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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流遍全身,一切都被身體內默默流淌的抑制劑喚醒,白艾看著近在遲尺的這張臉,從眉宇,眸子,到鼻梁,鼻尖,最后挺在唇上,腦袋里斷斷續續的詞句最終組合成完整的一段話:貓是我媽養的,沒有你可愛,沒人你漂亮,更沒有你討人喜歡。我沒有在外面有別的貓,只有你這一只貓,也只愿意養你這一只貓。如果我抱了別的貓會惹你生氣,那么從今往后我都只會抱我的這只,我的身上也永遠只會留著我的貓的味道,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白艾快要無處遁形了,許極在他耳邊不斷的低語,那些他從來沒想過會從許極這里聽見的話一個字接一個字地往外蹦,花灑里面的水也不給他一點兒喘息的時間,將他身上淋了個透,許極,才上上沒多久的白襯衫現在已經濕得不成樣子,黏黏糊糊地和許極一起貼在他身上。沒錯,和許極一起。花灑功成身退被扔在一邊,許極放開緊緊摟著白艾腰身的手,目光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看著被濕透的布料包裹著的清瘦漂亮年輕的身體,眼神一點一點的變了。白艾覺得自己面前像是站了一匹長腿跋涉的餓狼,歷經千山萬水終于找到了合胃口的食物,卻又因為來之不易而舍不得一口吃掉,要一點一點,一滴一滴地慢慢嗅過,細細品嘗,才對得起這樣長久的等待。這個想法把他嚇了一跳,忽然抬手按住正在慢條斯理幫他解扣子的手,結結巴巴的語氣讓他怎么也沒辦法強硬起來:“我,我沒有答應要,要,跟你一起洗澡?!?/br>他那點兒力氣頂什么用呢?許極根本不管他,接著往下解,指尖偶爾有意無意地從他肌膚上的某處掃過,輕而易舉就讓白艾xiele力氣,尤其是腰際那一點,脆弱敏感得要命,跟全身上下的神經都長在了那一處似的,指腹一經擦過,除了咬得死緊的牙關,身子都軟了。白艾很迷茫,他是真的沒有搞懂為什么情況會變成這樣,明明是他故意不打抑制劑想要碰瓷來著,為什么現在反而有了一種自己在送羊入虎口的錯覺的。沒忘記自己的初衷,更導致他現在不知所措,事情好像是在往他所期望的走向在發展,以至于即使茫然別扭又懵神,他也沒有拒絕許極對他的動手動腳。打了抑制劑的人比方才沒有打抑制劑的時候腦子更加混亂,偏偏許極還要在這個時候給他本就不夠用的小腦瓜增加壓力:“沒有答應跟我一起洗澡,那么就是答應另一個了是嗎?”“什么......什么另一個?”襯衣被扔在地上,小男生身上就只剩下最后一件小小的遮蔽物了,身上全是不斷往下滑落的水珠,浴室變得暖洋洋,把冷白的皮膚都烘成了粉色,細嫩又可口。大概是地上太濕的緣故吧,男孩總有種快要站不住的感覺,想要往后退,想要找個什么東西扶著不讓自己露怯,偏偏男人不肯放過,他腳跟才挪動一步,就被掐著腰樓摟回去。許極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還能空著解自己的衣服,見他目光飄忽,就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鼻尖也挨在一處,浴室沒有水聲,兩個人都能聽得見對方淺淺的呼吸聲。“我想養一只小貓咪,給他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玩好的,我有的都給他,我沒有想辦法也會弄給他,他想去哪我都陪著他,如果他煩了想一個人,我也不攔著,只要能認得回家的路,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我都隨他,就算闖禍了也沒關系,什么爛攤子我都可以幫他收拾?!?/br>說到這兒,許極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笑起來:“不過我想養的那只小貓咪乖得很,連窩里橫都不怎么會,估計也沒那么大的出息?!?/br>白艾看著許極近在遲尺的這雙眼睛,里面藏了太多東西,像滿天星辰,想琳瑯寶藏,讓他一時都看花了眼,但不管是什么,他隱約知道只要心在他現在點一點頭,許極就會把所有的星辰寶藏全部都捧到他面前,雙手奉上。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我的老baby們嗚嗚今天有點兒少,這兩天太累了明天見。51、第51章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許極說想要養的小貓咪是他嗎?一時間復雜再復雜的情緒全涌上心頭,酸澀又緊張,手足無措,兵荒馬亂,他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太多緊張,還是因為自己那顆早就不受控制的小心臟已經自作主張長著小翅膀擅自飛到了許極身上,不肯回來了。“艾艾?!?/br>許極在叫他的名字,用的是之前從來沒有用過的稱呼。白艾睜大眼睛,迷茫中終于找到了一點頭緒。對了,如果現在的他是沒有打抑制劑的他,肯定會坦坦蕩蕩地答應,說不定膽子再粗一些,還能撲上去占便宜先下手為強,一鼓作氣把許極拿下。可惜不是,他就是個打了抑制劑的膽小鬼,薄臉皮,害羞又不肯承認,再這么下去,說不定許極會覺得他好沒有出息,就會返反悔,到了明天早上又會當做什么也沒有發生過,早起做飯,然后把他從客房叫起來喝粥......越想越委屈,鼻尖都紅了,攥著許極放在他腰上的手,兇巴巴地質問他:“許極,你知不知道真的好討厭,你為什么要給我打抑制劑?”“嗯?”許極眉尾一挑,從善如流反問他:“那么請問這位小朋友,為什么敏感期了不給自己打抑制劑?”“我......”他那點兒小心思在許極這個老狐貍面前怎么夠看,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又繼續問:“還有,這位小朋友為什么要穿著我的襯衫?為什么要大晚上不睡覺窩在客廳沙發等我?為什么要生氣我抱了別的貓貓,現在,又為什么要責怪我幫他打了抑制劑?”“給我個理由?”他邏輯不知比白小喵清晰多少,白小喵節節敗退,被問得啞口無言,委屈的心思更重了,咬著腮幫不說話,兇巴巴瞪他,眼睛里晶亮晶亮的,好像許極再多說一句,就會有淚珠子滾出來。“許極,你在欺負我嗎?”白艾干巴巴地問他,一邊又生氣地想去推他的手,許極不放,身上的衣服也脫了,干干脆脆用雙手把人整個摟進懷里,把他的腦袋擱在自己肩膀上。肌膚和肌膚接觸的感覺太陌生了,在此之前,白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和另一個人有這樣親密的時候,就算想過,也只會覺得不舒服,覺得抗拒,沒想到這一天到來得突如其然,他卻因為對方是許極,完全沒有一點想要推開,或者是覺得惡心,因為對方是許極,好像不管怎么樣,他都可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