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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節奏搖擺一下而已,既沒跳的很激情,也沒多誘惑,他可不想在這兒玩得太囂張而節外生枝,但那滴著熱汗的rou體在夢幻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旖旎煽情。娜娜胡被他的姿態吸引,眼神充滿柔和的欣賞,她從DJ臺上將身體撲出一半,然后一把攬住陳僅的脖子拉向自己,紅唇就這樣貼上了他的。陳僅稍稍一驚,但隨即也大方接受了這個熱吻,因為很多人都鼓起掌哄笑起來,舞池氛圍被直接帶入高潮。一吻結束,娜娜狀似親密地貼到他耳際提示到:「你成功地讓塔古注意到你了,他正看著我們呢?!?/br>一曲終了。陳僅與娜娜擁抱后,返回吧臺。那日凌晨剛過,那個深色皮膚的高大中年男人走到他面前,揚手要了一杯朗姆酒。「你就是來兼職的那個華裔小子,凱恩李?」看對方已經一副對他知根知底的樣子,陳僅也很配合:「是的,經理?!?/br>「你知道,我們的這個俱樂部機遇無限,好好干吧?!顾麑⒆约旱拿f到陳僅眼前,「想要賺大錢,可以來找我。酒保,呵,太屈才了?!?/br>陳僅笑得不慍不火:「謝啦經理,我會認真考慮的?!?/br>塔古一走,陳僅就故意轉身低頭取酒瓶,避開監控說話:「看來金毛的情報沒錯,這里的東方臉真的很受歡迎。隨便亮個相,大叔們就前赴后繼地上來勾搭啊,這樣搞得我很有壓力啊?!?/br>「隔天就可以走下一步了。我就知道你行的?!鼓饶刃Σ豢梢?,「知道自己煙視媚行了吧,你會吃得開的,在這里,你簡直就是萬中無一的帥?!?/br>「今天才發覺,這種程度的夸獎還真是讓人不安啊。色誘這種事,我很久沒干了?!?/br>「等著簽賣身契吧帥哥。保準前途光明?!?/br>「你確定這契約一簽,我還能保小命保貞cao嗎?」娜娜調侃他:「走著瞧嘍。我以為你已經習慣這種狀況了?!?/br>「對了,你今天的口紅味道也太奇怪了吧?!?/br>「明天我會記得換櫻桃味的?!?/br>陳僅哈地一笑,然后重新轉向吧臺附上職業微笑:「要來點什么,美女?」計劃總是在實施時,才發現不會像預想的那么順利,第三天晚上九點,就在陳僅當值時間內,他消失了。娜娜很清楚地記得,在這之前他們還用耳麥說過話,他說準備去找塔古,后來就一直無法再聯絡上他,眼下,就只剩一個推測——他已經成功進入「天堂密室」。娜娜急著與信息支援中心的赫爾曼連線:「他不見了!我需要上級的指示,下一步該怎么走?!?/br>「在原地按兵不動,一天以后,才能確定目標是否真的失蹤?!?/br>「他不是目標,他是我的搭檔!」娜娜吼了一聲,切斷了通訊器。事實證明,陳僅真的失蹤了。當安德烈·費因斯再次風塵仆仆趕回里約指揮部的時候,就得到了這么個壞消息。「找不到人是什么意思?」他脫下外套,由秘書接過,然后直接走到了赫爾曼的機器旁。赫爾曼見他臉色一下子沉下來,口吻緊繃,就也不敢在這時候跟他含糊其詞。「我昨天才攻入天堂俱樂部地下區域的監控系統,從畫面上看,那里什么也沒有。有一半是名流專區,不過是些豪華版的吧臺和KTV包廂而已。唯一蹊蹺的是那些被密封的格子間,我發現其中有十間秘密包房的監視器被加過密,代碼非常復雜,一旦有外界侵入,系統會在半分鐘內自動提示警報,并且反追蹤,所以暫時不能強攻?!?/br>「你確定他在里面?」「從外圍看,不見有人員進出,也有可能他被轉移到別處軟禁了。如果沒猜錯的話,萊利斯陳現在是他們的頂級獵物了?!?/br>費因斯覺得從赫爾曼嘴里聽到這種冷冰冰的結論,非常煩躁,于是直接下令:「你把這幾天的監控記錄傳過來給我,我要研究一下?!谷缓筠D身對秘書官迅速交代,「諾曼,讓突擊組調獵翼隊過來,要佐伊他們派精英?!?/br>「是,先生?!怪Z曼近幾個月,也是第一次看費因斯這么緊張,不敢怠慢,急急領命去了,但心里正在哀嘆:那個叫萊斯利的男人的破壞力果然非同凡響哪。一天之后,陳僅還是杳無音訊。費因斯一宿沒合眼,他表情嚴肅地盯著屏幕,一直反復播放著陳僅在天堂俱樂部那幾日的監控畫面,直到他豁地從椅子里站起來,快速走進了設備間。「前天晚上十點三十分之后?!顾诤諣柭赃呁O?,指了指屏幕,「調出來?!?/br>赫爾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將時間拉到那一段,畫面正好閃過陳僅上臺與娜娜擁吻的場景,赫爾曼還忍不住戲謔道:「他們倒真會享受工作便利啊,氣氛很融洽呢——」費因斯冷冷掃了他一眼,令赫爾曼背脊無故一涼,也沒敢再多說下去。直到塔古遞過名片走到角落的那一幕,費因斯突然道:「這里,他在跟誰聯絡?!?/br>畫面定格,赫爾曼試著將鏡頭拉到最近:「可以看到他的下面,但沒辦法知道他在說什么?!?/br>「他說的是西班牙語。去找個唇語專家,看他在跟誰聯絡?!官M因斯起身走出去,一身肅殺氣。赫爾曼盯著他的背景,略有些異樣的感覺。那個叫陳僅的家伙看來很令這位大BOSS憂心呢。陳僅醒過來時室內光線昏沉,他被迫站著,雙臂被懸吊著已經酸麻得失去知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又被人暗算了。他暗罵了一句,然后甩了下頭,試圖讓自己的視線恢復清晰。他發現自己置身于一間空曠的臥室,只有一張床和若干SM器械,而自己除了一條內褲一絲不掛,陳僅忍不住在心里自嘲:媽的,這回衰到家了,明擺著是掉進yin窩了。他仰起頭,疲倦地瞥了一眼右上角的監視器,然后朝鏡頭吐了口水。一分鐘后,有人開門進來,又是個沒見過的古怪大步,看起來是個管事的。「聽說你很能打啊,有兩個保鏢被你放倒,中國功夫原來是真的呀?!?/br>「我說了,我不賣的。你們……到底想干嘛?」陳僅粗喘著回答,口干舌燥得厲害。「你不會是忘了自己親自簽了合約,主動要求參與狂歡夜盛會的么?這都只是前戲而已,再過兩天,你就會是最閃的新人?!?/br>陳僅決定忍住痛罵的沖動,擠出一個合作的表情:「我要喝水?!?/br>大叔輕蔑一笑,居然轉身走到監視器旁邊:「叫嘉寶過來,這小子是真的需要女王來教調一下,可不能讓他咬掉客人的耳朵呀。你知道,這次的來賓可是很挑剔的?!拐f完,便掛著一臉詭異陰險的鬼笑走了出去。半小時后,當那個一身性感睡衣的皮鞭女郎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