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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聽到,轉過頭,就見一群凌粉站在不遠處,拼命朝他招手,臉上帶著興奮和激動,眼里都是光。她們很克制,沒靠近,或許是因為趙成毅事件留下太大陰影,再也不敢擁擠了,十分井然有序。凌安停下來,脫下口罩,回了她們一個笑臉。“崽崽恭喜你,實至名歸!”“超級好聽,期待新作品!”“崽崽超級紳士,英雄救美帥呆了,永遠支持你!”“謝謝?!绷璋残膽迅屑?。為首的一個女孩,應該是個大粉,她抱著一個紙箱,朝凌安走了幾步,臉頰紅紅的,“崽崽,這是我們為你準備的禮物,還有我們寫的信,希望你能收下?!?/br>凌安沒收禮物,只把信拿走,“我收到你們的心意了,禮物你們收回去,能退就拿去退了,以后你們也不要給我準備應援禮物。有錢自己好好攢著,給自己買新衣服買喜歡的東西,讓自己過得更好?!?/br>他眉眼彎彎,溫和說:“真的謝謝你們喜歡我,都回去吧,路上小心,最好結伴?!?/br>跟粉絲們告別,凌安拐進停車場,周漾已經拿了車等他們。正要上車,凌安忽然停下來,望向不遠處,有一輛非常眼熟的車開過來,認出是誰的車,他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大。飛快轉臉對顧林晗說:“你和周漾回去吧,明天見?!?/br>說完,他直接轉身,朝剛停下的車走過去,步伐輕快,任誰都能看出來,很開心。打開車門,凌安一坐進去,就沖著秦宴笑,兩手還放在下巴開了朵花。顧林晗:“……”他還能說什么?!周漾探頭,見凌安突然走了,不解地喊了顧林晗一聲,“顧哥,凌哥要去哪里???”顧林晗面無表情,“去當向日葵?!?/br>周漾:???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啦。比心~明天繼續~—感謝在2020-05-3111:55:24~2020-05-3121:5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衢璺堊邋薹瓊2瓶;瀅曦糖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4章chapter54凌安系好安全帶,笑吟吟沖前面還沒走的顧林晗揮揮手,而后問秦宴,“你怎么特地來了?”“順路?!鼻匮绮认掠烷T,車平穩開出去,在前面拐彎,調頭回市區。順路,從三環順到六環。也是真的順。心底忽然涌起甜意,凌安抿著唇笑。窗外是迅速倒退的高樓大廈和車水馬龍,凌安斂了斂神色,又問:“中午在外面吃嗎?還是回去?”“外面吃,”秦宴偏頭看一眼凌安,“有一家店,菜和甜點都做得很好?!?/br>凌安對甜品沒有任何抵抗力,“好呀?!?/br>中午不堵車,很順利就回到二環。秦宴說的店,是一家私房餐館,開在四合院里,需要進胡同,車開不進去,便在附近找了停車場先停車。昨天又下了雪,這場雪比較大,下得時間長,加上今天沒什么太陽,掃到道路兩邊的積雪還沒化開。從溫暖的車上下來,凌安立刻就把手揣進兜里,臉也往圍巾里埋。這么冷的天,來往的行人鮮少有空關注其他人,都行色匆匆,凌安沒戴口罩下來,也沒人認出他。兩人過了馬路,拐進胡同里,風聲中傳來孩童的嬉笑聲,給冷寂的天,添上一點新鮮的活力,染上生活氣。秦宴帶著凌安,轉過幾個彎,走進一間敞開著門的四合院。進入四合院,凌安第一眼便被院中幾人環抱的老樹吸引,樹木參天,因為入冬的原因,枝頭已經少有樹葉,待春暖才會復蘇。老樹下,修了一張圓桌幾個圓凳,旁邊還立了秋千架,供人休息。院子一角,還有幾株傲雪挺立的臘梅,開了花,嫩黃色的小花屹立在枝頭,仿若亭亭少女。屋檐下坐著一個銀發老人,似乎聽到聲音了,他睜開眼看過來。“小宴啊,來了?”“嗯?!鼻匮绺嬖V凌安,“喊陳爺爺?!?/br>凌安乖巧,“陳爺爺?!?/br>老人戴起胸前掛著的老花鏡,仔細打量凌安一會,笑了下,“是個不錯的孩子?!?/br>他站起來,“來,快進來吧,外面冷?!?/br>凌安扯了下秦宴的袖口,示意他低頭,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你跟陳爺爺很熟悉?”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秦宴凝視凌安,嗓音低沉了些,“陳爺爺以前是我外公家的廚師?!?/br>哦。那確實很熟。踏進里門,大堂只擺了幾張桌子,左邊一條路,是幾間包廂,每間門口都用花做標記。秦宴輕車熟路帶凌安走進門口描繪了一株白梅的包間。在秦宴對面坐下,見沒人來點單,凌安好奇,“不用點菜嗎?”“不用,我已經提前點好了?!?/br>凌安點點頭。沒多久,菜就送了上來,五菜一湯。每道菜的分量都挺大,而且擺盤很精致,裝菜用的盤子,也非??季?。送菜上來的是一位三十幾歲的女性,放下菜,她熟悉的跟秦宴打個招呼,又含笑看凌安。凌安眨眨眼,對她笑起來。她笑得更開心了。好半晌,她的笑容才收斂一些,重新轉臉看秦宴,“你點的那種魚今天沒有了,爸給你換了另一種,不過你不是不吃魚嗎?”凌安聽到,詫異地看向秦宴。他們第一次吃飯,秦宴替他剃魚刺,那時秦宴夾了好多魚,他一直以為,秦宴是喜歡吃的。……等等。那晚,秦宴吃過魚嗎?凌安回想半天,發現自己根本沒注意到,因為那會他聽江行越說話,然后又被甜品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回過神,包間里已經只剩他們兩個人,秦宴難得的,耳根有點泛紅。凌安想,謊言被拆穿的猝不及防,大概秦宴也料想不到。不過這是個可愛的謊言。托著下巴,他笑瞇瞇望著秦宴,稱呼又故意用回原先的,“原來秦先生不吃魚嗎?”秦宴沒說話,其實他想不起來當時替凌安剃魚刺的心理了。就是,反應過來已經做了。或許,從機場重逢,再到后面的宴會現場再次遇見,他就已經被吸引,本能地想對凌安好。光是溫暖的,沒人可以抗拒。拿起公筷,給凌安夾一塊魚rou,秦宴轉移話題,開口時聲線里多了絲懊惱,“沒刺的,你可以放心吃?!?/br>看了下碗里的魚rou,凌安嘴角彎了彎,配合他把