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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有什么打算?要不來大理,我現在在這邊?!?/br> “真夠速度的?!鼻皫滋爝€說在北京,這會兒到了大理。 “是??!你考慮一下?!?/br> 陸沉夏掛了電話,想了想準備回家一趟,好幾個月沒回去了。畢業后,回家的次數是越來越少。 她都看好車票,結果mama比她先打電話來說是要和學校的老師一起出去旅行,讓她別回家,家里沒人。 得知這個消息,她趕緊給喬苗苗說大理見,在網上訂了30號晚上飛大理的機票。 她爬上郵箱,除了一些垃圾郵件,沒有任何那個的回音。陸沉夏輕呼一口氣,又編輯了一條,「聽說大理很美,我先去瞧瞧,有機會一起去?!?/br> 她這樣契而不舍的聯系他,她就不信,他看不到。 除非——眼瞎。 - 陸沉夏晚上九點落地大理,喬苗苗開車來接她。 她拉著二十寸的行李箱從里面出來,大理晚上溫度很低,晝夜溫差很大。雨后地上還有積水,這邊的天氣就是不穩定,前一秒還是艷陽天,下一秒可能就是一場大雨。陸沉夏一只手拉緊風衣,邊走邊看。 喬苗苗在機場外等著她,陸沉夏出去一眼看到身著大紅色皮衣,緊身黑褲的人,半截身子倚靠在車身上。 陸沉夏越來越覺得喬苗苗在霸道女王的路上越走越遠,現在的風格完全找不到詞語形容,非要形容的話就是颯。 陸沉夏拉著行李箱過去,兩個人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喬苗苗在她身上摸了一把,“你是不是被那渣男賤女欺負了!怎么又瘦了?!?/br> “有可能?!?/br> 這段時間多數都在加班,作息不規律,不瘦才怪。 這要追溯起來,都怪那難搞的易大總裁。 喬苗苗住在洱海邊上,面朝洱海的房間。陸沉夏到時,喬苗苗在路上認識人也在等她。打完招呼才彼此回了房間。 陸沉夏和喬苗苗住在一間房里,拉開窗簾就是寬闊的洱海,借著燈光看到湖面蕩起一層層波紋。 “這個地方簡直太棒了?!?/br> “是??!我來這里就一直住這兒?!?/br> 陸沉夏覺得自己要是不用工作,也要天天去旅行。 - 翌日 夕陽升起,拉開窗簾,陽光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 陸沉夏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慨著,“真不錯?!?/br> 喬苗苗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住上幾天后就習慣了,有時候會拉開窗簾靜靜看上一會兒。 陸沉夏和喬苗苗在大理玩了兩天,出發去麗江。和喬苗苗一起到大理的人他們準備返程,不繼續同行。 陸沉夏在網上訂的古鎮內的民宿,特別有名的網紅店。一般都需要提前至少一個月預定,但陸沉夏運氣好正好趕上有人退房,趕緊給訂了。 她在房間里收拾,喬苗苗跑上來說:“有人要請我們晚上去參加篝火晚宴?!?/br> “誰??!”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在門口隨便和對方聊了幾句,對方邀請我們過去?!?/br> 陸沉夏不由感慨喬苗苗這自來熟的能力。 “我覺得你可以當個旅行博主?!?/br> 喬苗苗哈哈笑了兩聲,“有過這樣的想法,但發現太累了。我還是適合漫無目的的旅行?!?/br> 這大概就是有錢人。 “我覺得對方是不是想泡你,才一會兒就邀請你過去?!?/br> 喬苗苗坐在一邊的單人椅上,啃著手中的蘋果,“所以我喊上你?!?/br> 陸沉夏:“······” - 兩個人在古鎮轉了一圈,買了一束花和一些糖果、水果帶過去。 篝火晚宴的地方是在古鎮外,但距離不遠??斓綍r,喬苗苗給對方打電話,她們到門口,見有兩人站在別墅門口,一座仿蘇州園林式別墅。 仿古門兩邊一人站一邊,對著她們的男人一只手抄在褲袋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手里掐著一根香煙,男人余光掃到她們,喬苗苗和對方揮著手。另外一個背對著她們的人也轉身看過去。 陸沉夏一怔,手中拎著的果籃差點掉下去。 這是什么緣分——在這里都能碰到易恒。 喬苗苗也是愣了一下,旋即笑著打招呼。陸沉夏也跟著打招呼,但假裝不認識易恒。 今天的易恒不同于往日的打扮,黑色大衣里面穿著一件深卡其色圓領毛衣,下搭黑色長褲。蛻去往日的霸道氣焰、就如同鄰家大男孩親和,但那雙深邃的黑眸并不溫暖人。 她們被邀請進去,陸沉夏才得知這是一場私人聚會,來的人都很年輕,基本都是二代,有一個共同愛好就是玩車。 她們混入一群大老爺們中有點格格不入。 夜幕降臨,院子里的碘鎢燈亮起,彩燈也跟著亮起,中間的篝火點燃,十余把椅子圍繞著篝火擺置。 參加晚宴的人挨著坐下,只剩下陸沉夏身邊的椅子空著。她回頭看了一眼,從落地玻璃望進去一眼能看到正在開放式廚房旁忙碌的人。 忽然,有人調侃著:“我們易少現在是要朝家庭煮男發展嗎?” 眾人哄笑。 “別說,咱們易少的廚藝真不錯。之前去北京出差時吃過一次,至今念念不忘。等會讓他烤,我們負責吃?!?/br> 喬苗苗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笑道:“我身邊這位做飯也很會做飯,今晚上讓她和易少搭檔?!?/br> 邀請她們來參加晚宴的人起哄,“可以哦,美女配帥哥,干活不累?!?/br> 陸沉夏一臉無奈,她哪里會做飯??!會一點,蛋炒飯。 喬苗苗湊過來,“機會??!抓住,快進去幫易少?!?/br> 陸沉夏:“······我不會??!” “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就負責打下手?!?/br> 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陸沉夏只好起身進去幫忙。易恒站在水槽處洗著菜,因為人太高的緣故,只能委屈的彎著腰,毛衣卷起至臂彎處,修長的手熱情的清洗每一片菜葉子。 忽然之間,她有些可憐易恒,堂堂易總,居然被使喚。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易恒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