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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同,那是帶著溫度、十分溫柔的目光??梢钥吹贸鰜?,秦淵當真是對這位柳曄公子十分欣賞。秦淵和柳曄斗詩斗的酣暢淋漓,蔣毅在旁邊便一直默默的注視著秦淵,他在心里將每一句秦淵的詩詞都記在了腦中,時而為一些精彩的措辭偷偷叫好,時而細細咀嚼著對他來講有些晦澀的詞令。他心里想著,一會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要趕快把這些詩默下來才好,不然這么好的詩詞就這樣隨風而散,豈不可惜?“傾城?”蔣毅一時想的走神,被叫了幾聲后,才發現柳曄正在向他問話。柳曄:“真是對不住,我們一時斗的太盡興,冷落了你,沒有讓你覺得無聊吧?”蔣毅連忙搖頭,準備起身,在他看來,自己呆的時間足夠久了,怕是會打擾到兩個人獨處。他先前聽府里的人說過,秦淵現在對這位傾城公子很是青睞?;食请m然風氣不如邊疆一帶開放,但王公貴族里有男性伴侶的不在少數,這位柳曄公子又是皇帝欽賜的人,別人自然不敢說三道四,如此看來,柳曄今后必將成為侯府的另一位主人。蔣毅剛準備告退,柳曄卻道:“侯爺,斗詩是我贏了,需得有獎勵才是?!?/br>秦淵柔聲道:“你想要什么,我這便著人去備?!?/br>柳曄笑了笑,道:“我想要的東西,可是外面市面上買不到的?!?/br>秦淵:“哦?那是什么?”柳曄走到了桌案前,舉起了一只略細的羊毫,道:“我想要侯爺為我作一副畫?!?/br>情人間為彼此作畫,可以是件極為動情的事。蔣毅看著兩人情意深重的樣子,深知此時自己不該再多留,否則也太沒眼色,便小聲道:“奴才告退?!?/br>秦淵看向蔣毅低垂的腦袋,眼中有什么情緒一閃而過,他還沒開口,柳曄便打趣的說道:“你可不能走,我斗詩贏了侯爺,你是證人,你走了,萬一侯爺抵賴,我可如何是好?”“這......”蔣毅一時十分為難,他有點弄不懂柳曄的意思,對方到底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希望他留下來?萬一會錯了意,可真要鬧笑話了。“留下來吧,你還沒看過侯爺作畫吧?”柳曄道。蔣毅心道:是,也不是。他的確沒看過成為“安定侯”以后的秦淵作畫,可秦淵小時候被他娘摁在桌案前作畫的樣子,他可是記得十分清楚。當時一讓小秦淵坐到桌案前,便像是殺雞宰猴一般雞飛狗跳,最后往往是老侯爺一頓板子,才讓他沮喪著小臉,紅著眼睛老實下來。而那時秦淵作出的畫,自然是慘不忍睹。蔣毅想到了秦淵兒時的大作,和他畫畫時候的慫樣,沒有忍住,竟是低低笑出了聲。“什么事情,這樣好笑?”柳曄疑道。蔣毅忙收斂了神色,“沒,沒什么?!?/br>秦淵看著蔣毅低眉順眼的樣子挑了挑眉。方才他與柳曄斗詩的時候,明明感到蔣毅在偷看自己,可自己一旦看過去,對方就擺出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怎么,就有點自己一番用心表現、卻受了冷落的感覺。要知道,剛才若不是在蔣毅面前,他斗詩才不需要花費那么大腦筋。這段時間,秦淵罰蔣毅面壁思過,一來是為了堵住柳曄的口,二來,也當真是被那夜蔣毅提出要離開而氣到。只要一想起蔣毅口口聲聲提出想要離開侯府,他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他嘴上說蔣毅這是在欲擒故縱,可心里卻升起了些實質的不安。他不想面對“蔣毅也許是真的想要離開”的可能性,男人這樣的要求,令他有種面臨事情失控、脫軌的躁郁。蔣毅是他買下來的人,已經成為了他的人,即便死,也是他的魂。秦淵答應了為柳曄作畫,便讓柳曄坐于他的正對面,自己坐于桌案之后。蔣毅因為柳曄的盛情挽留,也不得不留下了。秦淵作畫的時候,柳曄更是在亭中撫起了琴,秦淵并不介意他作畫的時候,對方有肢體動作,所以湖心小亭一時琴音繚繞,氣氛靜謐而美好。蔣毅在動聽的樂聲中,遠遠望向庭外的湖面,他下意識的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最后用一手覆在了另一手上,讓那些動作又停了下來。曾經,他的這一雙手,也可以撫琴作畫,但受過傷后,手指便沒那么靈活了。這也是為什么他當時在瀟湘館時身價一落千丈。蔣毅似是陷入了沉思,安靜的坐在柳曄的斜后方,目光沉靜的望著空中一處,像是在看著什么,又想是什么也沒再看。過了一會,柳曄的琴聲停下了,蔣毅回過神來,見柳曄已經起身向秦淵走去,是年輕的侯爺已經完成了作畫。“早聽聞王爺尤擅水墨丹青,今日終于能夠得以一見……”柳曄的目光落在了秦淵的畫上,話音戛然而止,嘴角的笑意僵在了遠處。<9>^第97章^最新更新:2018-06-0111:00:00柳曄站在秦淵的畫前,臉上的表情一時變得十分微妙。不就前,他還帶著十分期待的神色,仿佛在迎接一副絕世佳作,可看清了畫中內容后,他就有點笑不出來了。——秦淵的畫中,是一副水墨人像,畫中人低垂的側臉,神色恬淡,目光望著虛空的一處,像是在看著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沒在看,整幅畫極富神|韻,線條勾勒的十分傳神。只是,這畫中之人并不是他柳曄。那五官,那神|韻,分明是蔣毅無疑。難道剛才秦淵看向自己這邊的時候,其實都是在看著蔣毅?柳曄抬起頭,看向蔣毅,只見男人垂著頭靜靜候在原處,似是對發生了什么渾然不覺。秦淵沒說什么,柳曄一時有些判斷不出侯爺這是有心為之,還是無心之作,最后道:“侯爺真實妙筆生花,柳曄自嘆不如?!?/br>蔣毅聽到這一句時,有些好奇的抬起頭,他朝著桌案的方向看了一眼,似是也想看看這畫做得如何。柳曄夸秦淵“尤擅水墨丹青”,實在和他印象中的秦淵南轅北轍,到讓他真想看看秦淵畫出個什么來了??上?,他離得太遠,僅能看到柳曄與秦淵狀似親昵的欣賞畫作,卻看不真切畫中的內容。秦淵將蔣毅渴望而探究的目光盡收眼底,沒來由的一陣心情大好,就好像表現了半天、使勁開屏的公孔雀,終于迎來了關注一般。【叮,男主爽度+40,獲得貨幣40000,當前貨幣余額:350000?!?/br>晚膳前,蔣毅自覺的告退,回到了自己的別院。他院外仍有人把守,腳上的鐐銬也沒有解開,秦淵雖然破例準他出院一下午,卻仍然沒有解了他的禁足令。系統在腦中向蔣毅提示道:【您離開別院后,有人來過您的房間?!?/br>蔣毅:【哦?是立安?】系統:【您怎么猜到的?】蔣毅:【他調我出去,必然是要有所動作。此前我私自出府出入柳巷,犯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