我還能怎么辦?要不是你們娘倆不中用,如今這妃位都是淑婉的,更不會讓宋明瑜上位,如今我們與她的地位已經完全顛倒。我們為魚rou,她為刀俎,還不是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眲c州揉了揉鼻梁,愁容滿面,卻又無可奈何。 劉家既然要辦送親宴,那這管家權又回到了劉夫人的手中,畢竟此事事關重大,不能再由大管事決定了。 從發帖子到裝扮各種事宜,皇上只給了他們十日的時間,還要求場面必須盛大,劉府得里里外外張燈結彩,就跟嫁閨女似的喜慶,否則若是讓錦妃有一點不高興的地方,他也是要翻臉的。 當然這種耍脾氣一般的私密話,仍然是康有德傳話的,這讓劉家夫妻倆倍感壓力。 劉家這邊憋屈的不行,在宋家的皇上和新鮮出爐的錦妃娘娘,卻玩兒得不亦樂乎。 兩人湖上泛舟,還會河邊垂釣,蕭璟也發現了,跟宋明瑜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放松,她不會對他有任何所求,成天就帶著他玩兒。 并且帶著他玩過之后,也不會表里不一,他在宋家這些日子,當真是體會了少見的放松,仿佛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腦后。 宋明瑜靠在他身后,正在剝栗子吃,甜絲絲又軟糯糯的,讓她的心情越發好起來。 “皇上下旨要劉家辦送親宴,又不肯給銀子。只怕他們家被逼的狗急跳墻,去望京求救。劉慶州能混到江南知府,望京里必定是有后臺的。況且您給我封了正二品妃,封號還是‘錦’字,本身就比較敏感,想必您桌案上反對的奏折已經如雪花一般了吧?”她邊剝邊慢悠悠的說道。 皇上下旨給劉家,又不是什么秘密,相反因為諸多江南大臣收到了請柬,此事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各方勢力波濤洶涌的。 雖說江南不比望京,但是這里也有世家,也有望京那些勢力的影子,無論皇上到哪里做什么,這些朝臣們都會緊盯不放。 君臣之間,原本就有角逐的意思。 皇上太過強勢,那么臣子發揮的余地就很小了,但是皇上如果不強勢,那么各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