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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晚上好好睡覺”,剛說了個“你”字,帶隊教練便嚷道:“快點快點,過去檢票了!”兩個人同時站起來,隋芥轉身,低頭急促地親了陳攸燈一口。“我下半年就回來了,你……”陳攸燈接過他的話道:“我會一直等你,乖寶寶?!?/br>隋芥愣了一下,對于“乖寶寶”這個稱呼有點無措又有點高興,他湊近陳攸燈耳邊道:“你回去學??纯醋蓝?,我給你留了個東西?!?/br>陳攸燈還沒反應過來,他再次湊過來親親他的鼻子,依依不舍道:“要好久都親不到了……”“快去吧,大家都等你呢?!标愗鼰舻?。隋芥沖他揮揮手,匯入大部隊,一起檢票進站,終于看不見了。周日晚上,陳攸燈回學校自習,從桌肚里抽出了一封信。信封上寫著“保證書”三個大字,一看就是隋芥的筆跡。陳攸燈把它拆開,里面寫著:親愛的老婆(劃掉)燈燈大寶貝: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在吉昌欲生欲死了。我覺得我一定會很想你的,比如現在我在寫這封信的時候,想到要晚修結束才能去找你,我已經很想立刻飛到你那里去了。我以前做了很多讓你難過的事情,我現在很后悔,但是后悔不能當藥吃,我只能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讓你難過了。其實我覺得咱們倆挺命中注定的,你不覺得嗎?要是我現在回到小學告訴那個時候的我,以后我會這么這么喜歡你,我覺得他肯定要爆粗口的,死崽子,真想揍他一頓。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僅是現在,還有以后好多年,我都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們一起上大學,一起畢業找工作,一起住,可能還能一起有個家庭,有個小孩子(你會不會為我生孩子?不會也沒事,我們二人世界一定也很開心)。現在想到我就開心,寫信真他媽高興(“他媽”被劃掉了)。為了讓你不要再感覺不安心,我給你寫了個保證書。我覺得應該沒有什么法律效力,但是它有隋芥效力,如果我違背了就讓我高考只能考C。我如果考C你是不是會很難過?我覺得我還是改一下吧,如果違背了,就讓我一輩子吃rou只能吃羊rou好吧。好了,下面是保證書。(易帆真的很煩,他還笑話我,說小學生才會寫這樣的東西。)想你,特別喜歡你,以后還會永遠愛你。陳攸燈知道隋芥最討厭吃羊rou,他說羊rou的膻味重,嗅覺靈敏的哨兵一般都不太喜歡羊rou。他把另一張紙打開,上面同樣寫了“保證書”三個大字,下面寫著:本人隋芥從X年9月5日起做出一下保證:1.保證以后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每周打機不超半小時,課余時間跑步打球想燈燈。2.保證以后除了正常交流,看向導普通人不超過一秒,把小海獺塞到心里。3.保證每一天都會想念陳攸燈,喜歡陳攸燈,惦記陳攸燈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有沒有因為想念我而覺得難過。4.保證陳攸燈覺得難過時立刻進行安慰,如果陳攸燈不說,那就一天一個例行電話每天都安慰。以上保證如果違反,隋芥從違反之日開始,一輩子只能吃羊rou。……“一秒也太苛刻了吧……”陳攸燈笑道,他拿出鉛筆來,在“不超過一秒”上畫了個圈,改成了“兩秒”。他再次將這封“保證書”讀了一遍,輕輕吐了口氣,閉上眼在信封上烙下一個吻。“大傻子?!?/br>作者有話說:緊湊的考試周過去了,接下來還有兩科時間充裕了一點,所以就多更了點!我真是太棒了!(自賣自夸第四十九章異地吉昌是一個不太熱鬧的城市,這里過去是個批發小商品的聚集地,現在換了個新市長,似乎在試圖調整這里的經濟結構。從隋芥他們集訓的宿舍出發,坐三個站就可以到一個新開的綜合商業體,是附近地方唯一一處人比較多的地方。集訓很累,隋芥他們只有趁放假才出來遛遛,平時晚上都是洗完澡就累得癱過去。隋芥每天掐著點給陳攸燈打電話的時候,話里nongnong的困倦之意擋都擋不住,陳攸燈仿佛能隔著電波聽出來,體貼地讓他先去睡,隋芥不肯。開玩笑,如果連這個念想都被剝奪了,他要適應起這里的生活就更難了。而且——隋芥驚恐地發現——即便在這里的生活枯燥無味,由于時間表安排緊湊,他最近一個星期都沒有學習了。他不敢跟陳攸燈說,半夜和自家寶貝打完電話之后強行掏出書本來看,早上枕著書醒來,口水泅濕了一大片字跡。完了!隋芥不敢講,更不敢不講,過了兩個星期之后,他終于告訴陳攸燈:“燈燈,其實我好多天都沒學習了……”他把事情告訴了陳攸燈。那邊陳攸燈沉默了一會兒,隋芥緊張地等著他批評,卻聽他說道:“你把你每天的時間表發給我看一下,我幫你安排一下好嗎?”隋芥連忙道:“好?!?/br>陳攸燈告訴他:“你晚上和我打完電話還學習,不累嗎?”隋芥想了想,誠實道:“累?!?/br>陳攸燈似乎輕笑了聲,把隋芥那心弦撩撥得蠢蠢欲動,然后他輕柔地道:“那你就不要硬學了,早點睡覺吧?!?/br>“好……”隋芥道,他摳弄著走廊上欄桿掉下來的漆,猶豫了一會兒,正要開口,陳攸燈打斷了他:“隋芥?!?/br>隋芥:“嗯?”陳攸燈道:“你放假回來嗎?”隋芥:“國慶?我們教練好像有安排……”陳攸燈:“哦……”隋芥還低著頭摳弄,突然福至心靈,道:“燈寶寶,你是不是想我了?”陳攸燈:“你哪來這么多奇奇怪怪的稱呼?”隋芥不依不撓:“是不是,是不是?”陳攸燈安靜了會兒,然后才道:“嗯……”隋芥笑了起來,這聲“嗯”起來怎么透著股委屈呢。異地戀必然辛苦,古人誠不欺我——隋芥和陳攸燈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一個在梔海一中備戰高考,一個在另一個城市的集訓基地里日日苦勞。一天一個電話根本不能緩解日夜積累的思念,每周一次的視頻也顯得杯水車薪,有時候陳攸燈就覺得隋芥和自己視頻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兒煩躁,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