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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嗯了聲。他臉上倒是沒有多少驚懼之色,更多的是一種沉重。這姑娘看年紀不過二十一二的樣子,正值大好年華,沒想到就這么去了,還是以這樣殘忍的死法。“她的后背被插入了鮮花,做成了展翅欲飛的模樣……”主管還在讀者新聞,讀完之后,她搖頭嘆氣道,“這兇手也太可怕了吧,這到底是要做什么?警察怎么還沒抓到?!?/br>“少出門吧?!贝髬屢苍谂赃叴钋?,說最近太不安全了一定要早點回家。白羅羅在旁邊沒說話。“走了,吃飯去了?!敝鞴軉究梢痪?,大家一起去食堂了。白羅羅到食堂后,先去把飯熱了一下,然后朝人少的角落看了眼,果然在靠近墻的位置發現了坐著的李如淵。“李院長?!卑琢_羅走到李如淵身邊,把手里的飯盒遞到了他面前,道,“今天的午飯?!?/br>李如淵笑道:“叫我名字就好了,不用每次都那么客氣?!?/br>“這哪行呢?!卑琢_羅搖搖頭,“我到底還是醫院的員工?!?/br>李如淵思忖片刻,道:“那不如你叫我李醫生?”白羅羅說:“……也可以?!?/br>李如淵看了下菜色,眼里浮起笑意,果然如同徐入川調查的那般,他不是一般的喜歡吃雞。白羅羅說:“不知道給你準備的量夠不夠,要是不夠我明天再給你多弄點?!?/br>李如淵道:“差不多了?!卑琢_羅特意給他買的是大飯盒,里面塞了滿滿的rou和菜,底下是湯和米飯。李如淵長得好看,吃飯的模樣也文雅,就算是垂著頭往嘴里放東西,也很吸引人的眼球。白羅羅的手藝并沒有換了身體而有所退步。燒雞的顏色是漂亮的鹵紅色,一看就入了味,燒的火候剛剛好,鮮嫩多汁,根本不用啃骨頭,舌頭在雞rou上轉一圈就能把rou吸下來。另外一個葷菜是魚香rou絲,很普通的家常菜卻非??简炇址?,白羅羅覺得味道稍微有點偏淡,但看李如淵吃的量,應該也挺喜歡的。白羅羅把飯盒全部裝滿了,差不多是個成年人肯定能吃飽的量,他本來以為李如淵會剩下一些,哪知道除了湯汁之外,所有的菜和飯他都吃了個一干二凈。白羅羅看的目瞪口呆,他的碗里還剩了些米飯吃不下去了……李如淵吃完飯,擦了擦嘴,然后從懷中掏出了錢包,直接數了這個月的餐費給白羅羅。白羅羅接過來的時候道了句:“李醫生,多了一百……”李如淵道:“你不是給我買了飯盒么?”白羅羅說:“那也不用一百啊?!?/br>李如淵想了想,道:“剩下的給我折算成糖葫蘆吧?!彼f完就走了,留下白羅羅捏著錢在原地流出感動的淚水。下午,白羅羅午睡之后還是覺得有點不安,于是點出了之前江潮給他的私人電話,打了個過去。江潮接到白羅羅的電話時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就猜到白羅羅會打過來了,他甚至直接叫出了白羅羅的名字:“徐入川?”白羅羅說:“江警官,你怎么知道是我?!?/br>江潮說:“因為昨天又死人了?!?/br>白羅羅道:“……好吧,我今天也看到了新聞,還聽到了死者的聲音,差不多能確定,那天打電話給我的就死者本人。你們回去之后有查到是誰給我打的電話么?”江潮說:“查到了?!?/br>白羅羅道:“誰?”江潮說:“死者自己打的?!?/br>白羅羅:“……”江潮聲音慢慢的,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不太愉快,他說:“電話上最后的通訊人就是你,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她……尸體被發現時還捏著電話?!?/br>白羅羅說:“可是我并不認識死者?!?/br>江潮說:“我們現在有了一些線索,但是暫時并不能告訴你。只能對你說,你這幾天最好注意安全,就算賣糖葫蘆也要早些回家,別太晚?!?/br>白羅羅道:“好?!彼q豫片刻,還是將自己內心的疑問問了出來,他說:“江警官,這個兇殺案的兇手,真的是人類么?”江潮淡淡道:“你不是不相信有鬼嗎?”兩人的通話到此結束,白羅羅掛斷電話之后和系統說他懷疑兇手是異族,不然沒有人可能在監控設施如此嚴密的現代社會如此高調的作案。光是第二具尸體放置的地點,最起碼都有十幾個攝像頭,更何況天上還有衛星。想要抓住一個將尸體丟在繁華街道上的兇手,按理說應該是手到擒來才對。“異族……”系統說,“有可能,但是他們為什么這么做?”異族雖然有著不用于常人的能力,但是他們卻是非常低調的種族,因此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白羅羅還是從世界背景里了解到的。白羅羅說:“我不知道,但是總覺得這人殺人沒什么規律性,就好像是看誰順眼就把誰剁了?!?/br>死的幾個人雖然都是本市的,但是實際上相隔距離很遠,并且生活圈子也不該有什么交集。那是什么讓兇手選擇了他們呢?白羅羅實在是想不明白。而且雖然白羅羅并不愿意,但他好像已經被這個案子卷了進來,而那個詭異的電話,不過只是一個開始。下班時間,白羅羅在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都沒看到李如淵出來。就在他疑惑時正巧看到一個李如淵科室的醫生,白羅羅趕緊湊過去,問那醫生有沒有看到李入院。那醫生說:“李醫生?他今天接了個大手術,還沒做完?!彼戳搜凼直?,道,“還有三個多小時才能做完吧,不出意外的話。你找他有什么事?”白羅羅說:“謝謝醫生了,沒啥重要的,就是有點東西想給李醫生?!?/br>那醫生點點走了。其實對于醫生,特別是李如淵這樣頂級的外科醫生來說,因為做手術加班是家常便飯的事。白羅羅抬頭望了眼黑壓壓的天空,想起昨天晚上的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大雪。晚上十點,李如淵做完了手術。他換下了手術服,叮囑了護士一些注意事項之后才從辦公室離開。此時外面已經完全黑了,昏暗的路燈照射著地面,只能勉強看出馬路的輪廓,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地上發出沙沙的響聲,有些像蠶在飛快的吞食桑葉。李如淵打開了傘,緩步踩在了雪上,開始往家中走去。他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身后,遠遠的綴著一個瘦弱的身影。白羅羅覺得自己自己真是全世界最稱職的跟蹤者。人家跟蹤都是看心情,看天氣,看被跟蹤人的時間安排。他不一樣,他是如同每天上班打卡,一天都不遲到早退,從醫院門口跟李如淵跟到小區門口。白羅羅痛苦的說:“徐入川把他跟蹤的毅力放到賺錢上面可能早就身價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