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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態并不太好,但他本人毫不在意,說是休息幾天就好了。 而太宰的傷口果然撕裂了。 可在處理傷勢時,這個不安分的家伙卻嚴辭拒絕被剪開作為本體的繃帶,氣得本來想要放他一馬的甘茶親自動手,在他的脖子上、用所謂的本體綁了一個巨大的蝴蝶結。 很快中也就沉沉睡去,其他人謹慎地將這名黑手黨干部,和少女提供了坐標、他們去撿了回來的帽子與大衣一起安置進另一輛車里,等候港|黑的人前來接應。 事情基本解決,甘茶有些安心。 聽著不遠處海浪有節奏的聲音,連日奔波忙碌帶來的疲憊忽然一股腦地涌上來。 少女忍不住感到了一點困倦,靠著椅背,小小地打了個哈欠。 身側的太宰卻依舊精力十足。 他趴在車窗邊沿,脖頸后方的蝴蝶結迎風招展。 青年正高興地拉著風的異能者,要求再來一次、不帶中也,無辜的特務科成員被他忽悠得兩眼發暈,差點就答應了下來。 甘茶覺得好笑,并不阻止。 “不要再給我們增加無謂的工作量了,太宰君?!?/br> 及時趕到的坂口安吾當即阻止了太宰的無恥舉動,“眼下可是很忙的?!?/br> 要封鎖消息、安撫民眾、計算損失、提交報告、開會決定處理方案……特務科的大家要面對的,簡直是一個再糟糕不過的爛攤子。 他的視線在巨大的蝴蝶結上停留一秒,吐槽道:“太宰君,你的造型未免也太別致了?!?/br> “喲,安吾,你來啦?!?/br> 太宰自然地向他打了個招呼,與甘茶一同走下車去。 坂口安吾將手中的眠眠打破一飲而盡,把空瓶放到部下手上,讓對方幫自己扔掉,向著偵探社二人走來。 他扶了扶眼鏡,嚴肅道: “海老澤小姐,你偶爾也該制止一下太宰君的任性行為,這樣慣著他是不行的?!?/br> “我可沒有?!?/br> 甘茶覺得這一點有必要澄清——她是真心認為,這還在可以容忍的范疇之內,至少太宰先生并沒想做什么高空無防護極限運動。 她瞥了眼吹著泡泡的、坂口安吾護衛手中的小瓶子,遲疑著想道、自己是不是也該來上一瓶。 發現了她的動作,太宰揚起了眉。 “喝那種東西可是會發際線后退的哦?!?/br> 他倚著車門,閑閑道,“事情都讓安吾去做就好啦?!?/br> 坂口安吾用帶著黑眼圈的眼睛,用力瞪了他一眼。 然后他嘆了口氣,倒也并未拒絕。簡單討論了幾句亟待處理的事務以后,他想了想,又對少女說道:“偵探社的人都已經安全了?!?/br> “聯系不上你,所以他們回到社里以后就找了我,讓我轉達?!?/br> 甘茶呼了口氣,笑了起來。 霧中沒有信號,而期間手機的電量也耗光了,所以她無法與其他人聯絡。 雖然相信大家不會有事,但直到確認了消息的此刻,她才真正放下心來。 “聽到了吧?這下就好了?!?/br> 太宰將她塞回車內,自己也坐了進來,“安吾會在這里等小矮子的部下的,我們回去吧?!?/br> 他笑瞇瞇地從窗口探出頭去,對坂口安吾擺了擺手,收獲一個沒好氣的眼神以后,才坐了回來,悠閑地把蓬松的蝴蝶結當作了靠枕。 司機接收到了指示,啟動了車輛。 太宰看向甘茶,微笑道:“甘茶醬困的話,就睡一會兒吧?!?/br> 不久前,少女還在世界級的賽場上與人對決,忽然便接到了不妙的消息。 然后就是為社長的安危擔憂、想辦法回到橫濱;解決完共喰病毒以后,接下來又為了澀澤龍彥一事,毫不停歇地聯絡各方、在霧中奔波。 其他人,多少都有以逸待勞的機會,唯有她超過三天兩夜沒有休息,不間斷地進行著高強度的思考與行動,再加上情緒從來異常平穩的她少有的、激烈的心緒波動——這幾天,實在是難為她了。 “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啦?!?/br> 他輕聲說道。 車輛平緩地行駛著,街邊飛逝的風景帶來安穩的眩暈感。 精神松懈下來以后,昏沉感便開始慢慢地侵蝕起意識。 青年低沉而好聽的聲音在身側響起,在安靜的車廂里,更加如同催眠曲一般。 甘茶努力抵抗著睡意,抬眼看他。 “亂步還在那里——” 她說道,“橫濱劇場旁邊的舊公寓樓……” “我讓敦君去接?!?/br> 太宰答道,“魔人手頭剩余的藥物,我也已經找到藏匿點了?!?/br> “不用再考慮別的事了?!?/br> 他抬起手,擋在了少女的眼前。 了解她的性格,青年并未直接將手放上去,只是虛虛地搭在前方,為她擋去大半的光線,“睡吧?!?/br> 青年男子略高的體溫靠近眼前,掌心與雙眼之間、極近的距離里,空氣一片溫暖。 透過狹小的縫隙,她看見微卷的發梢在夕陽的金色光輝中微微搖晃,光線穿過散落的黑發,薄薄地透出了一點參差的光影,鍍在青年清俊的面容上。 鼻梁高挺,唇線柔軟。注視著她的鳶色眼眸含著澄澈又溫暖的光,和無比溫柔的笑意。他說著令人安心的話,聲音輕緩。 被這樣的暖意包圍著,少女愈發感到了困意。 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但她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太宰繃帶并未覆蓋的掌心,感受到了一點酥麻的癢意。 少女仿佛仍然想要盡力維持清醒,睫毛有些遲鈍地撲扇著,像是被沾濕了翅膀的小蝴蝶。 她說:“我開走了一輛車,還沒有還?!?/br> 太宰愣了愣,然后噗地笑了出來。 “我叫國木田去還?!?/br> 他壞心眼地說道,“去找了中也的話,免不了是要有劃痕的——” “讓國木田去挨罵,反正他也很有經驗啦?!?/br> ——那些經驗、還不是因為太宰先生總是被人投訴。 甘茶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正想說點什么,不過她實在已經很困了。 她好像說了什么、又仿佛沒有,只感覺自己在錯落的金棕色光影中,落入了夢鄉。 少女軟軟地指責了一句“好過分”,然后便安靜了下來。 小蝴蝶垂下翅膀,柔順地停在了他的掌心里。 太宰笑了笑,看了眼自己停留于少女眼前的手掌。 親近卻并不靠緊,正如他與她之間、一直以來的距離。 他一貫擅長與人保持這樣的距離,并不想伸手去夠住什么。 但如今,這樣的距離、于他而言已然不夠。 ““到我身邊來”——這句話,可是你說的?!?/br> 他垂下眼眸,有些固執地、輕聲說了一句。 然后他伸出手,將靠在座椅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