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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不錯?!苯稳军c點頭,指著其中一項,“不過異人就在你的半米遠,你卻在忙著做感冒藥?” 麥克哈哈大笑:“小染染,我喜歡你的幽默。相信我,會完善的?!?/br> 不過系統快完成的時候,麥克死了。 為了救她。 死前還一臉可惜遺憾,說為什么舍命救的對象是她,而不是個英俊帥氣的小哥哥。 呸,當誰稀罕。 那之后她就將系統移植進了終端機里。 茶涼了些,江嘉染緩過神,低頭抿了口,心道穿書還附贈了個金手指。 算不算是撞了大運。 她一手支著下巴,翻了翻系統目錄。里頭不僅有感冒藥,消炎抗生素內外傷藥解毒藥皆有,還有迷藥毒藥腐蝕劑,后頭都跟著轉換數值。 雖按照這個世界做了些自動調整,但依然是個寶藏庫。 系統能吸納的,應該就是出現在她周圍那些陰暗負面或污濁混沌的能量??茨枪苁碌臄抵当牡?,雖然笑呵呵,心里指不定在怎么罵她呢。 想到這個,當時那管事下人點頭哈腰時說的話,忽地一點點竄出在腦海里繞了一圈。 才理解他意思的江嘉染,突然間覺著脖子有點涼,手微微一抖,茶水晃動。 不對啊,樓大反派不是應該把她當空氣的嗎? 他干什么啊突然這么關心她? 很慌的! 5、05 玉兒查看了一遍食盒中的飯菜,再把未處理好的磚泥雜物往邊上挪了挪,便有些擔心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少夫人怎么說也只是個女子,剛才那樣的情形,還是嚇到了吧。 像她,心這會都還跳得飛快呢。 等了好半天,玉兒忍不住想問一問時,門從里面推開了。 玉兒見她神色如常,便放心下來了?;叵肫鸸苁抡f的話,還有突然轉變的態度,她都有些難以置信??梢幌氲揭院笊俜蛉瞬粫贋槌燥埗?,也不會餓肚子了,又頓時歡喜起來。 是因為樓少爺的緣故呢。原來那位樓少爺,竟是有在意少夫人的? 江嘉染疑惑的正是這個。一直到天色暗下開飯了,都還沒想明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每道飯菜里都暗藏殺機。 好在快吃完飯時,栗兒又跑她這來了。 聽小家伙小臉得意邀起功時,江嘉染才總算明白,頓時安心。 她揣測起隔壁這位反派鄰居的脾氣,心道栗兒只小鬧一回便依了他,應照樓對他這義弟倒是很容忍。 話說一半,栗兒突然發現了江嘉染那鼓搗一半的工程,蹭一下跑過去問:“嫂嫂,這是什么?” “砌灶呢?!苯稳净厮?。 原本是個生存項目來著,眼下突然不必擔心吃喝了,就成了半個娛樂工程。 院里擱口鍋,想吃點什么時,自己做總是方便一些。 栗兒一聽,眼睛剎那間亮亮的,拽拽她袖子:“怎么弄的,嫂嫂教我?!?/br> “好啊?!苯稳拘廊粦?。 沒有敷衍,也沒說小孩子別鬧,一邊玩去。而是認真點了頭,就過來動手邊弄邊教他。語氣溫柔又耐心。 應黎蹲在旁邊,抬頭盯著她瞧,在府上無法無天的小惡霸,難得露出孩子氣的笑容。 他新認的嫂嫂,真的跟別人都好不一樣啊。 夜色沉沉,忽地大片云飄來遮去月影。 婢女撥了撥燭芯,室內陡然亮堂了起來。 突然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有嬌嬌人影一下撲進來。 “娘,他們欺人太甚!” 應雪霜好不容易才看見娘親,鉆進懷里抱緊不放,眼里晃著濕濕淚影,瞧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自和江家結下親之后,爹娘還有大伯他們就頓時忙了好多,這兩天總是早出晚歸,她都難以瞧見人。 “我的霜霜這是怎么了?!倍蛉吮ё×藫鋪淼呐畠?,示意下人們帶門出去。 應雪霜將那應黎的所作所為告了狀。 新帝登基前后,京城一直動蕩不休。應家這些年衰敗早不如前,勉勉強強掛在高門大戶之列的邊緣晃悠,不過也正如此才逃過一劫。 只是雖未傾覆,撐的也艱難。 二老爺這段日子四處奔走已累得很,再聽她哭鬧頓時頭疼心煩:“好了別鬧,這點小事。那就一個孩子?!?/br> 應雪霜瞥他一眼,將腦袋埋在娘懷里。 她怎么鬧了?爹當年才是胡鬧,若沒有應照樓這人,她也不至于被那“樓少夫人”和一個小孩欺負,府上也不會一直不得安寧。 她才從許表哥口中得知,那竟是江氏做的好事。 她應家要被那殘廢禍害不算,連娶進來的都是惡婦! 二夫人聽進耳中,邊拍著女兒背安撫,邊慢慢悠悠道:“是啊,就一個孩子。也不知是誰的孩子,這么多年讓人寢食難安?!?/br> 二老爺跟外室的孩子,與她可沒關系。 以前,那個野種一搖身成了翼門統領,還強行要住進應府,陰陽怪氣令人惶惶不安。 現如今換天了,卻去惹怒皇上,廢了腿在偏院了,還要怕受他牽連戰戰兢兢。造的都什么孽。 二老爺知她說的誰,面色訕訕。 二夫人安撫過女兒,先將人哄走了,沖二老爺惱道:“江家就嫁了這么個品性的來?!?/br> 二老爺不敢多話,只道:“這不要緊,要緊的是親事?!?/br> 說什么二小姐突然重疾成不了親,送去莊子休養了,只好換了三小姐云云。顯然那江老爺一開始就這么打算的。 但又如何,只要人嫁進來了,同江家成了親家,有利可圖就行。 應照樓性子怪異,當初住進應府顯然就是為了隔應他們。先前是栩昌帝心腹位高權重時,便從未幫扶家中,禍患倒是常往他們身上引。一夕之間皇上都被俘成太上皇了,又指不定發瘋要拉整個應家給他陪葬。 他們不像那江家,瞅準時機攀上了詹首輔,可也不想坐以待斃,只能想著法子四處走動關系。 就這時大哥突然想起他們與江家好似曾有婚約,去庫里一翻,不想還真翻找出一紙婚書來。 曾老太爺那輩,江應兩家家世地位相當,兩位家主又脾氣相投。一回相聊甚歡就給自家子孫輩留了一門親。只是后因各種緣由沒再提起,到如今兩家各有起落,也就漸漸遺忘了。 雖是給子孫輩定的,不可能當時就留有姓名,可也是認認真真寫的婚書,序有三代名諱,全然作數的。大哥便想拿這去江家攀一攀舊情。 誰想舊情是攀到了,只這中間出了些岔子,親事落在應照樓身上,實在一言難盡。而江家如今適齡待嫁的只有二小姐。 他道江家老爺怎應下的那么痛快呢,原來早留好一手。二小姐一夜之間病重沒法嫁了,迎親的列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