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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辯解道“縱然那涼河郡太守行事略有偏頗,可王爺說斬就斬也太過冷酷不近人情了些?!?/br>鐘離回冷笑,道“略有偏頗一,這涼河郡原本是魚米之鄉,我宛州主要種植稻米之地。一年產量頗豐,如今更改苞谷,致使產量底下,底下百信不知損失幾何?!?/br>“二,這太守扭曲陛下用意,枉顧民生,糟蹋百姓,有損我朝廷威信陛下威嚴,此等大事你竟然說是行事略有偏頗嗎”“三,如今天下誰人不知陛下在大力推行苞谷種植??煞N植苞谷是為了燕州瀾州等貧瘠之地地,涼河郡一個水稻之鄉,富饒之地來湊什么熱鬧?!?/br>“這么一個枉顧民生,欺上瞞下的太守,不斬了留著做什么”鐘離回此話一出,廷上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你來我往,一人一句互相爭論了起來。鐘離然坐在上首,冷著臉著取過鎮紙,重重一拍啪的一聲,殿上一片寂靜。鐘離然板著臉,冷清清道“你們還當朕年幼可欺對嗎這涼河郡太守此番作為,不就是覺得朕是個年幼可欺的孩子,隨便哄哄就會給他加官進爵嘛”“當真以為朕不清楚,朕坐擁天下,需要人討好嗎他一個豬頭,枉顧天下民生,欺人太甚,如今你們還要為那豬頭說話,真是氣霎朕也”“一個苞谷棒就將你們收買了,你們腦袋里塞得都是什么豬頭玩意”鐘離然幾乎不在朝廷上罵人,但是這一日,她從早罵到中午,從涼河郡太守開始,揪著大臣們的小尾巴精準罵了一遍,直到口干舌燥之后,宣布了自己的旨意。將涼河郡太守革職,扁回老家種苞谷去了。其余眾人也沒再追究什么,這才散了朝。大臣們被罵的狗血淋頭,卻又覺得鐘離然句句在理,憋著一股氣回到了家中。至此,朝中官員也算是摸清了這皇帝的脾氣了。雖然是個仁慈的皇帝,但也有絕對不能踐踏的底線,也算是徹底立了一個威。鐘離然將朝廷上的官員罵了個遍,心情極好的回到了宸宮,午膳時還多添了一碗飯。顧思源見她心情這般好,就曉得涼河郡太守之事算是解決了。于是與鐘離然說道“陛下,那苞谷還剩下九車半,我將它送往各大臣家中如何”鐘離然點點頭,又說道“往杜丞相家中多送一些?!蹦菦龊涌ぬ爻鲎运T下,當真是鬧心得狠。顧思源曉得她的小心思,點點頭,應下了她的話。午膳過后,兩人照舊批改了奏章。臨近傍晚時分,鐘離然領著侍人前往西宮校場cao練武藝,到了日暮時分才回來。她穿著輕薄的緋紗,渾身帶汗。一踏入宮中,就迫不及待入了內殿找到了冰鑒,坐在了冰鑒旁。“皇后呢”訓練完武藝的鐘離然在侍女的伺候下將手洗凈,坐在了冰鑒旁的書案前,看到了昨日顧思源翻看的斜雨微風錄。看這名字,鐘離然還以為是什么逸聞趣事,當下翻了起來。侍人見她問起皇后,連忙答道“回陛下,皇后在浴房,說是先沐浴了,等陛下回來再用膳?!?/br>鐘離然翻著書,頭也沒抬地說道“朕曉得了,備膳吧?!?/br>侍女稱諾,連忙下去備膳。鐘離然正坐在書案前,專心致志地翻起了手中的書。原以為是什么逸聞趣事,沒成想翻開后卻是本詞集。這本詞集約莫是百年前所作,收錄的是楚國開國以來的詞作。文康帝以前,楚國盛行詩作,文康帝后,流行詞作。而詞的盛行,則在百年前大放異彩。鐘離然喜歡讀詩,倒是很少接觸詞作,一個貪新鮮,就看了下去??粗粗?,鐘離然就覺得有什么不對,當即擰起了眉頭。什么“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笔裁础靶⒓t袖遮銀燭,不放才郎夜看書,相偎相抱取歡愉?!边€有什么“透輕紗,雙乳似白牙”鐘離然連翻了幾篇,一張白皙的小臉漲的通紅。她看不下去,重重合上了書本,心道顧思源這個不正經的女人看的都是些什么書彼時顧思源正從浴房走出來,聞說鐘離然回宮了,就穿過屏風來見她。“陛下回來了”人未到,聲先至。鐘離然聞言抬眸,看向了屏風。但見一身穿雪白中衣的女子撥弄著微濕的黑發,從屏風外走進來。她身姿纖細,體態婀娜,一舉一動都帶著萬種風情。鐘離然看著女人的身影,愣了一下。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語言,咬牙切齒道“顧思源,你都在看些什么不正經的書”“唉”顧思源撥弄著長發,歪著腦袋一頭霧水地看著她。第23章五.1五顧思源喜歡看書,從小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書癡,因此涉獵極廣。她這半年都在研究楚國前三百年至今的詞作,整理流派預備編書,所以在現代的詞集以用參考。斜雨微風錄于百年前編成,其中收錄的皆是靡靡之詞。顧思源想給擅長這類詞作的詞人劃分一下流派,取精去粗,看得很是仔細。在她眼里,這些都是很有價值的參考資料,可不是什么不正經的書。聽到鐘離然如此指責,她也有些一頭霧水。她輕輕撥弄著自己的長發,看著面前那個衣冠整齊的少年皇帝,疑惑道“這算什么不正經的書不就是本詞集嗎”鐘離然紅著耳朵,強撐著冷淡道“難道晚來輕步出閨房,鬢慢釵橫無力就不算是不正經了嗎”顧思源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無奈道“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句難道不風雅嗎啊,不過這本詞集有些的確不太風流,略顯粗俗。好了,陛下你別管了,快去用膳吧,都不餓的嗎”她說著,走到鐘離然身旁,抽走了她手里的那本詞集。剛沐浴過后的美人,帶著清新的香氣,一靠過來香味就灌滿了口鼻。鐘離然下意識嗅了嗅,略有些不自在地整理了衣冠,應了聲嗯。晚膳過后,鐘離然暫時拋下了那些yin詞艷語,預備沐浴。顧思源散著一肩黑發,身上只攏了一件輕紗,陪著鐘離然解下衣物。有時候顧思源覺得鐘離然就是誠心在折騰她,分明有侍女,卻偏偏只要她伺候脫衣。浴房的屏風外,顧思源垂眸專心地給鐘離然解著腰帶。鐘離然張開了手臂,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香氣,略有些不自在問“好了嗎”今日腰帶的扣子似乎特別難解,顧思源忙活了好一會才將皇帝的腰帶解下來。腰間一松,鐘離然還沒感受到那份舒適,腰間就被人用雙手掐了一把。她渾身一緊,垂眸看向了身前的顧思源,略有些慍怒道“顧思源,你在干嘛”顧思源在她腰上掐了幾把,嘀咕道“陛下,你是不是有些瘦了?!闭f著,仰頭看了皇帝一眼,恍然道“啊,還高了許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