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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阿夏夏的營養液*3 74、74 十九一回來,就聽說夫人做了梨膏,人人有份。 他趕緊去廚房領,結果得到已經沒有了的噩耗。 頓時感覺整顆心都千瘡百孔了。 垂頭喪氣回住處時,卻突然看見了玉兒。 玉兒聽說他就要回來,等在門口,一看到人就把一罐梨膏往他手里一塞,轉頭要走。 沒走兩步就被十九給攔住了。 “等等?!笔湃匀挥X得很莫名,覺得當然還是得問問清楚。 她可是夫人身邊的人,萬一夫人還以為他欺負人了。 “沒有躲?!庇駜郝犓麊柕闹卑?,就只是搖搖頭。又低著頭想要繞過去。 十九覺得這話不對,哪有嘴上說不是,人卻想跑的。 要知道以前幫她提東西,玉兒還客客氣氣說謝謝的。 是不是他什么時候得罪人了?可也得問個清楚,他也好道歉啊。 翼門中的人,身上多少帶著點肅殺氣息,一強勢起來,還是有幾分嚇人的。 玉兒怎么繞都走不了,又被他皺著眉頭凝重的模樣給嚇到,不知該怎么辦,眼睛一下就紅了。 十九看見頓時頭皮發麻。 哭、哭了? 玉兒推開他就跑了。 懵在原處的十九表情裂開了,惹哭了夫人身邊的婢女,十九覺得他又完了。 …… 江嘉染得知玉兒被惹哭,還是春枝告訴她的。 她有點愁,一個膽子這么小,一個比木頭還遲鈍,這事她能插手硬掰么? 還是由著他們自己折騰去? 江嘉染琢磨著,就忍不住瞥了應照樓一眼。 他們翼門的男人,前期都愛這么氣人的? 應照樓被夫人嫌棄的瞥了一眼,一臉莫名。 這也能算到他的頭上? 免得江嘉染再多想,或者和他翻舊賬,他當下就找了石楓,讓楓叔私下去和十九清楚的提點幾句。 本打算繼續看好戲的石楓,只好被迫去當事人面前解開了這層紗。 十九聽懂之后,這回整個人都裂開了。 他翻來覆去心緒難平睡不著,更想去找玉兒問問清楚了。 結果他大晚上的就堵上了門,還當面直接問出了口。差點被春枝提著掃帚打出去。 動靜大的,都驚動了江嘉染和應照樓,最后罰十九去練武場跪了一夜。 江嘉染頭疼扶額,這孩子沒救了,挖點土埋了吧。 十九雖說太直男了點,但誰叫玉兒就吃這一口。當晚跪了一夜,就給人跪心疼了。 之后這二人一來二去的,耗了一兩月,終于算是成了。 于是很快,翼門里一件大事就這么提上了日程。 江嘉染想想,這事要說起來,還得多虧了她的梨膏呢。 翼門上下,得知十九跟著夫人,最后竟然還討到了個妻子,個個酸的不行。 聽說受次內傷領兩鞭子能換一個媳婦? 去哪里排號,他們準備好了。 這么好的差事,當初怎么就便宜十九了呢。如果他們當時是在京城而不是分支,還指不定誰是誰。 門內的酸氣四溢,春枝并沒有感覺到。但自己一夜之間,被眾多視線給盯上,她還是察覺到了。 走到哪里都有翼門的門人出現幫忙,個個都特別殷勤。 對此她表示,她是沒可能的,他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她愛的始終只有她家小姐一個。 在十九和玉兒的同意之下,翼門上下幫著籌備二人的親事就花了一倆月。 雖說都已沒什么長輩,但有門主和門主夫人在,又有翼門眾多弟兄們見證,就已經足夠了。 難得門中有了件這么大的喜事,每人身上好像都沾了點喜氣。酸歸酸,也不妨礙因此而心有喜悅。 想想之前翼門中的這種大事,應該還是門主和夫人成親的時候吧。 分支的門人對之前京城的事情并不太清楚,看著門主和夫人如此恩愛的模樣,就有人向石楓問起,門主和夫人成親時是何種情形,門主又是何情緒。 石楓沒怎么說話。 不過楓叔向來如此,大家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成親的日子已定,最后幾日江嘉染還在幫著玉兒試嫁衣。 玉兒手巧,很多地方都是自己動手改的。 一轉眼,竟把玉兒嫁人了,江嘉染反正之前也沒想到過。 春枝是活潑的性子,有熱鬧可湊,瞧著可比緊張的玉兒要興奮多了。 整日一手插著腰,在到處督著這個盯著那個,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務必要好姐妹的親事圓圓滿滿的。 確實有點管事娘子那個范了。 翼門原本的風格都暗暗沉沉的,如今被一片紅給占滿,全然變了一副樣子。 只有應照樓看著四處無所不在的紅,若有所思。 成親當日,穿得像模像樣的十九去迎了玉兒拜堂,嘴邊的笑就一刻沒停過??雌饋碚嬗悬c傻氣。 應照樓和江嘉染作為主子,受了新人的拜禮。二人又在翼門弟兄們的起哄中送了洞房。 等宴一散,這親事便是成了。一算,這么多人前前后后竟忙了不少時日。 過的真快啊,轉眼間這天都要冷了。 江嘉染心里是高興的,但即便不是當事人,也覺得怪累得慌。 回去沐浴換了身衣,等應照樓也洗完出來時,摟著他想到什么說:“對了,有事和你說說?!?/br> 應照樓點頭聽著她說。 江嘉染要說的是十九的事。玉兒這人膽子小,竟不得嚇,扛不住十九總是涉險的。 這應照樓已經事先考慮過了,她的一切他都是放在心上的,玉兒是她的婢女,自然也不會虧待。 他說已打算調十九留在門中,更多的是處理門內事物了。 這樣便好,江嘉染點點頭,松了掛在他脖子后的手。 剛一放手,又被應照樓抓了回去,然后一攬她腰肢拉近。 “還有嗎?”應照樓問。 江嘉染歪著腦袋想了想:“沒了啊?!?/br> “我有?!睉諛峭M她眼里,“夫人,我們再成親如何?” 江嘉染一愣,笑笑說:“可我們已經成過親了啊?!?/br> 他們心意相通,身心契合。就算是在這個時代,那也是過了整套的三書六禮,有正經婚書的。 應照樓自然知道,他和她成親了??僧斖硭麉s留她一個人孤零零,那又能是成親嗎? 她本就是被逼著替嫁,嫁進來卻又受了冷落,應照樓一想起江嘉染受的委屈,心口那處就隱隱作疼。 他低頭抵著江嘉染的額頭,眼角都微微下垂,認真道:“染染,我想補給你?!?/br> 應照樓的話語太柔軟了,能讓她輕而易舉窺見他的內心,而那里卻曾筑著高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