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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現實和任務。白羅羅說:“我知道了,謝謝?!?/br>系統最后補了一句:“別投訴我嗑瓜子啊?!?/br>白羅羅無奈道:“記得了記得了,不會投訴你的,我這不是還跟著?!比缓笙到y就走了,白羅羅也醒了。溫熱的水洗去了白羅羅身上的疲憊,但他還是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他回到了自己的休息間,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然而更糟糕的是,他睡過去后居然還做了個關于雪卉的夢。夢里的雪卉哭哭啼啼的扯著他的袖子求著他不要走,白羅羅摸著他的頭安慰他叫他別哭了,雪卉卻不肯停,只是一個勁的流淚。白羅羅被他哭的心都要碎了,他相對雪卉說自己不走了,可是心中卻清楚那不過是謊言——早晚要被拆穿的。就這樣,白羅羅的身影逐漸在雪卉面前逐漸淡去,他看著雪卉哭的滿臉是淚的表情,終于從夢中掙扎著醒了過來。又是一頭冷汗,白羅羅伸手在自己額頭上抹一下,他看著天花板,開始沉默的發呆。白羅羅身上的這種情緒的異常很快被其他人發現了,他有經驗的同事催促他趕緊去做個情感析出。白羅羅躺在床上裝死,道:“那個有用么?”他同事李淺道:“當然有用了,不然我叫你去做干什么?!?/br>白羅羅道:“不是說三四個世界才用做一次……”李淺無奈道:“的確啊,要是你的評分只能拿個C或者D,那你隔幾個世界再去做也沒什么?!钡琢_羅是個能拿A的異類,這種情況李淺倒是只見過一兩個人。白羅羅說好。李淺反復重申道:“你一定要去啊,別說我沒提醒你?!?/br>雖然打不起精神,但在李淺玩命的催促下,白羅羅第二天就去做了個情感析出。情感析出那兒的工作人員還記得白羅羅,見他又來了,有點驚訝道:“怎么又來了?”白羅羅說:“嗯,不太舒服?!?/br>余姐讓白羅羅刷了工作牌,低下頭檢查了白羅羅的資料后嘆道:“居然是個A,后生可畏啊?!?/br>白羅羅沒精打采的嗯了聲。余姐見他精神不好,安慰道:“沒事兒,做個情感析出就好很多了,你先躺下?!?/br>白羅羅乖乖的躺好。和上次一樣,余姐將金屬片貼到了白羅羅的腦袋上,然后啟動了程序。白羅羅朦朦朧朧的陷入了淺眠之中。幾個小時后,當白羅羅從夢中醒來。余姐道:“感覺怎么樣?”白羅羅從床上坐起,伸了個懶腰,道:“挺好的?!闭f真的,他還真有種煥然新生的感覺,之前濃烈的情感被抹去了大半,他記得雪卉這個名字,這個人,心中悲傷的感覺卻淡了許多,就好像這些經歷都從立體變成了紙片,無法再讓他對這個人產生共鳴。白羅羅思索了一會兒,疑惑道:“這情感析出,到底是個什么原理?!?/br>余姐一邊收拾器材,一邊和白羅羅解釋,她道:“這其實是一種抑制手段,可以淡化你腦內最激烈的情感,所以每次從任務世界回來,如果反應太強烈,一定要在三天內來做情感析出,不然容易出現誤差?!?/br>白羅羅差不多懂了,他道:“這對身體有沒有什么影響?”余姐道:“沒有什么影響的,我舉個例子吧,人就像一個水晶球,感情就是灰塵?;覊m太多會影響水晶球的亮度,我們這工作就是把灰塵抹一抹,讓你不至于被影響?!?/br>這比喻非常的生動,似乎很有道理,但白羅羅總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余姐道:“別想那么多了,這只是一種幫助員工恢復的手段,人就是容器,哪里能容納那么多的情感?!?/br>白羅羅聞言站了起來,出去了。A的任務評價,在社和局里是非常少見的。因為白羅羅的這個任務評價,他的領導還因此還特意當面夸贊了他一番,并且直接讓財務劃給了他這個任務的補貼。白羅羅收到銀行卡通知短信的時候被上面的數值震了一下,他仔細看了看,確定自己沒看錯——真的是五開頭的六位數。這筆錢加上之前的存款已經足夠在這里付個首付了,白羅羅開始拿到錢的時候還有點不敢置信,不過想到上個世界任務的提成便很快冷靜了下來。應該就這么多吧,白羅羅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如果他再做幾個任務,差不多就能在市區里全款買套小戶型。在這寒冷的世界里,只有這點存款數字能溫暖人心,白羅羅感慨的想。拿了補貼的白羅羅請局里的同事們吃了頓飯,同事們很高興的都來了。酒過三巡,大家都有點喝的暈乎乎的,白羅羅不怎么喝酒,所以還算清醒。他有個喝的比較多的老一輩同事拍著他的肩膀說羨慕他,白羅羅笑道:“有什么好羨慕的,你也可以做啊?!?/br>“這可不是誰都能做的事?!蹦峭略谏绾途肿龅氖呛笄?,并不能像白羅羅一樣接任務,他整張臉因為酒精變得通紅,說話也有點大舌頭,他含糊道,“我們是想做,沒那個條件……社和局的任務對象其實篩選的非常嚴苛,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局里能做任務的就那幾個?!?/br>白羅羅一直以為自己是闖了狗屎運才進了社和局,沒想到還有這個內情在里面,他道:“那什么樣的人才能做什么?”“我哪里……知道……”那同事含含糊糊的說,“要是我知道了,不就自己先去做了?!?/br>倒也是這個道理。白羅羅喝了口酒。吃完飯,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九點了,白羅羅打了個車回了家,到樓下,卻看到了一個熟人。“白羅羅?!鼻匕俅吭谒能嚺赃?,嘴上還叼著煙,看見白羅羅從出租車上來,叫出了白羅羅的名字。“你怎么在這兒?”白羅羅的臉有點紅,他咳嗽幾聲,道,“等了我多久了?”秦百川說:“沒多久?!?/br>白羅羅不太信,他看見秦百川嘴上叼著的煙已經快要燒完了,顯然已經在這里站了挺久,他道:“怎么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秦百川道:“沒什么重要的事,只是過來看看,要是沒遇到你就算了?!?/br>白羅羅道:“哦……”他喝了些酒,腦子有點遲鈍,和秦百川對視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紅著臉道,“那、那要不要上去坐坐?”“好啊?!鼻匕俅ㄒ矝]有推辭,直接同意了。于是白羅羅只好領著秦百川去了自己的屋子。他上樓的時候還在想,秦百川來找他干什么呢,都這么晚了……到了白羅羅的住所,白羅羅準備給秦百川泡杯茶。秦百川在白羅羅的家中坐定,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白羅羅的住所,他忽的道:“以前交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