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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陰險了……這家伙現在的手段真是使得又下流又高明,簡直是壞到骨子里去了。不知為什么,此刻陳僅全身都抑制不住地顫栗不止,那種置身天堂駕御一切的感覺,是一個成年男子所能獲得的最極致的性愛體驗。只要想到他是焰、是自己身處豪門的支配者、是某段人生的重心和主宰,而這樣一個君臨天下的男人,卻在他的床上替他做這種羞恥露骨的服務,這種陷入冰火兩重天并介于臨界點的快慰,幾乎蓋過所有性幻想的威力,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費因斯弄死了。一兩個回合下來,已經沒有力氣再斗,被攪得眩暈的不只是意識,嘴里還胡亂說著話,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干,是想我踹你下床嗎……你玩夠沒……呃嗯……」費因斯也知他迫近極限,心頭一熱,粗喘著擠進了他雙腿之間:「寶貝兒,我很想你?!?/br>「媽的,誰是你寶貝兒!啊——」話音剛落,股間被巨物突入,各種矛盾的對峙,在交纏較勁之后強力被嚴重折損,當費因斯將他一邊大腿抬到肩上緩慢而堅定地將自己推進時,那緊到發疼的銷魂甬道簡直沒有半絲妥協。汗從額上滴落,費因斯拍了拍他緊翹的臀,煽情地催促道:「放松,別夾那么緊……」「呃!你倒是自己來、試試看一一噢!」陳老大的抗議聲被攻個粉碎,迎接他的是一陣急風驟雨似地掠奪,狂熱凌厲沒有反梅余地。后方是無法輕易抵消的鈍痛,被那無休止的抽送搞到麻痹,費因斯覺得自己多日的想念聚集到下身,迫不及待地挺著腰,專注而陶醉地享受著只有陳僅才可以帶給他的頂級滿足。憑著以往歡愛時的經驗,盡量循著陳僅最喜歡的方式和角度,控制著力道與速度,緩緩深入,感受著自己在他體內脹大顫抖一一「這里么……」「不……」「到了沒……」「等等……啊……」當蹭到某個點時,陳僅呼吸的節奏一下子亂了,要仰高脖子才能喘息,費因斯接收到他的積極反應,就立即開始全力沖擊那里,攻勢越來越激烈,交合的部位在反復撞擊中發出濕潤而yin靡的聲響,當豪華的套間充斥著陳僅痛苦卻又痛快的呻吟時,費因斯知道對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跟費因斯zuoai的過程,就好似坐山車,不斷地沖破自己的底線,最開始情緒都在掙扎,最后發現都是徒勞,心理的快感遠遠蓋過生理上的不適,在自虐般的勉強迎合中漸漸豁了出去,到最后的完全投入和釋放,他舒服得連續射了好幾波才停下來,也只有費因斯可以讓他在一個男人面前發浪到忘我。即使每次事后,都巴不得給自己來一棍子玩失憶,也好過看那姓費的在高潮過后,那像極流浪漢免費飽餐了一頓上等臺塑牛排似的貪婪神情,那得意洋洋又坦蕩蕩的瀟灑姿態,就好像在宣布:你這輩子都要被我壓得翻不了身。不爽啊,各種不爽。雖然zuoai很爽,但是只要是跟費因斯做,就總能把他折磨到半死。無論是心力和體力部要提升至最大值才夠搞一次的,何況這個老外根本不知「節制」這個詞是怎么寫的,從來不會一次就收場。而且最窘的是——往往到第二天,連走路都會覺得后面還帶著傷。他陳僅是有多不幸,才被個男人纏得死死的,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沒有想象中的排斥,到頭來還要怕自己玩得太過火,怕最后真的沒辦法安全撤離這看似和諧的迷局,費因斯明明應該是他需要特別規避的頭號危險分子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明明曉得安德烈·費因斯揭露身份后百般勾引,對自己是何等的誘惑,他陳僅還是傻乎乎地陷了進去。然后就換來他恣意來去,像這樣平白無故地霸道出現,理所當然地擺布你的意志,等你奮起反擊了,他又用高超的床上工夫來模糊焦點混淆視聽,每次心驚rou跳地想叫他滾蛋,又被他那套表面的懷柔策略給三兩下唬弄過去。可真的看不到他時,此人又莫明其妙地占用了他陳大少爺太多太寶貴的腦細胞,甚至是泡澡、如廁、打完拳、跑完步,或是偶爾跟女人拋記媚眼也該死的會想到他!真怕自己美好的rou體資源就這樣浪費掉,如果因為某人的影響,而對其他小妞兒不舉的話,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啊,可是當他發現局勢好像真的有慢慢朝那個悲摧的方向惡化下去時,又沒有什么切實有效的方法加以遏制。自從跟費因斯搞上之后,自己不但沒有再跟別人做過,連隨便動個念時都會想到:萬一有個風吹草動被費因斯知道,會不會一不高興,就直接把他外調到沙漠養駱駝去,順便面壁思過,那可就虧大了。只有他陳僅知道費因斯的真面目,表面裝得可大方,其實也不過是個占有欲強大的封建奴隸主。別看這家伙平時一副正經正派童叟無欺的大好商界才俊模樣,經陳僅權威評估,卻是個真真正正的斯文敗類。作為豪門領袖,手底下放出去的全是亡命之徒,招惹他的下場確實難以估計,陳僅覺得,無數人就是被費因斯完美的大眾情人臉和偉岸挺拔的偶像身材給轉移了焦點,以為他多正義多美好。要不是上次看費因斯帶著女人在公眾場合出雙入對的欠扁樣子,還不知道像自己這樣的搶手貨也會妒忌,而且是吃個娘們兒的醋,被虐得外焦里嫩不說,那種情況要是多來兩次,還真就保不定他哪天不會下狠心踹了這個差點攪亂他人生步調的男人。嘖嘖,現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第三章不過在陳僅痛定思痛之后,他決定自動屏蔽費老大的部分私生活,且把自己這種反常又冷門的七情六欲變相歸結為因習慣成自然,而對費因斯產生了過度的控制欲,也類似于迫害妄想癥什么的,面且陳僅很確定,自己不喜歡有人在他決定正式下單之前就先奪了他看上眼的東西。也許當初的那點妒忌只是好勝心在作崇,不肯承認自己也會被人耍。但這世上有資格耍他陳僅的人當中,恐怕費因斯的名次是最靠前的,所以他也首次對自己的感情作了一番讓步。雖然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不同,太大的差距,生活和交際圈即便是有重合,也總是有天壤之別的,費因斯是天子驕子,翻手云覆手雨,危險指數不是常人可以想象。而自己,不過是個完全不宜家宜室的浪子。早知道自己在豪門中所處的位置比較尷尬,就應該離這類惹不起的上位者遠遠的,才夠保險,更何況這人還是他的終極大BOSS。但他們一開始就在不明所以的狀況下邂逅,自第一眼起便將費因斯視作了尋常的合作伙伴,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