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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是試過的,但是他就是沒有這種欲望。和那些或香香軟軟、或清清冷冷的小可愛們親親嘴、抱一抱就挺舒服的,隋芥就喜歡和他們淺嘗輒止地親熱,這樣可以給他心理上帶來很大的滿足。陳攸燈沒有再就此事發表意見,但是他覺得霍天儀有沒有破||處和他的人好不好沒有關系。“陳攸燈?!?/br>旁邊橫插過來一個聲音,兩個人都嚇了一跳,霍天儀對他們的過度反應愣了一下,接著繼續對陳攸燈笑道:“張老師叫你第一節晚修下課去找他?!?/br>張老師是導二的數學老師,是個普通人,是他們年級奧數小組的負責老師。陳攸燈點點頭,說:“好的?!?/br>霍天儀沖他微笑了一下,然后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隋芥,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陳攸燈轉頭一看,就看到隋芥若有所思地望著霍天儀,還摸了摸下巴。陳攸燈對隋芥這個表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他眼前揮了揮,道:“回神!”隋芥轉過頭來,純良地對他一笑:“的確是挺好看的一個人?!?/br>陳攸燈:“不是挺好看,是特別好看?!?/br>隋芥新鮮道:“你還挺喜歡他?!?/br>陳攸燈抿緊了唇,不說話了。隋芥卻是拍拍手,站了起來,視線又回到了霍天儀身上:“如果他現在沒男朋友,追一追也未嘗不可?!?/br>說做就走,隋芥向來是個行動派,他走到霍天儀的座位旁邊,陳攸燈就看到他們兩個人耳語了一下,接著隋芥笑了起來,和他道了別,有點興奮地往陳攸燈這里走回來。“沒有男朋友?!彼褰嬲f。陳攸燈不耐煩再聽隋芥說,反正看他那樣子就是打定主意要去追人了,便趕他:“那你快去追,我晚修快要上課了?!?/br>隋芥笑嘻嘻地捏著他的下巴搖了兩下:“兇巴巴的?!彼麛]了擼躺在書桌上的絨皮皮的肚子,道:“走了!”陳攸燈以為這事過去了,結果晚修下課,他去找張老師商量完事兒回教室后,霍天儀也過來找他了。他第一句話問的是:“你跟隋芥熟嗎?”陳攸燈想了想,回答道:“還行吧,我們倆的爸媽是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br>霍天儀問:“他人怎么樣?”那一瞬間,陳攸燈腦袋里閃過無數隋芥的壞話,隋芥這個人又自大又不顧別人感受,還是個衣冠禽獸貪圖美色見色忘友的人,除了面皮長得好點,陳攸燈一時間還想不起來隋芥有什么優點,半晌才道:“對朋友挺好的?!?/br>霍天儀:“這樣啊?!彼浑p含著瀲滟笑意的雙眼微微瞇起,看著陳攸燈問:“對你好嗎?”“挺好的啊?!?/br>“其實之前我就聽說過隋芥的名字。他在年級里還挺有名的?!?/br>陳攸燈對這一點有所了解,畢竟隋芥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在年級里都挺有名氣的,性格豪爽大方相貌出塵獲過田徑獎的社交型虎鯨哨兵,再加上初中開始戀愛不斷,沒有名氣也難。霍天儀又問了陳攸燈一點隋芥的問題,就回座位去了。一周后,果不其然年級里就傳出隋芥和霍天儀交往的傳聞。這件事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兄弟的陳攸燈當然是能獲得第一手信息的,隋芥有天晚上興沖沖跟他講“成了!”的時候,陳攸燈只是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并沒有過多表示。反正霍天儀也只是那么多隋芥的戀愛對象中的一個而已,以后或許還會有更多。隋芥和霍天儀在一起,最大的變化就是他上來他們班里來找人的話,就變成只有一半的概率是來找陳攸燈的——不,或許一半都不到,隋芥有時候來跟陳攸燈傳遞什么他媽的口諭(“這周末回家,我媽給咱倆煮了鹵雞爪”),接著就會去找霍天儀,兩個人上天臺不知道干嘛去了。這樣一來,陳攸燈倒也挺清靜,他之前最煩的就是自己在解題的時候眼看著快要突破了,隋芥突然橫插過來咋咋呼呼一番,讓他的思路全部斷掉,恨不得將隋芥的精神空間戳成篩子。現在隋芥上來最多就是找自己說一下近期安排,接著就蹦跶著去找自己家的男朋友了,陳攸燈有時候順利地解完一道難題,發現時間還早得很。眼看著隋芥再次忙碌起來,陳攸燈的中午飯又沒有著落了,他想著自己去買就當鍛煉身體了吧,陳墨卻不知道哪來的信息,一天晚上直接去找他,問他要不要繼續幫他帶午飯。陳攸燈很驚奇,問他:“你怎么知道……”“隋芥不是談戀愛了嗎?最近你都不去田徑場了,好像年級里一個特別出名的漂亮男孩兒倒是經常去等他?!标惸Φ?,“隋芥那樣的人,忙起戀愛來就找不著北了吧,還能給你幫忙帶飯嗎?”陳墨分析得頭頭是道,陳攸燈沒有反駁的余地,只是想著以后要給陳墨在飯錢上再加點跑腿費,太不好意思了:“那就拜托你了,真的非常感謝?;仡^請你喝東西吧?!?/br>陳墨倏然安靜了一會兒,陳攸燈抬起頭看他,見他也正非常專注地看著自己,心里咯噔了一下。果不其然,陳墨開口,道:“我倒是更希望我們之間,能夠變成不用計較的更親密的關系?!?/br>他的眼神安靜又專注,細看又仿佛有烈焰在燃燒。陳攸燈不動聲色地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想到陳墨竟然真的對他有意思!隋芥的直覺竟然是對的!作者有話說:距離進入高潮進度10%_(:°з」∠)_第二十章海獺的雙重沖擊那天晚上陳攸燈是怎么糊弄過去的,他已經忘記了。他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拖著身子回到宿舍,接著又接到了家里的電話。照緬焦急地道:“燈燈,你這周留宿嗎?”市一中的規定是周六自習,傍晚開始休假,到周日傍晚再回校。如無意外,陳攸燈通常是留宿的,他便道:“留呀,怎么了?”“幼真今天早上昏倒了,現在在醫院,你和隋芥周末要回來看看他嗎?”掛了電話之后,陳攸燈一直擔心著。方幼真的身體的確是越來越差了,現在正值冬天,南方的濕冷更是讓寒意鉆到了骨子里,方幼真那樣羸弱的身子,經常裹成一個球在家里閉門不出,他和隋芥偶爾回家都是直接到房間里去探望他的。第二天是周六,他就想著中午放學去找隋芥說一聲。結果陳攸燈一下課就跑到隋芥的教室里去,隋芥卻并不在,只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