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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按時更新~沒有存稿好難,╥﹏╥感謝在2020-04-2523:06:42~2020-04-2623:08: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玖拾捌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32、第32章懷里的人身上散發著熟悉的沐浴乳香味,許極低下頭,埋首在白艾頸窩細細嗅著,鼻尖偶爾會碰到細嫩的皮膚,帶起的癢意讓白艾忍不住縮起脖子想躲開。許極當然不會讓他得逞。一只手掌輕輕松松便可以握住他瘦削的肩膀叫他無處可躲。早已經聞慣的味道出現在另一個人身上,變得意外勾人,好聞得緊,總仿佛怎么聞也聞不夠。只是美中不足,好聞的味道里夾雜著一點別的,極度討人嫌的味道。即便已經洗過澡,但過于敏銳的嗅覺還是叫他清楚地察覺到這股陌生的,屬于另一個半返祖氣息的存在。許極臉色變得不大好看,懲罰似的他的脖頸不輕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然后慢慢釋放出自己的氣息,用帶著安撫的,不至于讓他察覺到的分量絲絲縷縷包裹住懷里的小朋友,直到驅散那一點令人反感的兔子味,讓他整個染上自己的味道。至此,忍了一下午的心情總算轉好。低下頭,意外發現小朋友靠在他的胸口仰頭看著他,漂亮迷蒙的雙眼半睜不睜,顯然是被他那一口咬得不舒服了,想要看看是誰趁虛而入欺負他。許極笑了,摸摸剛剛被他咬過的地方,紅色痕跡褪了一點,但還是很明顯。兩人身上的味道互相交纏,又極度相似,不禁讓這股氣息的真正擁有者產生了一種懷里的男孩兒已經是他所有物的錯覺,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讓人很愉悅的錯覺。指尖穿過已經干燥的頭發,掌心柔軟的觸覺讓他一顆心也跟著變得柔軟。“我的寶貝……”喟嘆的呼吸噴灑在耳畔,白艾意識模糊間只覺得癢,想要繼續往后躲,又聽他用誘哄的語氣柔聲道:“很喜歡魏子程嗎?為什么抱他?為什么要讓他的味道留在你身上?”他……抱了魏子程嗎?白艾艱難地在漿糊似的大腦里翻找記憶,總算勉強回憶起來,皺著鼻子慢吞吞說:“他身上揣著貓薄荷,我一聞到就忍不住了?!?/br>貓……薄荷?還真是個出乎意料的回答!以至于讓許極也怔愣了好一會兒,緊接著,抑制不住的低笑從唇畔溢出,沉郁的情緒一哄而散。“原來是這樣?!庇H昵地用額頭蹭蹭他的臉頰:“你真是嚇了我一大跳,不過很抱歉,我也嚇到了你,所以就算禮尚往來,這一次暫時算扯平了,好不好?”白艾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耳朵里只能接收到最后三個字,便順著他的語氣乖乖說“好”。心情極好的許教授繼續任勞任怨地為自己的小朋友服務。頭發吹干了,接下來就是尾巴。許極對這條白絨絨的尾巴格外愛不釋手,喜歡到了心坎上。將白艾更往懷里攏了些,讓他完全貼著自己,雙手從腰側穿過,輕輕托著尾巴吹得更慢更耐心,左手一下一下撫摸,看他甩動著纏上自己的手臂,又慢慢松開。直到最后,貪得無厭的手撫上敏感到極致的尾根。猶如電擊的酥麻干從尾椎沿著背脊一路往上竄,昏沉中白艾只覺得渾身過電一樣忍不住渾身一抖,還沒有完全褪去緋紅的五指驟然攥緊,仰起纖長的脖子,從喉嚨溢出的小奶貓一般的哼聲撩人得要命。柔軟的腰肢被猛地掐住,雙重的刺激意外地讓白艾呼吸一窒,混沌的意識清醒了不少。耳朵變得沉重的呼吸因為被吹風機的聲音掩去大半而被他忽略,身體的不適終于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敏感期到了,難怪回家時總覺得忘了什么東西,原來是忘記了買敏感抑制劑。記憶停在浴室,白艾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浴室出來的。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幾口,再睜開眼時,腰間的禁錮還在,薄薄的溫度順著肌膚接觸的地方在全身蔓延,后知后覺發現自己正以一種親密至極的姿勢坐在許極懷里,兩只手緊緊抓著許極胸前的衣料,許極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拿著吹風機,顯而易見是在幫他吹頭發。昂頭與許極視線對上,茫然之后,整個腦袋轟然炸開。不止是臉,渾身上下露在外面的皮膚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耳垂更是紅得滴血,小巧的腳趾蜷縮著,手指也開始控制不住發麻,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放開,還是繼續抓著。撇開腦袋,目光開始左右飄忽,就是不敢看他。“那個……我,我就是敏感期到了……”面對清醒過來的白艾,許極垂下眼眸,藏住其中的遺憾,壓下滿心險些噴薄的情緒,喉嚨上下滾動,最終也只是淡淡嗯了一聲:“我知道?!?/br>對方冷靜自持的模樣更讓白艾覺得難堪,敏感期的自己有多粘人他心里清楚,用了抑制劑尚且可以控制,沒用抑制劑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會得寸進尺到什么程度。頭暈乏力的癥狀絲毫沒有減輕,摸不準自己什么時候又會像剛剛那樣陷入意識模糊的失憶狀態,白艾咬著下唇強忍著渴望靠近的本能掙扎著想從許極懷里退出去。許極沒有挽留的意思,很配合地送松開手。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沒有許極這個依靠,他連站穩都是件難事,腳掌剛觸到地面,才發覺雙腿都是軟的,根本無法支撐他獨自站起來,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摔去。而許極早料到了這樣的情況,眼疾手快將他重新抱起,轉而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拉上被子,順便關掉嗡嗡的吹風機。房間里唯一的聲音來源沒了,安靜得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以及白艾快到幾乎蹦出喉嚨的心跳。空氣中的溫度不斷攀升,他快要原地自燃了,甚至有種沖動想要讓他再打開吹風機。努力轉著腦筋思考自己這個時候該說點兒什么,以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拯救自己最后的尊嚴,還沒想出個辦法,許極忽然再次傾身過來,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他的,又抬手摸摸他的臉:“怎么這么紅,發燒了?”“……”好問題。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本來就沒有頭緒,現在更成一團亂麻了。“沒有,我那個……敏感期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白艾硬著頭皮解釋,緊張得差點咬了自己舌頭。幸好許極沒有在這件事過多糾結,直起身似乎準備離開,白艾捏著被角,一口氣還沒有完全松懈,又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