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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做,我可以跟你爹好好說,讓家里的庶女進宮也是一樣的,反正她們的姨娘性命都握在我的手中,不怕她們不聽話,你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公子嫁了吧?!迸R到最后,劉夫人又心疼了。 她是正夫人,對于當妾的如何被磋磨,實在太清楚不過了,有時候她只是一句話的事兒,就能決定這些人的生死。 劉淑婉的眼神卻是亮了,她抿了抿唇,臉上的忐忑不見了,反而變得堅定起來:“娘,若是讓我去給其他人當妾,那必是不成的,可那是皇宮啊。女兒若是去了,那就是飛上了高枝,皇宮里的妾那可是貴人,爹的官職這么高,江南一把手,那女兒至少也能撈個從二品昭儀娘娘,趁著年輕若是再有個一兒半女,妃位、貴妃都指日可待,而且皇后娘娘身子不佳,一年有半年時間都在養病,再有爹和娘當我的后盾,我們劉家的福氣在后頭呢!” 她雖然壓低了嗓音,卻仍然遮掩不住其中的激動情緒,不由得抓住了劉夫人的手,說到后面整個人都在發抖,顯然是興奮的。 在蕭璟住進劉府之后,劉慶州就有意無意給劉淑婉畫大餅,他恐怕萬萬想不到,他這位往常還算賢淑的姑娘,實際上野心很大,完全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畫的大餅幾乎要把天給捅破了。 在她這樣的豪言壯語之下,很難有人不心動,劉夫人也同樣如此。 母女倆手拉手,一想到美好的未來,都禁不住渾身打顫。 皇后就算一直茍延殘喘的活著,她的那副病體也生不了孩子,到時候如果劉家有福氣,那下一任新皇流著劉家的血脈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孩子,你說得對,皇宮里的妃嬪們就算是妾,那也是貴主子。況且以你爹的身份地位,你完全有一爭之力,宮里頭多少主子們都是與娘家內呼外應,雖說后宮不管前朝事兒,可如今宮內的勢力劃分,可完全都是按照前朝來的,怎么可能沒有影響,有時候枕邊風可比真憑實績要來得更能打動皇上的心。你附耳過來!”劉夫人被她說動了之后,完全變得興致盎然,把讓劉淑婉勾搭上蕭璟放在第一位。 之前劉忠文一事,反而要靠后了。 宋明瑜回到自己的廂房時,很快就從影二那里收到一張字條,上面的字龍飛鳳舞,字跡蒼勁有力,又透著無比的熟悉感,不用說必然是九五之尊給她的。 ——我方才給你的專屬微笑,一萬兩,算你便宜點,五千兩。 她的臉色有點黑,這人惡劣的品性依然沒變,前世也是這樣,馬甲沒掉之前,一直這么戲耍她。 她提筆飛快的寫了回信,并且把銀子給了影二,影二在接過銀兩的時候,由于太過震驚,差點腿軟給她跪下。 蕭璟悠哉悠哉的等著他賺的銀錢,還抽空跟大憨子嘮嗑。 “憨子,你看爺就算不身在帝王家,以后也能混口好飯吃?!?/br> “是的,爺,小的早就說您男色當道?!彼槐菊浀幕氐?,不過心里卻掂量出一副對聯來。 上聯是:古有周幽王為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 下聯是:今有宣和帝為白銀五千兩,賣笑商戶女。 橫批:一代明君。 雖說對仗稍顯不工整,但在他的人生經歷中,完全是拽文最成功的一次。 可惜他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 蕭璟看著跟他和氣好說話,偶爾還說幾句玩笑話,但是這位主兒陰晴不定,對他們這些下屬始終都有一條底線在,哪怕他這個大憨子始終在邊緣徘徊,卻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影二正好這時候趕到,他雙手呈上回信,以及白花花的一兩銀子。 ——最多值一兩,剩下的可以跟劉淑婉要。還有我們只是純粹的金錢關系,請不要過多聯系,我會煩。 影一沒在意到九五之尊急速暗沉下去的面色,只盯著桌上擺的銀子,砸吧嘴道:“一兩銀子省吃儉用,夠吃倆月的,爺,您下回該多笑笑,穩賺不賠的?!?/br> 蕭璟被氣得眼前發黑,勉強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憨子,你識相點,趕緊滾?!?/br> “是!”影一腳底抹油就走了,心里嘀咕,皇上真不如褒姒,人家美人一笑千金難買,皇上這才一兩銀子,哎。 還是趕緊另謀出路吧,主子都養活不起自己了,那他這個侍衛連西北風都喝不上,也不知道現在才學種地還來不來得及。 18、018英雄救美 今晚的素齋來得比較晚,最后端上來的一道菜品,竟然有個佛跳墻,香氣撲鼻,不過里頭可沒有海貨,全都是素材做的,只不過湯底很好,也不知道里頭放了什么調料。 “這道素齋佛跳墻,一向都是靜安寺的名菜,每個月都是定例的,必須得提前預定,否則有錢也買不到。姑娘您嘗嘗?!蹦帐莻€性子活潑的姑娘,在飄絮沒了之后,她能很快上位,純屬因為她聰明又善于交際,很擅長打聽消息。 因此這次出門,就把她也帶過來了,煙雨得留在劉府給她守著后方大本營。 宋明瑜抬了抬眼皮,她今晚的確比較餓,讓人用銀針驗毒之后,兩三口就用完了,味道果然不俗。 總共一小盅,比茶盞稍微高一點,湯底很鮮,完全不像是純素菜做出來的。 說起來她經常懷疑,靜安寺某幾道名品素齋,做的比酒樓的硬菜還鮮美,里頭肯定是放了什么葷湯的,不然哪來這個味兒。 當然有沒有葷湯也與她無關,反正她不是素食主義者。 “看樣子我是沾了劉淑婉的光了,竟然還能讓我嘗一嘗?!彼托α艘宦?。 來的第一日,劉淑婉就讓人去要這道佛跳墻,可惜要提前預定,否則有銀子也買不來,今晚能吃上,肯定是因為劉夫人去要的。 用完洗漱過后,她的腦子就有些昏昏沉沉了,已經過了歇息的點兒了,疲憊感席卷而來。 等墨菊吹了燈,去外屋守夜了。 宋明瑜在睡前,勉強保持著理智說了一句話:“明日就回府了,劉家若有什么陰招,必然在今晚,肯定不太平。二傻子,還煩勞你警醒一些?!?/br> 到了后面,她的聲音已經黏黏糊糊的,顯然真的是困迷糊了,最后一個字落下,她就沉沉地進入了夢鄉之中。 影二藏在黑暗之中,閉目養神,像他這種影衛,一向耳聽八方,在這樣的黑暗之中,聽力要比視力來的更精準些。 宋明瑜那么困,本以為會一覺到天亮,但是卻半夜忽然不踏實了。 她覺得渾身不舒服,像是燒著一團火一樣,甚至意識還清醒的傳達給大腦,周圍著火了,她要起來跑。 但是她卻被鎖鏈緊緊地鎖住了,根本一動不能動,無論她怎么掙扎都不可以。 她不停地給自己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