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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電話,我讓周漾給你送房卡,就不用一直待在門口了?!?/br>秦宴撥了撥他的額發,投下的目光溫軟極了,“想給你一個驚喜?!?/br>又問:“你不喜歡?”“喜歡,”凌安強調說,“特別喜歡?!?/br>他把秦宴的手放在臉頰蹭了蹭,笑得又甜又軟,“剛才看見你的時候,我非常高興,腦海里能炸煙花那種?!?/br>秦宴摸了摸他的耳朵,再次親了親他。腿上傳來的疼意提醒凌安應該擦藥了,他戳了戳秦宴胸口,語調透著撒嬌尾音,“你抱我回房間,我疼?!?/br>他實在不想走。太疼了。而且男朋友在身邊呢。知道他要涂藥,秦宴沒說話,直接抱起他。他的腳步穩健,凌安把耳朵貼在他胸口,都聽不見他喘上一點點,仿佛自己就是輕飄飄的羽毛一樣。在心里默默給秦宴的體力點個贊。被放到床上,凌安又理所當然地讓秦宴幫他拿衣服,“拿浴袍吧,睡衣褲子會摩擦到?!?/br>秦宴又揉了揉他的頭發。酒店住久了,凌安的衣服都從行李箱里拿出來掛進了衣柜,內褲、襪子分門別類,收得整整齊齊。秦宴拿完浴袍,又順手一起拿了內褲。凌安岔開腿坐,這個姿勢比較舒服,看見秦宴手里一小塊黑色的布料,耳根一瞬間燙得徹底!曾幾何時,他給秦宴一次性內褲那么坦然。現在,他的思緒忍不住往高速開,甚至要坐上高鐵,時速400邁。他污了,嗚!一把搶過來,卷吧卷吧堆在自己身后,他咳了一聲,“你先出去,我涂藥?!?/br>秦宴站著沒動,嗓音低啞,“要不要我幫你?”攥著被單,凌安感覺自己臉頰的溫度也在迅速攀升,頭頂要冒煙了,那么尷尬的地方,怎么能幫忙?萬一沒控制住怎么辦!愛人在身邊,身下就是床,今天還是情人節,簡直天時地利人和!可明天還有早戲??!他忙說:“不用,我自己來?!?/br>秦宴安靜了會,輕聲說:“那我就在外面,需要叫我?!?/br>聽到腳步聲離開,門關起來,凌安才重新抬起頭,撈起手機看了下臉,果然特別紅。說起來,剛才秦宴的語氣是不是有點可惜?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臉,別想七想八,先把藥涂了再說,總歸在殺青以前,不能做!磨破皮后,他特地換一條寬松的運動褲,松緊帶的褲頭,很好脫。褲子脫下來,他低頭看自己的大腿,通紅一片,連帶著屁,股都有傷痕。藥膏涂上去冰冰涼涼的,一下子就緩解了疼痛。坐著的姿勢只能涂到腿,屁股涂不到,凌安不得不換一個尷尬的姿勢。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他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幸好拒絕了秦宴幫忙!或許是暖氣開得太過,涂完藥,凌安出了汗,臉頰也紅彤彤,聽見外面秦宴的敲門聲,說:“可以進來了?!?/br>秦宴推開門,視線觸及凌安時,呼吸一滯。凌安自己都沒發現,他浴袍沒系好,露出小半片胸膛,鎖骨明顯,精致又好看,臉頰是紅的,紅暈順著白皙纖細的脖頸向下蔓延,連帶著胸前的肌膚也染上粉色。“秦宴?”見秦宴站在門口不動,凌安疑惑地喊他一聲。聽到聲音,秦宴回過神,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他的眸色暗下來,目光在凌安露出的一片肌膚上轉了圈,回到他臉上,指腹擦過他的唇瓣,扣住他的后腦勺,吻了上去。凌安愣了下,就遵循自己的本能,張開嘴接納和回吻。一吻結束,凌安浴袍有些凌亂,領口開得更大了。秦宴卻不再看,克制地親了親他額頭,修長的手搭上他的衣襟,幫他重新整理好,還幫忙系緊帶子。“穿好一些,別著涼?!彼纳ひ粢驗閴阂?,低沉了幾分,透著啞意。凌安后知后覺:?。?!余光從眼尾瞥向手機,看見屏幕里自己紅暈延伸到脖子以下的畫面,他瞬間明白剛才秦宴為什么一進門就親他了。啊啊啊啊啊。他怎么那么谷欠。把額頭抵在秦宴肩膀,凌安半天沒說話,緩過來,又覺得心里甜甜的。克制欲//望總是比發泄欲//望難很多。是因為愛,才會克制。仰起臉,他在秦宴的側臉親一下,朝他張開雙臂,“抱我出去吧,我們叫餐,我餓了?!?/br>“好?!?/br>把他抱到外面,秦宴又打內線電話。聽見他說的是“取消預約,晚餐送上來”,凌安等他掛掉電話,問:“你本來定了餐廳嗎?”“嗯?!?/br>凌安眉毛一垮,“好可惜?!?/br>“不會可惜,”秦宴注視他,莞爾說,“還有很多機會?!?/br>“也是!”凌安又看著他笑起來。盡管不是在外面吃,凌安也特地做出了燭光晚餐的效果,他找酒店要了蠟燭,放在餐桌中間點燃,又關掉大燈,只留了幾盞壁燈和落地燈。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因為樓層夠高,不用擔心被狗仔在對面偷拍,窗簾全部拉開,能夠看見城市夜景,燈的海洋。凌安其實不愛喝酒,什么酒都覺得苦澀,可這會卻覺得杯里的紅酒味道極好,有甜味兒,大抵是因為跟他一起喝酒的人,是秦宴。昏暗的燈光勾勒出秦宴英俊的輪廓,微弱的光線照進他的眼睛,被他投下的陰影分割成細碎的星點,盛滿僅有自己能看見的,獨屬于他的溫柔。他覺得,自己陷得很深很深。但,心甘情愿。“我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凌安放下高腳杯,笑意蕩在唇邊,“本來應該,在告白的時候就給你,但那會什么都忘記了。那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如果不說,萬一以后沒機會說了怎么辦,所以就想直接告白,結果被你搶先了?!?/br>“我也是?!鼻匮缯f。他回憶起那天,還覺得心有余悸,太怕了。萬幸,凌安沒事。凌安歪了下頭,笑的俏皮,“男朋友,能幫我拿放房間里的吉他嗎?”他現在會隨身帶著吉他,偶爾覺得疲憊,或者演戲碰到瓶頸,找不到思路,就做做練習卷,寫寫歌找靈感。非常有用。秦宴起身去拿。接過吉他抱在懷里,凌安換了個姿勢,抬起頭對秦宴笑了下,“這首歌,是我特別寫給你的,只屬于你的歌,名字是?!?/br>他將秦宴一瞬間的怔愣收入眼底,笑意蔓延到眼角。“聽好了呀?!?/br>話落,他閉上眼睛。指尖勾動琴弦,輕緩、歡快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