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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喂到她唇邊,“聽話,快喝了?!?/br>鐘離然幾乎是撬開她嘴巴將湯藥送了進去,顧思源再怎么拒絕也有個限度,就這么不情不愿地喝完了一大碗湯藥。喝完了之后倒是不嫌棄它苦了,又被鐘離然灌了半碗糖水,才重新躺下。鐘離然見她用了藥,于是吩咐侍女抬了張小案到床上來,抱著一摞奏折批閱。顧思源就蜷縮在她身旁,蓋了張薄被休息。鐘離然背對著她,正坐于小案前批改奏折。顧思源聽著她翻閱奏章的聲音翻來覆去睡不著,許是被分了神,小腹傳來的疼痛漸漸沒有那么強烈了。索性睡不著,顧思源坐起身,抱膝坐在了鐘離然身旁。鐘離然頭也沒回,看著手中的奏折問道“好些了嗎”顧思源沒回話,鐘離然朝后伸手,摸到了她的腹部,輕聲問“還疼嗎”顧思源順勢趴在她身上,點點頭。身上一熱,鐘離然皺眉道“那就躺下歇著?!鳖櫵荚绰勓?軟了身子,挪著位置枕在了鐘離然的大腿上。鐘離然順手將她的腦袋撥進來一點,就著這個姿勢批改奏章。沒一會,鐘離然放松了坐姿,將顧思源攬入懷中。看了約莫有兩刻鐘,鐘離然坐著有些累了,稍微挪了一下位置。她垂眸一看,卻見顧思源枕在她腿上睡著了。那張毫無防備的睡顏映入眼底,讓鐘離然愣了一下。她看著顧思源這副安然入睡的模樣,倒是想起自己十三歲時第一次來月事時的事情了。皇室的教育是很全面的,早在登基之初宮中太醫就教導過鐘離然粗淺的醫學。第一次葵水之時,鐘離然倒是很鎮定,保持著一種該來的總會來的心態。倒是顧思源比她慌張了許多,忙著替她清洗身子,教導她更換貼身衣物。讓她安心休息,還不許她看許多奏折。那時候顧思源就想現在將她抱在懷里,揉著她肚子一遍一遍哄著說不疼不疼。鐘離然原本就不疼,只每次見顧思源都疼得死去活來的,就明白她這是以己度人了。鐘離然原本是要告訴顧思源不必如此驚慌的,可見著這般體貼的顧思源倒是不好開口了,于是十分順從的享受了一日顧思源的體貼照顧。可自那之后,仍舊是鐘離然如同小時候那般體貼體虛的顧思源。思及此,鐘離然伸出手指,戳了戳顧思源的面頰,笑了一下。鐘離然放松了一下,又繼續翻閱了奏章。翻著翻著,一個禮部傳上來的奏章吸引了鐘離然的一會的注意力。大約是皇帝已然成年,需得考慮皇嗣之事。鐘離然掃了一眼,斷定是朝上有群人太過無聊了,就來折騰她的后院了,就和四年前一模一樣。鐘離然掃了一眼,批復道“朕很年輕?!笨紤]儲君這種事情,還是等到她而立或者是不惑之年再說吧。顧思源就在鐘離然身后躺了一天,除了午膳的時候起來了一下,基本什么也沒做,就這么過了一天。入夜之后,鐘離然看完書就帶著顧思源躺下。見她還捂著肚子,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將手搭在了她腹部上,輕輕揉著,問道“還疼”顧思源點點頭,鐘離然嘆了一口氣,攬著她說道“朕給你揉揉,快睡吧?!?/br>顧思源將腦袋靠在她懷里,想起了許多年前的舊事,笑道“陛下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鐘離然不明所以,“嗯”于是顧思源好心提醒道“嗯大概是陛下約莫五歲的時候,我有次也是這般躺在床上,無法陪陛下念書。陛下就抱了本書坐在床邊,給我揉肚子?!?/br>鐘離然那時候太小了,這種事情不大記得清楚,只隱約有些印象。她想了想,說道“是嘛就像現在這樣”顧思源閉上眼,回想起那孩子跪在身邊一臉擔憂地掀開自己的衣服,將小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揉搓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不是哦,陛下那時特別可愛,說是自己掌心暖就掀開衣服給人揉肚子了?!?/br>“哦,這樣”這么說著,鐘離然將手探入了顧思源的中衣里,毫無阻隔地摸到了她腹部的肌膚。溫熱的掌心毫無阻隔地熨帖著腹部,讓顧思源愣了一下。鐘離然閉著眼,揉著顧思源光滑的腹部,揉著揉著心思就被這光滑細膩的觸感全部勾了過去。她抱著懷里的女人,手沿著腹部往上揉,一邊揉一邊嘀咕道“顧思源,你怎么這么滑?!?/br>少年人好奇地撫摸給顧思源帶來了異樣的感覺,鐘離然的手來到胸前時,顧思源渾身一僵,伸手拍了她一下。鐘離然吃痛,睜開眼垂眸望向了懷里的女人。只見懷里躺著的女子衣衫散亂,半遮半掩間露出了雪白春色。鐘離然腦子一頓,忽然記起昨日翻看詞集中的那句“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只覺得萬千螞蟻爬過了心口,麻癢難耐。她別看眼,將手落在了顧思源的小腹上,不滿道“是你讓朕揉的?!泵诉€要打人,這是什么道理。顧思源輕咳一聲,倒是沒再去推開她的手,仿若視而不見般閉上了眼睛。兩人一夜無話,逐漸陷入了夢中。次日清晨,鐘離然被晨光喚醒,迷糊地摸到了一片柔滑的溫暖之地。她睜開眼,卻見顧思源的中衣襟扣不知何時已經全部解開,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鐘離然的手就探入了素色肚兜之后,毫無阻隔地摸到了一片高聳之地。掌下一片柔軟,為這新奇的觸感略覺開心的鐘離然動了動手,輕輕地摸了摸這片柔嫩的肌膚。她嗅著顧思源身上傳來的香氣,撐起身子半壓在她身上,輕柔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身軀。從上到下,所有毫無阻隔地地方都被鐘離然結結實實地摸了一遍。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喚醒了顧思源,她細喘著,在略有些凌亂的夢中睜開了眼。顧思源略抬眸,看清了壓在她身上的少女。心口一窒,顧思源抬手搭在了鐘離然的手背上,制止了她的動作,輕聲問道“陛下,你在做什么”鐘離然聽到聲音,垂眸去看她,“你醒了?!彼f著,將自己的手從顧思源的衣服里抽出來,解釋道“朕只是突然覺得你的身體很舒服,想摸摸。怎么了,朕不能摸嗎”她這話說得實在是太理直氣壯了,顧思源略感無奈,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么。鐘離然看到了她眼底的不贊同,皺著眉問道“難不成朕的行為很失禮朕是不是應該先征詢你的意見,才能獲得動手的許可”“顧思源,你不愿意嗎”兩人自小一起共浴,看著彼此的身體長大的,與這短短的觸摸相比倒也不算什么??深櫵荚淳退阍龠t鈍,也覺得這兩者之間存在天差地別。可顧思源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拒絕,只好默認了她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