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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羅羅有點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看桌子,沒回話。屋子里的暖氣開的很足,李如淵問白羅羅的腿還疼不疼。白羅羅說:“不疼了,都沒什么感覺了?!?/br>李如淵道:“是么,我還是幫你看看吧?!彼f著,起身走到了白羅羅的身邊。白羅羅還來不及拒絕,就見他彎腰半蹲,然后擼了白羅羅的褲腿。因為營養不良,白羅羅的腿很細,甚至比一些比女孩子的腿還要細一些,李如淵手一握就能把他的腳踝整個圈住。李如淵看著白羅羅的膝蓋,道:“青了?!?/br>白羅羅也瞅了眼,發現的確是青了一些,不過雖然看起來有些嚴重,其實痛感并不明顯,顯然并不是什么嚴重的外傷。白羅羅道:“看吧,我都說沒事啦,李醫生……”他正說著,卻感到李如淵的手指在他的腳踝處按了按,隨后道,“這是紋身?”白羅羅聞言這才想起自己的腳踝上有個黑子的圈圈,他含糊的嗯了一聲,想要敷衍過去。李如淵抬頭看著白羅羅笑了,道:“沒看出來你居然也會做紋身?!?/br>白羅羅道:“難不成李醫生也做了紋身?”李如淵并不答,只是笑了笑,便將白羅羅的褲腿放了下來。吃完飯之后,兩人在雪場附近的庭院里走了走。冬日大雪,庭院種的梅花卻亭亭玉立,落下來的大紅花瓣在白色的積雪中有種凌冽的美。李如淵問白羅羅有沒有喝過雪酒。白羅羅說:“沒有呢,平時不怎么喝酒?!本退愫?,也喝不到那么風雅的酒類。李如淵道:“我朋友那里有幾壇自釀的,有時間帶你去玩?!彼f話言語之際,似乎已經將白羅羅當做他的至交好友了。白羅羅卻有些不習慣,他總覺得李如淵對他有點太好,好的有點過頭。李如淵卻并不在意白羅羅的看法,他在地上撿起一片梅花的花瓣,放在手心里道:“現在城市污染越來越嚴重,雪酒的質量也越來越不好,不過那幾壇雪酒都是前幾年就泡上的,今年開封應該味道剛剛好?!彼f到這兒,燦然一笑,那笑容真是如同春風般和煦,讓白羅羅都仿佛嗅到了春日到來的味道。這樣一個人,真的會是兇手么?白羅羅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而且如果他是兇手,自己應該早就死在了那個夜晚,又哪里來的命陪他到這里來。這些問題白羅羅暫時是找不到答案了,李如淵看著白羅羅笑道:“在想什么呢?”白羅羅說:“沒什么呀?!?/br>李如淵道:“哦……那一起去泡溫泉?”白羅羅想了想,同意了。兩人進了溫泉館,脫光衣服之后進了小池。脫光衣服,白羅羅見到了李如淵漂亮的身材。他一點也不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無論是臂膀腰肢亦或者其他部位,都附著著肌理流暢的肌rou,他的骨架十分標志,就像個衣架子。穿起醫生的制服后,任誰都想象不到那件白色的褂子底下是這樣一具漂亮的身體。和李如淵比起來,白羅羅就完全不夠看了。他瘦的不行,手腳纖細,身上簡直就像只搭著一層皮,連屁股上也沒有多少rou,再加上那一米六八的身高。走在李如淵身邊的跟個孩子似得。萬幸的是李如淵是走在白羅羅的前面,不然白羅羅估計真會覺得不好意思。水池邊上水霧繚繞,李如淵緩步走下臺子。白羅羅卻忽然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李如淵腰窩處,似乎露出了一小片黑色的圖案,白羅羅本來想仔細看看,李如淵卻已經坐在了水里。白羅羅想起了他們下午的對話,心中懷疑李如淵腰處也有一個紋身。但李如淵不愿回答這個問題,白羅羅也不好追問,只是默默的繼續泡溫泉。李如淵閉著眼睛,忽的道了句:“你脖子上的痕跡是怎么回事?”白羅羅聽到李如淵這句話,才猛然驚覺自己脖子上還有被掐出來的印子。之前吃了李如淵給他的藥傷口都不太疼了,所以他居然有點忘記了這件事。被李如淵提醒,才會想起來。白羅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頸項,道:“恩……不小心弄的?!?/br>李如淵道:“不小心,怎么不小心才能弄成這樣?”那個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勒出來的,更何況李如淵這種本來就是醫生的人。白羅羅說:“沒什么大事,就是我和人起了點矛盾,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彼鋵嵰膊恢涝撊绾谓忉?,畢竟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就算他知道李如淵的身份,也沒辦法坦然的將事實說出來。李如淵淡淡道:“這種傷痕已經可以報警了?!?/br>白羅羅含糊的唔了聲。“如果以后遇到這種事,不要自己憋著?!崩钊鐪Y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他道,“就算不能找警察,也可以告訴我,我或許能幫上忙呢?!?/br>白羅羅點點頭,道:“謝謝李醫生?!?/br>這個話題于是便點到為止,李如淵知道白羅羅不想多說,也善解人意的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選擇再次閉上眼睛,繼續休憩。白羅羅泡著泡著就有點困,他本來告訴自己一定不要睡著,但是白天滑雪實在是有些累了,頭一點一點的就開始打瞌睡。白羅羅眼皮越來越重,最后整個人直接坐在溫泉池里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白羅羅已經躺在柔軟的床上了,李如淵坐在旁邊,似乎正在和什么人打電話。白羅羅立馬從床上坐起來,重重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含糊的嘟囔了句自己怎么睡著了。李如淵回頭看了白羅羅一眼。白羅羅本來就生的臉嫩,因為營養不良看起來更是年少,他身體瘦弱,但皮膚卻是很白,鎖骨和肩膀上的骨頭都特別凸出,此時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莫名的有種楚楚可憐之感。剛才泡完的溫泉后的熱度給他臉上和身上都添上了一分淡淡的粉色,再配上那濕漉漉的頭發,簡直就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白兔子。李如淵沒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被摸的莫名其妙的白羅羅:“……”好在李如淵過完手癮之后便將手收了回來,說:“你剛才泡溫泉泡暈了?!?/br>白羅羅道:“啊——那是李醫生送我回來的?真是不好意思……”李如淵道:“沒事,你還沒幾袋米重?!?/br>白羅羅作為一個成年男性,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李如淵道:“睡吧?!?/br>白羅羅道:“那李醫生……”李如淵道:“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睆睦钤洪L到李醫生再到李如淵,他好似循序漸進的獵人,一步步瓦解了獵物的戒心。但是白羅羅是什么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