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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r>“那被警察抓走的那個男生又是誰,你找來頂罪的?”“不是?!痹S極終于停止了機械的單字回答:“那個男生確實是跟蹤你的人,偷拍,尾隨,意圖襲擊的也是他,他沒有幫我頂罪,所有的罪名都是他自己犯下的?!?/br>白艾無意提高了聲線:“入室,紙條,短信,這些不是你做的?他不是在幫你頂罪嗎?”“這三項不會寫進他的犯罪檔案,他被判刑的罪名是蓄意傷害返祖人類未遂,這是他應得的教訓,與我無關?!?/br>許極閉了閉眼,看向白艾的眼神無比認真專注:“艾艾,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你可以把我的行為解讀成想要讓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的卑劣套路,我會認,但是我也想要為自己做辯解,我會選擇這么做,是因為我既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又希望你可以認識到這些危險是真實存在的,更想要親自保護你之后的安全?!?/br>“當然,其中不乏有我的私心,我喜歡你,我想追你,可是你的戒備心太重了,我只能找捷徑讓你可以熟悉我,接受我?!?/br>“所以你就這樣嚇我嗎?”白艾緊緊咬著后槽牙,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些,可是他不知道一個人不管是在難過,憤怒,還是失望的時候,眼神都是瞞不住人的,他的強撐一眼就能被看穿,如果面前有鏡子,他一定會發現自己現在的表情看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剛被嚇完就給罪魁禍首打電話,被人安慰了自己還要感恩戴德;看見于浴室紙條的時候,他發誓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那么害怕過,他那么信任地沖出去找許極,把尚且在敏感期的自己就這么放心大膽地托付給他,結果什么安全感的全是他多想,根本就是一廂情愿的自投羅網罷了。“你還騙了我什么?”“艾艾......”“我都已經親自把自己送到你嘴里了,你還有什么好瞞的?”許極沉默了一會兒,長吐出一口氣,垂眸道:“那天你和杜恒喝醉回家后,杜恒跟你發了消息,是我回復的,因為他男朋友陸嘉行認出我是半返祖,把這事告訴了杜恒,杜恒擔心你被我騙,特意發消息來問你知不知道?!?/br>“你說了什么?”“我說,你早就已經我知道我的身份了?!?/br>“那杜恒后面發的消息,你也看見了?那些聊天記錄也是你刪掉的,是不是?”“是?!?/br>白艾鼻子酸得厲害,喉嚨干澀得要命,用力掐著掌心憋著才沒在許極面前哭出來,可說話的聲音里還是不可避免地帶上哭腔:“許極,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傻子一樣,被你耍得團團轉,被賣了還要上趕著幫你數錢的樣子特別有趣?”“艾艾!我從來沒有耍你的意思?!痹S極在面對他的大部分時間里幾乎都是帶著笑意溫和耐心的模樣,很難得有這樣嚴肅的時候:“昨晚上我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沒有一句假話,我喜歡你是真的,想要照顧你一輩子也是真的,我的目的從來不是騙你,我只是在確保你安全的同時制造了機會讓你知道我可以很好的保護你,照顧你,幫你解決一切麻煩?!?/br>“艾艾,你相信我,好嗎?”“許極?!卑装瑔≈ぷ咏兴拿?,他不敢抬頭,不敢看他,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眼眶里努力憋了那么久的淚珠就要決堤:“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嗎?你知道你開門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說來挺搞笑的,我當時真的覺得你就像我的救世主一樣,就好像,就算我的天塌了,他都能幫我撐起來?!?/br>“你說那個男孩是咎由自取,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那你呢?就算打著喜歡我的由頭,你也是在傷害我,跟他有什么多大的區別?”“我沒有不相信你,我現在不相信的是我自己。我覺得,我覺得我的喜歡是假的!我好像喜歡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他在昨晚消失了,不出意外的話,可能再也回不來了?!?/br>“許極,你真是個混蛋?!?/br>作者有話要說:來了。感謝在2020-06-0923:29:29~2020-06-1117:22: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玖拾捌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長腿瑪利亞30瓶;溫煦6瓶;今天沈總更新了嘛5瓶;向諾凡拉起誓、土撥鼠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53、第53章白艾走了。不想在許極家久留,他連行李都沒有收拾,只是回到自己房間帶上幾套衣服和書本匆忙搬去了酒店。他覺得自己得花時間冷靜一下,才能保證在之后搬家時收拾行李的時間里能夠面不改色的面對許極。那頓早飯他沒吃,白粥一口沒喝,去酒店的時候也知道許極一直跟在他身后,不過他懶得管了,這個處心積慮騙了他喜歡的人,他現在就是不想看見他,不想跟他說一句話。濕濕冷冷的雨下了一整天,白艾無事可做,頭腦空白渾渾噩噩在酒店呆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洗澡時,盯著鏡子里自己一身還未消退的紅痕,憋了一整天的眼淚還是沒忍住,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砸,怎么擦也擦不完。他真的好可憐啊,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第一次交了男朋友,沒想到第一天就被騙了心又騙了身,還要冒著寒冬冷雨從家里跑到酒店,連個能回去的地方都沒有。他不知道別人家在第一夜之后是什么樣情況,但是肯定不是他這樣吧。他好生氣,好失望啊。不想喜歡他了。還有兩周就要結課期末考,白艾住在酒店照常點外賣,照常走路去上課,照常泡圖書館,好像什么都沒變,但是最近開始黏起白艾的武旭還是發現了異常,他好像更沉默了,之前被他插科打諢還能提起勁罵他,現在連罵都不罵,整天垂著腦袋自己做自己的,誰也不理,活像個自閉癥兒童。“哎,老大,你到底怎么了???”經濟學上課前,武旭又一次坐在白艾身邊,趴在桌上不厭其煩地問他:“心情不好?還是攤上了什么別的解決不了的事兒?嘶——你不會是借了高利貸還不起了吧?!”白艾照舊沒理他,連個余光也吝于施舍。武旭很憂郁:“你這樣不行啊,有事就會憋著,別太久會憋出病來的,我聽我媽說很多明星都有抑郁癥,輕則自閉重則跳樓,你可不能跳樓啊,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做牛做馬贖罪呢?!?/br>白艾嘴角一抽,不耐煩地躲開他往他腦袋上伸過來的手:“你能不能別來煩我,誰要你做牛做馬了?”“沒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