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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們撤離?!?/br>之前真怕憑一己之力救不下陳僅,她擔心得寢食難安,現在終于聽到切實有效的計劃,也不禁捧了捧臉,用力地做了一次深呼吸。上面居然管了,還神通廣大地調遣了突擊組的人馬,這情況比自己預想的好太多了,即便這兩天陳僅可能會受些罪。當晚九點一刻,被搜身后穿越電子感應門的費因斯,神色平靜地坐進了階梯式的隔間軟座,自帶的兩名保鏢站在入口處。每個隔間專座的客人都有專用通道,彼此不會有機會碰面,各家都只須按電鈕出價,電子公屏上會即時顯示幾號買家競價成功。前五間秘室在接下來的半小時內,被一一揭幕,全是女人,并不見有陳僅,果不其然,他被安排在壓軸的倒數第二幕。當陳僅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費因斯的拳頭下意識的捏緊,他感覺有一把無明火直燃至頭頂,令他想將此處夷為平地,他安德烈·費因斯已經許久沒有這么動真氣了。陳僅的那間密室被布置成一間刑訊室,有一張桌子,和一些施虐工具。陳僅口被封,穿著敞著胸膛的白襯衣,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口也被繩索捆綁著困在墻邊,他身上有傷,但不嚴重,像是被皮鞭和蠟燭凌虐過的痕跡。加上他眼眶濕潤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幾乎可以斷定是被下了猛藥。雖然造型略顯得頹廢狼狽,但確實意外的性感,那完美的身材和眼中偶爾閃現的桀驁不屈,可是激起了不少職業玩家的興趣。隔壁已經出價到20萬。費因斯朝身后使個眼色,保鏢出去傳話。半分鐘后,有人走進了費因斯的包間,是個眼眉帶笑,削瘦面頰,剃著青皮頭的年輕男子。「是貴賓呢,您慷慨地加入我們,說明與天堂有緣。您今晚的要求我們收到:9號,無論別人出價多少,您都比對方多10萬。所以——」薩托笑得極其曖昧,「他是您的了?!?/br>費因斯盯著他,說得有些鄭重:「我要求親自見薩托先生是因為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曝光,第一次在里約做生意,我有我的原則?!?/br>「來這里的貴賓都是有原則的人,我們一向非常謹慎的?!?/br>費因斯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角落的拐杖,薩托順手取過來遞還給他:「費弗先生,有人會帶您去驗貨的。先生眼光真不錯,那可是新鮮貨色,野性難馴,您玩得盡興?!?/br>待薩托前腳一走,費因斯后腳就在進入秘道時,將自己的隱形眼鏡快速嵌入自己的特制袖扣,然后扯下,連同拐杖一起交給保鏢。「出去等我?!拐f完,便若無其事地跟著一名經理樣的中年男人走進了通入密室的秘道。三分鐘后,娜娜讓安排好的另一個女DJ頂場,然后第一時間帶著東西從俱樂部出走,然后前往之前獲悉的秘址,也就是赫爾曼在里約的這處臨時指揮基地。到了目的地才發現這是一間改造得天衣無縫的倉庫,也不像守衛森嚴的樣子。「比想象的早十分鐘?!购諣柭谧畋苯堑臋C器前,朝她揚了一下手。「你就是躲在耳麥后的男人?」娜娜開句玩笑走上去,「幸會,我的人我讓他們等外頭了。這里沒其他人嗎?」「不是有人就安全,方圓一公里內都有感應器,連只蒼蠅飛進來都能知道?!?/br>「什么時候行動?」赫爾曼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cao作著:「還有最后一道代碼,解開時會看到密室全景?!?/br>「要是他們撤不出來怎么辦?」「應該不會,救他的人……」赫爾曼沒有說下去,而是繼續專注地盯著屏幕攻最后一道防火墻。另一頭,費因斯已經走進了那間密室,透視鏡已被密封卷簾遮閉,室內只余兩名身著緊身衣的美女助手,費因斯發現角落衣架上還有戲服,和可以代替施虐道具的仿真槍,美女將槍套交給他,示意里面有子彈,打在身上很疼,但不會受傷。他們只想讓客人身臨其境,體驗和掌控最極致的控制欲。陳僅一直警惕地盯著門口,直到看清楚來人時,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死死盯著他,眼神瞬間狂亂了。費因斯看出他已經臨近崩潰邊緣,如果不是自己出現,他肯定還會挺著,但自己一出現,他就松懈了,眼中流露出讓他極端心疼的沮喪與倔強。「能讓我跟他單獨待著嗎?」費因斯回頭問兩位美女。「當然可以,警官?!?/br>費因斯一步步走向陳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離,然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臉上輕輕搔劃了一下,煽惑而情色地說:「我要跟他慢慢玩兒?!?/br>「我們就在門口,隨時聽您吩咐?!古藗冃χ肆顺鋈?。費因斯打發了閑雜人等后,就立刻貼上去將手指探入那已經被解開到一半的褲鏈里,還沒觸到要害,陳僅就已經激烈地顫抖起來。「唔……」他有些怨憤地看了一眼費因斯,隨即卻笑了,眼神滿是迷離的挑釁。「他們給你喂了什么,劑量下得挺狠哪?!官M因斯嗅了嗅陳僅的脖子,他的喉結不由饑渴地滑動了幾下。費因斯輕輕扯掉他嘴上的貼布,陳僅仰起頭大口地呼吸,像一條缺氧的魚。「你是要……怎么辦我?」陳僅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沙啞著聲音問他。「我也想問你,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嗯?」配合室內的場景,費因斯惡質地審問他,他此刻覺得將陳僅軟禁起來,看到他難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輕易就原諒了他之前的魯莽。為什么要讓我這么擔心?陳僅!「把我解開?!顾呀浻悬c上氣不接下氣,「我不行了……」費因斯一松開束縛他雙手的繩索,陳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鐘前陳僅還想著萬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會碰他的「咸豬手」同歸于盡,那么換作現在,他就只想著要怎么讓rou體獲得真正的解脫了。費因斯已經感覺到他不對勁,于是將手掌沿著他的股溝一路往下,中指剛輕刺入他后xue,就成功地聽到他發出難受的呻吟,費因斯面色黯下來:「他們動你了?」陳僅的后面明顯是被人涂過東西了。「呼……兩天兩夜呢,你不甘心???」陳僅主動將身子貼上去激他。費因斯用力將他壓向墻面,一改淡定常態,生生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話:「誰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你瘋了……」陳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熱野蠻熾熱,已經被汗浸透的rou體狠狠磨蹭著對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饑渴地撩撥翻攪吸吮,陳僅主動地追逐著費因斯,像要將他生吞下肚。費因斯也已經被怒火和yuhuo攪得心煩意亂,與陳僅糾纏深吻,那種狂躁感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