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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劉忠文去哪兒了,那倆假和尚暫時還問不出什么,要想了解宋明瑜的情況,還得從劉忠文這里找突破口。 “抬上來,小心些?!笔绦l揮了揮手。 立刻有幾個侍衛小心地搬動著他,他渾身都是血,特別是褲子上,血跡都變成了暗紅色,顯然是受了重傷,而且時間已經拖得挺久了。 再瞧他□□處被撕了一塊,鮮血淋漓,也有什么野獸啃噬過的痕跡,隱隱可見rou渣耷拉著。 這場面十分血腥而惡心,劉淑婉一個沒忍住,直接開始吐了。 劉夫人也捂著胸口,壓下胃里涌出來的惡心感。 劉慶州則眉頭緊皺,他不由得夾緊腿,似乎覺得自己也被咬了。 都不用找大夫來瞧,光他們用rou眼就明白,劉忠文這輩子是當不成男人了。 “卑職是在山腳下的獵戶院子里找到他的,最近獵戶上山打獵了,幾日未歸。只留了一幼女在家,為了保護她的安全,獵戶留下了好幾只獵犬,兇得很,只認自家主子。那小姑娘說,昨兒晚上進了賊人,嘴里大喊大叫什么要跟表妹好,她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那賊人被家里的獵犬圍住了啃咬。直到卑職帶人找到大爺,那姑娘都躲在衣柜里,一聲不敢吭。您若是要問她話,卑職這就領她過來,只是她哭哭啼啼的,穿得也臟兮兮的,只怕不入您的眼?!?/br> 那個侍衛匯報了幾句,劉慶州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嫌棄萬分的表情來。 “不必帶她見我,直接把她處理掉,還有等她爹回來,一起滅口,不要讓他們胡說八道?!眲c州冷漠地吩咐道。 他正在氣頭上,正好這對獵戶父女撞到他的手上,而且還導致了他庶長子成了太監,如何還有命活。 回話的侍衛眸光一閃,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應了下來。 大夫替劉淑婉看完,又去給劉忠文診治,不過他更加倒霉了。 “大公子性命無虞,只不過日后不能人道了,外加那些獵犬撕的不干凈,為了防止發熱送命,府上還是請來宮里有經驗的凈身太監來瞧一瞧,善后處理一番?!贝蠓蚩催^也是一籌莫展。 他是個專替人看病診脈的,但是凈身一事著實不擅長,在這方面想必宮里那些老太監比他要有經驗的多,畢竟親身經歷啊。 劉慶州更是氣得面色鐵青,指著劉夫人痛罵道:“好你個一箭雙雕之計。你閨女不僅丟了清白,還讓眾人都瞧見了。你庶長子也沒了根,還得花銀子請那些閹狗來給他治病。這就是你想的好計謀……” 他指人的手都在顫抖,顯然被氣得夠嗆,面皮陰沉發黑,最后竟是直接氣得嘔出一口血來。 “老爺!”周圍的人被他這么大反應嚇了一跳。 劉慶州當真是被氣狠了,只覺得之后的官場之路暗無天日了,劉家的好日子也徹底到頭了,眼睛一翻就暈過去了。 大夫又過來給他診脈,最后鬧來鬧去,倒是劉大人先開了藥方去抓藥吃。 領命去負責滅口獵戶女兒的侍衛,快步走到關人的柴房里,把人帶出去,其他侍衛只以為他是要帶去深山老林里動手,順便直接埋了。 不過真的等出了那地方,原本看著畏畏縮縮的小姑娘卻換了一副表情,滿臉都是嫌棄。 “為了不讓那些人瞧清楚,我足足抹了兩層鍋底灰才遮住臉。那劉家還是高官呢,簡直惡心透頂,一家子都是臟得臭的聚在一起了。怎么不直接殺了那劉忠文,竟然敢和主子搶人?” 發出來的聲音根本就不是小姑娘,反而有些沙啞,正處于變聲期的少年。 他抬起衣袖擦了擦面上鍋底灰,但是衣袖比他的臉還臟。 沒法子昨晚計劃實施的匆忙,主子身邊沒帶十幾歲還會武的小姑娘,倒是有個年紀小的準暗衛,本事雖然不比正式上崗的暗衛,但是冒充一個害怕懦弱的小姑娘還是可以的。 “別抱怨了,我比你慘多了,還得繼續潛伏一段時間,才能找機會脫身?!苯釉挼恼巧畹脛c州信任的劉家侍衛頭領,不過他早就被蕭璟的暗衛掉包了,臉上帶著□□。 蕭璟敢這么大剌剌的借助在劉家,也不是什么措施都沒準備的,否則被劉家滅口了,他可沒地兒伸冤去。 早在他來江南之前,劉家的侍衛頭領就已經被擅長偽裝易容的影三替換了,劉慶州私底下不少行動,蕭璟都是一清上楚,只不過沒有發作罷了。 “本來主子也是要殺了他的,給宋姑娘出口惡氣。不過被宋姑娘制止了,她說有時候死了反而是種解脫,一了百了,都不用受罪,天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所以就讓劉忠文活著,只不過活得比較難受而已?!?/br> 他解釋了之后,一大一小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幾分忌憚。 這少年郎還深吸了一口氣,嘀咕道:“這位宋姑娘手段還真是厲害,也不知道進了宮,要翻起多少風浪,不知道主子爺能不能招架得住?!?/br> 影三伸手在他的額頭上狠敲了一下:“非議主子爺,皮癢了是不是?不過宮里那么多貴主子,一個比一個來頭大,娘家后臺硬,脾氣還差,進了后宮之后還不是服服帖帖的,就沒有主子爺馴服不了的人,特別是對他有所求的女人?!?/br> “知道了知道了!”少年郎揉了揉被打疼的額頭,不敢說出聲,但是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這位宋姑娘跟宮里那些貴主子們都不一樣啊,她一看就特別有錢,而且還對主子爺需求甚少,一向要他做什么都是拿錢砸,她是貴婦,在影衛這里又不是什么秘密。 畢竟影衛輪值的時候,總能瞧見她大方給錢給店鋪的模樣。 劉慶州醒來之后,人已經躺回了劉府的床上,他明顯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孱弱的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一樣。 明明去靜安寺之前,劉夫人還對他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能得償所愿。 結果他等來的卻是一身sao,庶長子和嫡長女沒一個能保全的,而且還責怪不了他人。 因為纏著劉淑婉的倆假和尚,是劉夫人親自帶去靜安寺的,至于他們用的藥,也是劉夫人先讓劉淑婉戴在身上的,只不過人家加大了用量,沒讓劉淑婉和五公子混在一起,反而把她丟給了倆假和尚。 至于被咬斷根的劉忠文,就更沒處抱怨了。 大半夜的不睡覺瞎跑什么,既然要跑索性人家就把他丟的遠一點,還專門找家里有好幾條獵狗的丟。 那些獵狗都是獵戶精心養大的,直接能跟山里的飛禽猛獸對峙的,兇得很,而且身上還有野狼的血統,平日里獵戶喂它們吃的,也會有生rou,見到劉忠文這種賊人,還不糾纏上去。 甚至后來大夫還告訴劉家人,劉忠文也中了烈性藥,那必定神志不清,情緒激動只曉得找女人,跟獵狗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