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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以為林晝眠會說出什么不會見死不救什么的大義凜然的話,哪知道他眉頭一挑道:“難不成你打算讓我做白工?”秦水:“……”林晝眠道:“行內規矩,明碼標價,出得起就治,出不起就走?!?/br>秦水說:“那、那您說個數?!?/br>林晝眠說出了一個讓空氣瞬間安靜下來的數字,白羅羅的眼睛也瞪大了,對系統說:“臥槽,林晝眠居然安全的活到了今天沒有被人拖出去直接打死?!边@數字也太獅子大開口了。秦水道:“林仙師……”他話還沒出口,林晝眠就道:“老太太,我若是沒猜錯你額頭上最近生出了幾條非常明顯的橫紋吧?!?/br>老太太一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林晝眠道:“額上三橫,眉逆且有斷紋,臥蠶生疤,這些面相都是兒女早夭之相?!?/br>老太太臉色大變。林晝眠沒有繼續說,轉頭對著站在旁邊看熱鬧的白羅羅說:“你過來?!?/br>白羅羅沒敢遲疑,慢慢的走到了林晝眠身邊。林晝眠指著老太太說:“你看她身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br>白羅羅大量了一下老太太,并沒有在她身上看出什么異樣的氣息,他正欲告訴林晝眠答案,卻忽的發現老太太肩頭似乎有幾片散落的桃花瓣。白羅羅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寒冬臘月的,哪里來的桃花,白羅羅猶豫片刻,還是將自己看到的東西說出口。桃花二子剛從白羅羅嘴里冒出來,老太太就臉色大變她一口應下了林晝眠的獅子大開口,道:“好,就按你說的價錢付,但是你必須得把這事情給我解決了,不然,我秦家讓你走不出東北這一畝三分地!”她前后態度差別之大,簡直讓人瞠目結舌,倒是林晝眠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驚訝,似乎一早就猜到了老太太本性如何。秦水在旁邊表情一直有些尷尬,林晝眠的事情是他告訴他三姨的,他本來想著軟著態度求求林晝眠看能不能讓他留下,哪知道他這個三姨搞了這么一出。“事不宜遲,既然林先生急著離開,那現在就幫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看看吧”三姨冷冷道,“林先生,請吧?!?/br>“三姨??!”秦水見狀急了,他可是見過林晝眠手段的,這種風水大家,如果真的起了害人的心思,那他們家再怎么厲害也跑不掉。“你怕什么?!比痰?,“我們秦家對有真材實料的人從來都是以禮相待,如果只是沽名釣譽的騙子,又何必浪費心思敬他?!?/br>林晝眠冷冷的笑了一聲,也沒有反駁,居然直接轉身下樓去了。白羅羅趕緊跟在林晝眠的身后,他道:“先生,我們真要替他們治病么?”林晝眠冷冷道:“我又不是醫生,治什么病?!?/br>白羅羅說:“那那個秦三姨的女兒……”林晝眠道:“她既然舍得這個錢,我替她女兒看看又何妨?!?/br>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可直到上了車,白羅羅也明顯能感覺到林晝眠在生氣,而且好像是非常的生氣。秦三姨的車帶著白羅羅和林晝眠很快駛回了家。這家人果真是底蘊不凡,住所竟是一處莊園,進出都要進行嚴格的安檢。不過白羅羅和林晝眠坐的是秦三姨的車,所以倒是很容易的被放行了。前幾天剛下過雪,現在太陽初晴,照射在雪地上讓人眼睛刺得有點疼。這莊園應該有些年代了,很多仿古建筑,看起來就像古代的大宅子。不過其中也有很多現代的小樓,比如秦三姨女兒住的這個,就是一棟精致的二層別墅。白羅羅下了車,鼻間就嗅到了一股子花香,如果說香味有顏色的話,這香味一定是曖昧的粉,讓人聞在鼻子里從內心深處就生出了一種最原始的躁動。林晝眠站在門外沒動,他閉著眼睛,嘴唇微微抿起,似乎正在感受眼前屋子的氣息,他道:“周致知,這屋子周圍有什么植物?!?/br>白羅羅道:“已經枯了,我不認識……應該是一種灌木?!?/br>林晝眠道:“給我摘一根枝干過來?!?/br>白羅羅過去將那東西摘了一點,遞到了林晝眠面前。林晝眠拿起枝干,輕輕嗅了嗅后,便隨手扔了,道:“進去吧?!?/br>秦三姨和秦水跟在兩人身后,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都不太好看。秦三姨是氣林晝眠獅子大開口,秦水是怕林晝眠因此生氣。一開門,白羅羅就被感到一陣帶著濃郁香氣的風撲面而來,弄的他鼻子癢癢,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林晝眠顯然也聞到了這個味道,表情不太高興。“太香了?!卑琢_羅嘟囔著,“這什么味兒啊?!?/br>“是我姐喜歡的熏香?!鼻厮?,“她就是喜歡搞這些玩意兒?!?/br>“所以你姐到底怎么了?”從一開始,這兩人就沒有提過秦水的jiejie到底是什么情況,好似很避諱什么,所以白羅羅到現在都是一頭霧水。“她——”秦水正欲說,他三姨就道,“我們請你們來看病,你們連病人什么情況都看不出來?就這樣還敢喊出那價錢?”林晝眠冷冷道:“難不成您還打算讓我上去請您女兒下來?”秦三姨哼了聲,上樓叫人去了。秦水見他姨走了,趕緊和林晝眠道歉,說:“林仙師啊,對不起,我這個姨脾氣特別的倔。而且她之前就被人騙過,所以……”林晝眠道:“我不想聽?!?/br>秦水露出一個非常痛苦的表情。秦三姨很快就回來了,這次她回來的時候身邊帶了個身穿著粉色睡裙的女孩,這女孩應該二十多歲的年紀,模樣倒是長得不差,但是神態之間卻帶著一副頹靡之意,讓白羅羅看了有些覺得違和。“怎么了?”女孩懶懶道,“媽,你不是又找了騙子來咱家騙錢吧,咱家雖然富,可也不能被人當傻子騙啊。一次就算了,這還來第二次?!彼f這話的時候滿臉厭惡,但厭惡的表情卻在看見林晝眠的臉后瞬間不見。女孩眼前一亮,身上的氣息瞬間變了。如果說之前的她是一朵快要凋謝的花,那么此時的她就像是初春的花朵,充滿了爭芳奪艷的味道。這樣的她如果走出去,絕對可以吸引不少人的眼光。“小哥哥,您就是給我看病的先生?”女孩走到林晝眠旁邊,嬌聲細語的道。“姐,你別鬧了?!鼻厮悬c看不下去。“關你屁事?!彼荒偷?,“小孩子家家的來管我什么,沒事早點滾?!?/br>秦三姨聞言臉色黑的不行,她道:“秦汝佳,你弟弟不能管你,我能不能管你?”秦汝佳道:“媽……”“別叫我媽,我沒你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