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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看得應諾是目瞪口呆。就是……每個人好像都有點不情不愿的感覺。程珊和陸薇全程癱著張臉,張瑩瑩與邱如心笑得客套又敷衍,看不出對鶴孤行有一絲情意。讓應諾實在忍不住多想:這臨風公子該不會還撬了鶴孤行的墻角嗎吧?他猜的還真八九不離十。起初五位姑娘被送來時,除了壓根不喜歡男人的程珊和余長老的義女余珺珂被迫和心上人分離,并不樂意外,其他幾人對鶴孤行還是有些憧憬的,畢竟長相身份在那。然而鶴孤行對她們實在太冷淡了,別說噓寒問暖,連個笑臉都見不到。這幾人都是衣食不愁,養尊處優的主,心氣可比尋常人家的姑娘高多了。鶴孤行說頂了天,也就是個城主,又不是皇帝,巴結上了能母儀天下。熱臉貼人冷屁/股的事,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多了肯定是要鬧脾氣的。何況姑娘們也不蠢,哪里看不出鶴孤行根本無意與她們產生什么關系,只是礙于各種原因,她們又不能離開。當真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耗著。這時候一個相貌俊美,溫文儒雅,對姑娘體貼入微的男人出現,自然立刻贏得了她們的好感。應諾瞄了一眼鶴孤行,想想這位全程除了“嗯”一聲,也啥表示都沒有,覺得姑娘們的敷衍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幾位小姐當真是多才多藝,兩位公子可不能落了下風啊?!睆堥L老一邊笑著,一邊拼命給應諾使眼色。本來還在心里八卦的應諾默默低下頭,假裝沒看到,更別提身后松煙的目光快在他背上燒出兩個洞。反正皮厚,他才不信這里那么多人,松煙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其實應諾也準備了節目,技術含量很高的那種。但看完別人的表演后,他覺得自個還是別上去丟臉了。江月從席間站起身,拿過小廝捧著的長劍,向鶴孤行作了一揖,道:“傲月不才,愿舞劍為城主助興?!?/br>說罷,長劍出手,如蛟龍入海,鷹擊長空。他的身段極為柔軟,但每一劍都很有力度,劍勢流暢漂亮,配合輕紗曼舞,當真是賞心悅目。一曲舞畢,傲月公子面色泛紅,嬌喘連連,目光期待地看向鶴孤行。居然只有一個男寵在盡心盡力爭寵,應諾嘬了一口黃酒,微微搖了搖頭,心道:鶴孤行啊,你這城主當的也太失敗了。江月此刻站得離主座很近,自然也離應諾很近。鶴孤行半天沒有表示,他本就有些心焦,看到應諾搖頭時,不由心中火氣。“臨風公子搖頭,可是瞧不上在下的表演?”哈?應諾叼著螃蟹腿,一臉懵逼。“不知臨風公子準備了什么讓人大開眼界的節目?”傲月公子挑釁地瞪著應諾。應諾尷尬地撓了撓臉頰,正盤算著怎么躲過去,突然屁/股被松煙狠狠踢了一腳,疼得當場跳了起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鶴孤行頗有興趣的“哦”了一聲,霎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應諾身上。“呵……呵呵……”應諾笑得仿佛要斷氣了一般,他硬著頭皮站到中間,擊了兩下掌。松煙有點意外。通常準備道具這樣的事情,都是小廝和丫鬟在做,他居然完全不知道。松煙好奇地看向院子門口,然后……他就看見兩個廚子抬著一頭烤全羊走過來。在眾人納悶之際,應諾拿出襻膊,將袖子擼起,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松煙涌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匕首在掌心翻了個花,接著,應諾就片起了羊rou。他的動作干凈利落,下刀時沒有一點猶疑,切下的羊rou在盤子里擺成了漂亮的花朵。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那頭烤全羊就只剩下完好的骨架。鶴孤行的臉rou眼可見的扭曲了一下。這其實真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技術活,不僅要熟悉羊的構造,而且對手勁體力工具要求也很高,只有一些頂尖的大廚能做到。厲害是厲害……就是好像哪里有點不太對。應諾用面皮裹起羊rou片,配上佐菜和醬料,遞到鶴孤行面前,一臉諂媚道:“城主,嘗嘗?”鶴孤行接到奉聿的目光,想起還有正事要辦,只能張嘴吃下應諾喂來的羊rou卷,并且努力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用冷冰冰地語氣夸贊道:“不錯?!?/br>應諾:“???”眾人:“…………”第十二章從應諾表演片羊rou并且破天荒得到了城主的稱贊后,中秋宴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中結束了,松煙全程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盯著他。大概是想把他拎起來揍一頓,但又發現他完美的完成了任務,找不到理由揍他的糾結吧。你看看,那么多人,鶴孤行唯獨夸了他一句“不錯”,何等殊榮啊。“城主是不是腦子不太好???還是他的隱藏屬性是吃貨?”應諾摸著下巴,晃晃悠悠地往東院走,“松煙,你怎么看?”松煙一臉腎被掏空的疲憊:“怎么看?等我睡醒了再看?!?/br>兩人剛到院門口,奉聿從后面追了上來:“臨風公子,請留步。!”應諾心里咯噔一下,如同野獸嗅到了危險,下意識就想裝作沒聽見開溜,被松煙一把抓住了后衣領:“衛長,有什么事嗎?”奉聿微微一笑:“城主讓臨風公子臥房伺候?!?/br>“啥?”應諾腿一軟,差點沒站穩,慌忙道,“那個,方才沾了一身羊rou味,不太……”“沒關系,旁邊就是浴池?!睕]等松煙開口,奉聿就先堵了他的嘴。“不是,我剛才好像吃壞……”松煙猛得湊到應諾耳邊,輕聲道:“公子想今晚讓我陪你過夜?說起來我還沒好好教導過公子,怎么用一些有趣的小玩意?!?/br>“…………”應諾立刻走到奉聿前面,乖巧道,“請衛長帶路?!?/br>奉聿瞥了松煙一眼沒說話,領著應諾往主院走去。搖曳的樹影映在兩人身上,明明滅滅。奉聿腳步不疾不徐,到門前臺階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開口道:“今個怎么這么安靜?”應諾心里還打著突,滿腦子都是怎么避免“棍穿菊花”的命運,一個不注意直接撞奉聿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