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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他不會是逗你呢吧?”消息太過聳人聽聞,陸遠舟很是懷疑,“他說他把你睡了,那你自己沒感覺嗎?”海灣茫然不解:“什、什么感覺?”“你傻么?”陸遠舟徹底無奈,“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你……感受感受,后門——就那兒——沒什么不一樣的感覺嗎?疼,要不然就是感覺怪怪的?!?/br>“好像……”海灣走到落地鏡前,回頭看了看自己裹著牛仔褲的屁股,又望著天花板感受了許久,納悶道:“沒什么感覺啊?!?/br>陸遠舟也不十分確信:“不會吧……難道他技術這么好嗎?”海灣苦思冥想良久,肯定地說:“應該是?!?/br>春天圓舞曲Chapter15.據說睡過的人會發生變化,周身的氣質和走路的姿態都有不同。海灣回屋換了一身稍稍正式的衣服,對著鏡子走來走去,仔仔細細看了自己許久,還是沒有發現哪里有變化。他嘆了口氣,拿著履歷表出了門。乘地鐵到一杯無酒館,把入職申請拿給陸遠舟檢閱。后者看見他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真睡了?看不出來啊?!?/br>海灣掐著自己的腰,又摸了摸屁股,搖頭道:“不知道。真的能看出來么?”“能……吧?!标戇h舟目光閃爍地說。“什么叫能吧?”海灣狐疑地看他,“你也不懂這個,那你?”陸遠舟仰著頭拍了他一下:“誰說我不懂?我是對這個不敏感?!?/br>海灣坐到卡座上,喝了一口長島冰茶,道:“不說這個,說點正事兒。凍蝸牛要我去他餐廳上班,下午報道,我想去?!?/br>“去啊?!标戇h舟跳到他對面,“當然去,怎么能不去!凍蝸牛還挺像話的,居然為你將來打算。他是不是也喜歡上你了?”“肯定不是,他今天早上說了,那是因為他睡了我才幫我,叫我別自作多情?!焙硨Υ斯⒐⒂趹?,心里像被玻璃劃了一道——尖銳的疼痛,流血卻不多,很快結痂。陸遠舟推著他說:“別管那個自大狂說什么,快去報道吧。他餐廳的工作經歷將來寫在你簡歷上很沾光的,而且你還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多跟他接觸接觸?!?/br>海灣被他搡出門,拿著表格暈暈乎乎地往林蔭大道走去。太陽曬得人手心冒汗,路邊蟬鳴更覺煩亂,臉上一層潮氣,實在不清爽。他步行到餐廳門口,望著那行在日光下閃耀的意大利文出神片刻,鼓足勇氣,抬腳邁進了門檻。餐廳雖然招待的客人少,占地面積卻不小。行政辦公室在后廚邊的走廊上,里面坐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他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目光炯炯有神,面色笑中含威。海灣打個招呼遞上簡歷,老陳低頭看了一眼,頷首說:“你的事遲總交代過,手續已經辦好了,你跟小許去領一下工牌和衣服就行了?!闭f著叫進一個年輕人,“這個是許鶴,你們倆認識一下吧?!?/br>“你好?!焙侈D過身,見許鶴不是旁人,正是當初自己和陸遠舟來時遇見的那個清秀干凈的服務生?!耙院筮€請多多關照?!?/br>“客氣了,咱們共同進步?!鄙倌耆说皿w地微笑,“我叫許鶴,你是海灣?”“是,海灣的海,海灣的灣?!焙硾_老陳點點頭,同許鶴離開行政辦公室,被他帶著繼續向后走。許鶴轉過走廊,指著盡頭處的一扇玻璃門道:“那里是人事辦公室,你的名牌和衣服都準備好了?!?/br>海灣和他進去拿了東西,又聽他問:“你有地方住么,要不要申請員工宿舍?”“咱們這兒就幾個人還有員工宿舍?”這家餐廳每天不過招待三桌客人,論理不到五個人便能忙得過來,何須耗費諸多人力,還提供員工宿舍,成本豈非過高?“這兒人可不少?!痹S鶴領著他前前后后四處介紹,“咱們一共有十三個人,加上你十四個,還不包括后廚的幫工。雖然是現在一人一天輪班,清閑得很。但遲總說過將來不會總這幾個客人,畢竟咱們是基礎工資加候桌的提成算月薪,少上班也意味著少賺錢?!?/br>海灣隔著門遠遠望了一眼,里面空空如也,遲歸并不在。許鶴看出端倪,笑說:“遲總每天上午來,下午都不在。試營業期間,咱們下午都不開門。你不用看了?!?/br>“我沒有看他?!焙秤樣樀?,“為什么只上午營業,那不是太浪費了嗎?”“遲總的意思是,這家餐廳定位比較高,所以開始只接三桌,而且都是有邀請碼的特定人群?,F在只有他一個大廚,人多了也忙不過來。等過幾天牌子做響了,他會物色新的廚師,到時候客人就多了?!痹S鶴說起這些來如數家珍,他生得纖細,比遲歸矮些,白白凈凈很是奪人目光。海灣和他參觀了一遍大堂,接著問:“可只接待三桌,怎么打響招牌?”許鶴笑起來帶著天生的優越感,提起遲歸語氣分外柔和,像一個炫耀兒子的長輩:“遲總開餐廳純是玩票性質,他一天就接三桌,現在是,將來也是。至于招牌,咱們餐廳針對的是那些高消費層級,能拿到推薦碼的非富即貴。只要在他們中間打響名號就夠了,普羅大眾都知道有什么用,反正也消費不起?!?/br>這話說得狂妄,卻是事實。海灣垂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道:“我知道了,那我什么時候上班?”“后天,你上午八點準時到,不能比遲總來得晚?!痹S鶴把排班表拿給他,又從柜臺后取出一本書說:“對了,三個月后有考核,考核通過才能正式留下來。這書給你,隨便翻翻吧?!?/br>海灣一摸書本便頭大,勉強答應了:“好吧,我知道了?!?/br>他在餐廳待到傍晚,搭地鐵回了海灣國際。進門時遲歸正在流理臺邊擺弄杵臼,看來像月宮搗藥的玉兔。“回來了?”他聽見動靜,頭也不回地打招呼。海灣換上拖鞋,擠了些消毒液搓搓手,湊到跟前問:“你在做什么?”遲歸將桌上的核桃仁、花生仁、松子仁,還有似乎是黃豆的東西,一一丟進臼中,蓋上蓋子搗碎說:“今天店里有新鮮的墨魚仔,你去換衣服,過來幫我洗?!?/br>海灣正覺得日日吃白食過意不去,能幫上忙,哪怕是打打下手也是好的。他匆匆換過衣服出來,笑著問他:“墨魚在哪里?”遲歸將一旁的泡沫箱子拿過來,打開蓋里面冷氣森森,還都用干冰凍著。海灣拿小瓷盆接住,將一個個胖墩墩的墨魚仔泡進水里,用手隨便淘了兩把便要換水。“不是這樣?!边t歸瞥見,走到他背后,環住了他?!白屑毧粗??!?/br>他的動作無比自然,雙手修長冰涼,一只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