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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她自帶的特點。 ““我說這么多,也不是為了讓你放下對我的成見,我們共事這么久,你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br> 陸沉夏看向窗外,緩緩開口,“我最近也挺忙的,有機會一起合作?!?/br> 她們之間還是止于同事關系比較好,她又是郝以璇的人,到時候扯不清。 莊心微微有些失落,“好吧,以后有機會合作?!?/br> - 陸沉夏回到工位上,茍涵八卦臉看過來。陸沉夏的注意力在電腦上,并沒看到茍涵眨巴著雙眼等待她的發現。 “喂~~”茍涵悠悠拉長聲音。 陸沉夏轉頭看一眼,“怎么了?脖子不舒服?” 茍涵無語,“我是想問你,你和莊心和解了?” “沒有?!?/br> 茍涵擰起眉頭,“剛才看到你們在茶水間說話,我還以為你們和解了?!?/br> “她找我一起做項目?!?/br> “不是吧!她什么時候對你這么好了?” 陸沉夏扯了一下嘴角,壓低聲音,“所以我拒絕了?!?/br> “最好拒絕,到時候扯出事情來多麻煩?,F在那個郝小姐還聯系不上,我頭都大了?!?/br> 陸沉夏咬了咬牙,這也不是辦法。 反正施工那邊倒是無所謂,這邊不做了可以去其他施工點,但是這損失的錢不能這樣算了。 陸沉夏給喬苗苗發了一條短信過去,親愛的,你知道郝以璇住哪兒嗎?” 陸沉夏沒有立即收到回復,這會兒喬苗苗應該還在睡覺。 臨近中午陸沉夏才收到喬苗苗的回復,不知道,你問來干嘛! 陸沉夏:討債 喬苗苗連發了一串問號、感嘆號。 陸沉夏給她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喬苗苗讓她可以去酒吧碰碰運氣,或許會找到她。 當天晚上,陸沉夏和茍涵就去了喬苗苗所說的酒吧。兩個人點了一打酒坐在靠邊的位置上,她們來的早,一直盯著進口的方向看。 將近九點,終于看到郝以璇,緊身皮裙露出修長的雙腿,上搭黑色蕾絲邊吊帶。 陸沉夏趕緊過去,茍涵走在身后,說一句,“大晚上的她不冷嗎?” “郝小姐?!标懗料暮推埡瓝踝∷娜ヂ?。 郝以璇看到她們,臉上露出不耐煩,“有事嗎?”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房子裝修的事情,可以嗎?” “沒空去?!?/br> 陸沉夏視線上下移動,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郝以璇穿的這么暴露,以前的時候都是衣服純真少女。 或許這樣才是真實的她。 “您這樣我們就只有走法律程序?!?/br> 茍涵一驚。 “隨便吧!反正那房子我也要賣了?!?/br> “那行?!?/br> 陸沉夏讓路,郝以璇踩著高跟鞋離開。 茍涵問陸沉夏,“真要走法律程序?” “看她的態度也不配合,回去先匯報一下情況?!?/br> 茍涵點頭。 陸沉夏看過去,郝以璇被一痞子男人摟住肩膀,順勢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那只摟著她肩膀的手似乎要落在她的胸上。 郝以璇似乎一點也不抗拒,跟著男人坐在位置上。 走出酒吧,迎面轉身撞上一個人,陸沉夏的肩膀被撞疼了。 “對不起?!?/br> 陸沉夏一抬頭,“梁先生?!?/br> 梁君博一愣,“陸小姐,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br> “你來玩?”梁君博看了一眼她身邊的人。 “不是,來找人?!?/br> “哦,要不進去再坐會兒,等會兒阿恒也要過來?!?/br> 陸沉夏聽到這話,腦袋有些不能自主,鬼使神差地答應了。茍涵也被邀請,跟著進去。 她們與郝以璇坐的位置相隔一個卡座。 梁君博教著陸沉夏和茍涵玩骰子,有人過來敬酒,陸沉夏抬頭,就是剛才郝以璇身邊的那個男人。 “梁少,好久不見??!敬你一杯?!?/br> 梁君博抬頭看著男人,絲毫不準備給他面子,冷冰冰地說:“我不喝酒?!?/br> 陸沉夏一怔,明明剛剛才喝了,這睜著眼睛說瞎話本領挺大的。 男人尷尬住了。 郝以璇走過來,手里也端著酒杯,“梁少給個面子,大家相識一場,喝個酒而已?!?/br> “太抱歉了,我不是隨隨便便就和人喝酒的人?!?/br> 郝以璇臉上也掛不住。 “對了,郝以璇,我朋友說有點事情找你?!?/br> 郝以璇看了一眼陸沉夏,嘴角一揚,“我會處理?!?/br> “盡快?!?/br> “阿恒?!绷壕┛吹揭缀銇?,瞬間臉色都不一樣了,眼睛里都帶笑。 易恒看到坐在一邊的陸沉夏。 那個男人看到易恒更是熱情,要敬酒,易恒挨著陸沉夏坐下,冷眼看他,給自己和梁君博倒了一杯,兩個人碰杯。直接忽視男人手中的酒。 著尷尬的場面,是個人都掛不住。 但也表明他們不想和他喝,但男人似乎看不懂。 “易總,我……” “沒看到我和我朋友有事?” “好好好,那不打擾易總了?!?/br> 男人拉著郝以璇離開,陸沉夏看到郝以璇憤怒的目光瞪著自己。 她可不會在乎這些。 他們一走,梁君博問了一句,“那個女人是郝家的女兒?” “嗯?!?/br> “淪落到當賣酒女?不對,陪酒女?” 陸沉夏眉頭一皺,兩人說的什么意思。 “暴發戶后遺癥?!?/br> 陸沉夏差點笑噴,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暴發戶后遺癥。 她感覺到有熾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微微側頭,果真看到易恒盯著自己,她趕緊抿著唇。然后找了半天,摸到一瓶酒,準備給自己倒一杯,聽到易恒說:“別喝,等會兒你開車?!?/br> 陸沉夏點點頭,放下手中的酒瓶。 茍涵在一邊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什么情況。 易恒喝梁君博在談事情,陸沉夏和茍涵在一邊把剛才學的玩骰子技術用上,陸沉夏不敢喝酒,她酒量也不行,玩輸的喝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