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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了。周五中午,諾曼將口訊帶到,并附上登機卡。這一回,居然坐的是民航頭等艙,看來費因斯是又想玩一場富賈微服出訪的游戲了。諾曼送完票,心就突突起來,接下來的形勢還真是完全不能預知啊......陳僅一登機就在費因斯旁邊的位置躺下來,然后直接說:「我睡一覺,到了叫我?!?/br>費因斯淡淡一笑,也沒作聲,五分鐘后,他抬手向空姐要了一張毛毯,然后指了指旁邊的男人。晚上八點到圣保羅,陳僅跟著費因斯坐進來接機的房車,終于開始發問。「為什么不直接去里約?」「明天有比賽?!?/br>陳僅立即會意對方說的是什么「比賽」,陳僅是標準的F1賽車迷,費因斯似乎已經發現了他的這個喜好,但如果說正事不做,卻專程飛過來陪他看賽車,那就有點扯了。「現在你可以說理由了吧?」真的忍得很辛苦啊。費因斯在車內啟動隔音板,在封閉式的車廂內對他和盤托出。「一種叫‘迷藏’的生化武器在美國被盜,FBI在全力追查,買家分別在俄羅斯、阿拉伯、墨西哥和巴西出現,而研制這種大規模殺手性武器實驗的五位專家,有三名失蹤一名遇難,有證據表明里約的黑幫大佬多尼,聯合神秘綁架人,為買家洗黑錢?,F在多尼已被警方秘密羈壓,但買家尚不知道多尼被逮,在消息沒有走漏之前,我們要找到突破口?!?/br>「這個簍子捅得可真夠大的?!龟悆H唏噓一聲,問及重點,「那我們是要找人呢,還是找錢?」「豪門分部及聯邦調查局負責搜索人質和據點,弗薩還有部分人馬在中東參與行動,我們要去會會跟多尼有關的人?!?/br>「就憑你同我?你當我們是superman??!」「這事,人多反而不好辦。目標就是多尼的保險庫,那里面記錄著他旗下的客戶資料和賬目往來明細,到時候再順藤摸瓜。保險庫在多尼私宅的地下室,在一座小島上?!?/br>「cao,太有一套了。是要逼我們做江洋大盜了,看好萊塢片子看多了吧。這邊的警方幫不上忙嗎?」「整個體制都爛了,沒有多尼也會有別人接位子。你之前想惹的那個叫法比諾的家伙,還是多尼的遠房表弟,平時也跟他做小型軍火買賣,法比諾可能是分贓不均得罪了警方,現在出國避難去了?!?/br>「抓間諜就不用cao心,那保險庫呢?怎么進去?」「我們要找到五個人?!?/br>「這么多?」陳僅皺起眉。「多尼的保險柜要五個人的指紋和視網膜成像,加上密碼破譯才能打開?!官M因斯將手邊的掌上電腦打開給陳僅看,屏幕上依次出現五張異國面孔。「都不是什么好鳥吧?實時監控那些賬戶,就可能知道人質和‘迷藏’的下落。那保險庫看來不怎么容易撬得開呢?!龟悆H自我解嘲,然后將這五張人臉記在心上,「這些都是什么人?」「可能打開保險庫的其他五個人,多尼的小兒子席勒、大女兒米奧、海外助手班賽、多年的合作拍檔加麥斯、侄子薩托?!?/br>陳僅此刻的表情很耐人尋味:「你帶我來圣保羅,不是看比賽而是看好戲的吧?」費因斯也不否認:「多尼的兒子癡迷賭場和賽車,在車隊砸了不少錢?!?/br>「二世祖一個啊,他老子怎么放心把保險庫密碼給他一份?」費因斯沖陳僅笑了笑,后者尚有點不習慣對方眼中流露的溫柔,會讓他無由地神經緊繃:「因為席勒跟米奧是同父異母,關系很壞,最近米奧的勢力越來越大,多尼這個老狐貍誰都防一手,他們越是相互牽制,他就越安全?!?/br>陳僅已經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狡黠地笑道:「那明天,要怎么接近席勒?」「我自有辦法?!箯淖坏紫氯〕鲆恢还ぞ呦浯蜷_,「這些是用來采集指紋和視網膜成像的設備?!?/br>「哈,007的套路啊,這么先進。視網膜成像怎么搞?」「這套像隱形眼鏡的設備,在與對手近距離直視五秒鐘以上,就能獲得精準完整的成像記憶?!?/br>「近距離五秒以上?這些人戒心很大,很難近身的,更不要說讓你盯著他?!?/br>「所以我們要自己創造條件?!官M因斯答得很篤定,「每個人,都有弱點的?!?/br>陳僅開玩笑:「那你的弱點是什么?」費因斯轉過頭望著他,突然說:「你,算不算?」「你就扯吧!」陳僅有點窘迫地別開了目光。費老大現在大概是沖破瓶頸了,看他什么都講得出來,什么都干得出來,這樣更顯得自己沒底似的。此次同行,怎么看自己都要吃大虧呀。第二天醒來,陳僅掀開眼皮,從酒店的床上坐起來,略有些納悶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昨晚,那家伙居然沒有來搞偷襲......之前警告他正經點,還真正經了,以前要有這么合作就好了。雖然住的是同一個商務套間,但因為費因斯有電話會議,留在隔壁房間,結果,整晚都沒有再出現。他是一夜沒合眼,還是......在隔壁睡的?當陳僅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那種問題時,立即抹了一下臉,讓自己清醒過來。不是欠虐嗎?他不來豈不更好,否則怎么能睡的這么安穩。這么想著,就甩了下腦袋掀毯子下地。今天要去英特拉格斯賽道,釣一條大魚。等他穿戴好走出房間,又看到秘書官諾曼在前廳等他,陳僅邪氣地笑著說聲嗨。對方沖他點一下頭交代:「先生在樓下陪兩位會長和地方檢察官用餐,他吩咐我接您先上車,他隨后就來?!?/br>陳僅明知道對方有事在身,也不是故意搞排場,但他一副大忙人的樣子,相形之下,自己就越顯得空洞無用,這滋味可真有點古怪,畢竟是男人,總不想太沒有存在感。「喲,不用麻煩,我自己會下去,我不是他,不用人侍候,」陳僅卷起袖子,拿起桌上的早餐奶喝了幾口,隨手撿了塊法式面包走了出去。等到費因斯上車時,正好是上午九點半。從酒店到賽道不過十五分鐘車程,陳僅見費因斯上車,也不主動搭腔。「你喜歡的紅牛,是今天的奪冠熱門?!官M因斯開口說的卻是賽車。陳僅有些詫異地看向他,嘴角輕揚:「這你又知道!邁凱輪今年風頭很勁?!?/br>「一會兒下注,你押誰?」「輸了算誰?」費因斯笑得無奈:「你只管下注,不過要找暗莊?!?/br>「跟我們今天要逮的大白鯊有關?」「你要幫我引開席勒身邊的跟班,他們控制部分地下賭盤?!?/br>陳僅心頭一緊:「這么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