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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br>“你連搜索引擎也會用了??”007目瞪口呆,“好吧好吧,低估你了?!?/br>“昨天晚上也不只是在吵架,還看了看你們世界的一些東西,還挺有意思?!敝苠\言昨晚把007系統內部看了小部分,還是挺震驚的。簡直是桃源仙境,那個一個世界的法則十分有趣,雖然只看了一小部分,但是實在是精彩無比。“公子?!蓖饷娴拿饔X輕輕敲了敲門,隨后又躡手躡腳地端著盆進了來,見周錦言眼底的黑眼圈愣了愣,隨后立即滿臉擔憂地撲了過來,“哎呦我可憐的公子呦,今天居然這樣憔悴,看到公子這樣我真是心如刀割,是不是沈公子又擾了公子清凈,奴才這就拿刀砍了那偽君子去!”說著說著帶了哭腔。頭一次看到貪睡的周錦言失眠到天亮,明覺簡直驚呆了,自然把這和昨天的事情聯系到一起,只覺得是那沈琢伺候不周才讓公子這樣不高興。心里又急又氣,早在心里把沈琢那野種罵了千兒八百遍,恨不得立即拿了刀砍了那不要臉的小子。“滾滾滾不許哭?!敝苠\言忍不住拿桃符敲他的頭,“還沒死呢?!?/br>明覺這名字還是母親在世給他取的,取自清凈明覺,名字是頂頂好聽,只是這人越長越丑。許是八歲那年快餓死時買進了府,進了府拼命的吃拼命地吃,可還是一副瘦骨嶙峋,干如枯骨的模樣,一張臉瘦的像個猴子,細眉吊眼一副jian猾模樣。平日還愛哭,一哭起來痛哭流涕就更丑了,看的周錦言不忍直視,每次都嫌棄地扭過頭去。見周錦言不高興,明覺立即噤了聲,拿了袖子擦了擦眼淚,笑嘻嘻地湊上去,“好好,那公子再睡一會兒吧?”“不睡了,起來吧,今天有事情和父親說?!敝苠\言把桃符放一邊。雖然大綱沒有說的太明白,周錦言看到依附叛黨這幾個字大約猜得出來,周家最后被誅殺滿門,應該是父親私下與禹王有勾連,不僅有勾連,還在那場奪位之爭中出了不少力。“對了公子,我剛剛進來時,那沈琢非拉住我,讓我通報一聲?!泵饔X吊眉擰起,很是不高興,“大清早的站在門外,你說晦氣不晦氣?!?/br>周錦言聽了又想起那些讀者的話,冷笑道,“好啊,既然他想進來,就讓他進來伺候我更衣?!?/br>明覺和周錦言身邊這么久,怎么會不了解他的心思,頓時也樂了,嘿嘿笑著,“沒錯沒錯,也讓這貴公子試試伺候人的滋味?!?/br>把水盆放在一處,又把擦臉的巾布放好,明覺大搖大擺地出了門到了院子外,傲慢地昂起頭,陰陽怪氣道,“沈公子,我們公子讓你進去,進去好好服侍我們公子?!?/br>沈琢立即邁著步子進了去,面上帶了幾分焦急。明覺被晾在門外,差點氣歪了鼻子,“哎呦這偽君子,真是不得了,這么急著討好我們公子,告訴你,晚了?!?/br>沈琢昨晚幾乎一晚上都沒睡,反反復復映現的都是周錦言轉過頭時的那個笑,和周錦言離開時冷淡的模樣,一大早便不安地等在周錦言的院子外面,希望能見上他一面。幸而言言愿意見自己,沈琢腳步匆匆,輕輕推開門正看到周錦言又擺弄著桃符,面上不自覺露出一個笑??赡抗饴湓谥苠\言的眼底,看清那青色后,又不自覺微微皺眉。“二公子昨晚沒睡好?”沈琢走上前。見他的臉色知道他不舒服,上前坐在床邊,扶著他靠在自己的腿上,兩只手落在他的頭兩側,緩慢地按壓著。沈琢的手法很好,不輕不重地按在xue位上,疲憊感似乎正在慢慢地消散。周錦言舒適地閉上眼睛靠在他肩上,“你這手法確實比明覺好些?!?/br>明覺剛進門正聽見這一句,頓時猶如雷劈,面上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看向沈琢又多了幾分不滿。沈琢根本沒有在意明覺,手上的力度控制的剛剛好,一邊按捏一邊輕聲說道,“二公子喜歡就好。我以后都可以給公子按,我特意學了一些?!?/br>“哼,盼著我們公子不舒服呢?”明覺故意挑事兒?!吧蚬臃坦哟┮掳?,奴才去小廚房看看?!?/br>沈琢拿了一旁的托盤,將衣服小心取下來。周錦言懶洋洋坐起身,看著沈琢將錦袍取出來,面上帶了幾分看好戲的神色。往日沈琢最愛做一些維護兄弟感情的表面功夫,在周家一直是人人稱贊的,尤其是父親,更是對他很是贊許。可周錦言依舊厭惡他,柳氏帶著他出現在周家的那一刻,nongnong的厭惡感便籠罩在心頭。這十多年的時間,絲毫沒有任何改變。一個人的喜惡是難以控制的,若真的要周錦言說出討厭沈琢的理由,確實說不出,雖然不想承認,可沈琢確實事事都做的妥當。一切掩護自己厭惡的解釋都是借口,都是為自己毫無根源的厭惡感尋找合理的解釋。周錦言十分坦蕩,即使周府滿門都稱贊沈琢,自己都不會改變初衷。呵~不是最聽父親的話嗎?不是故意裝作關切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你這個人人喜歡的男主,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沈琢仔細替周錦言穿上內里錦衣,一寸一寸整理好每一處。整理好之后沈琢慢慢停下來,站在一旁。周錦言盤腿坐在床上,笑意淺淺,“鞋子也一并代勞吧?”沈琢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像是想要說什么又難以說出口。周錦言心中冷笑,昨晚那些讀者把自己罵慘了,既然罵都罵了,作為一個惡毒炮灰不做點羞辱人的事兒,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心里胡思亂想這些,周錦言的腳趾也不安地蜷曲著。沈琢的目光有幾分灼熱,直直的盯著他的腳。沈琢慢慢半跪在床邊,一只手托起他的腳,握在手心。溫熱的觸感讓沈琢指尖都在顫抖。周錦言也沒有催促,只是低眸仔細看著他受辱般的臉色,不自覺嘴角上揚,心中解氣。翊朝自古以來雙足視為私密之處,女子不可露與外男,這是規矩禮法。周錦言身為男子,自然不會在意這些。褻褲包裹著雙腿,露出光潔的腳腕和雙足。修剪的干干凈凈的腳趾微微蜷曲著,腳指甲泛著淡淡的粉色,赤足踩在墨蘭色床單上,深色更襯得雙足玉白,連時不時腳趾微動勾連起的腳背都帶著好看的弧度。沈琢只覺得口中干澀,喉結微動,目光也帶了幾分異樣。他一瞬間想到前幾日從小廝那里收來的畫本子,各色迷離的故事,妖艷邪肆的鬼怪精怪,脫離世俗的禁錮,糾纏不休。又因著玉足的隱密魅惑,其中不免充斥著一些對于“纖纖玉足”的幻想。仰首口銜,微觸以齒,媚情脈脈,直達心舍,意魂思歡,不由自主——畫面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